夏梨下意識的尖叫和動作使得姜培墨也迅速跟著起身,兩人默契的一個跳躍,跳出三米外,可是身后從水里出來的黑影行動更是矯捷迅猛,那碩大的身子靈巧的就朝著兩人的后背撲去。
吳師傅正好站在西側面,在水中波動的瞬間就警戒了起來,就在那龐然大物撲過來的瞬間,他肥胖的身子就靈巧的跳了起來,沒有支撐,一腳就踹在了那怪物的腦袋上。
只是這樣大的力道竟然只是讓原本攻擊的身子晃動了下,那長嘴的怪物感覺到眼前的小螞蟻竟然攻擊自己,嘴巴豁然長大,身子靈巧的一個轉動就朝著吳師傅的方向戳過去。
夏梨和姜培墨已經退后到了安全距離,見師父被攻擊,兩人默契的一個躍起,朝著兩個方向朝著那怪物攻擊而去。
只是那長嘴的怪物身子足有一個車輪胎那么粗,身上黑色的鱗甲極為堅硬,兩人踢上去只是讓它更狂躁的扭動了下身子,分散了下注意力而已。
姜培墨喊了聲師父,吳師傅也跳遠,站在東面,姜培墨站在北面,夏梨站在西面。
姜培墨左手摸了下右手上的戒指,就見一把長約一米五的大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姜培墨握著刀朝后退了一步,夏梨見狀也把那把長劍拿了出來,這怪物皮肉厚極了,得用武器了。
吳師傅看到徒弟的大刀眼睛一亮,此時也顧不上說什么,也拿出了一把菜刀站在原地。
夏梨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吳師傅的武器竟然是一把菜刀,菜刀。。。
三人在拿怪物朝著他們襲擊來的瞬間,就同時做出了攻擊,夏梨正好在拿怪物的背部,她也沒傻到用劍砍人家最堅硬的背部,而是跳的更高,朝著那怪物的眉峰位置砍了下去。
姜培墨則是朝著那怪物的右邊前爪,吳師傅則是左邊前爪。
這一刀,一劍,一菜刀下去,那怪物嘶吼了一聲,身子迅速朝后退了下,退到了水里,眼睛發紅的盯著眼前三個小螞蟻。
姜培墨還要乘勢攻擊,吳師傅卻一把拉住了姜培墨,夏梨也順勢朝后退了,那怪物就朝著水里陷了下去,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夏梨走了兩步想靠近看一看,姜培墨卻先一步拉住了夏梨,神情嚴肅的搖了搖頭。
三人都退到一處,姜培墨眼睛直直的盯著水潭,嘴里疑惑的問道:“師父,這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怪物?”
吳師傅沒有收起菜刀,看著水潭輕輕搖頭道:“不知道,我常來這里也沒有看到過它,可能是從水潭那邊沖過來的?”
吳師傅也沒有完全的把握,今天說危險,不如說是幸運,如果今天是自己一個人遇到,恐怕危險的多,還好培墨和夏梨兩人在,三個人的攻擊逼走了這個怪物。
回去路上,夏梨問道:“吳師傅,這怪物是什么啊?”
吳師傅撓了撓自己的光頭,搖頭道:“像是鱷魚,可是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鱷魚啊?”
姜培墨神情嚴肅的道:“師父,我們離開后,你一個人不要再去水潭邊了,這怪物看著像是個記仇的,你要去的話,萬一再偷襲你怎么辦?”
吳師傅撓了下光禿禿的腦袋,不耐煩的道:“好啦,知道了!”
回去之后,夏梨讓姜培墨把收拾干凈的整個野豬都剁成塊放在了鍋里,自己則和了一盆的面來。
野豬肉全都都剁成了拳頭大小的塊,罩了血水之后就咕嘟咕嘟的燉上了,姜培墨把大火撤了,看著夏梨揉了三個面團就問道:“晚上吃什么?”
夏梨把大面團用搟面杖搟成開,一個個鋪在案板上才道:“晚上吃酸湯揪片。”
姜培墨在西北吃過這種面食,味道好,面片勁道,還好消化,可是夏梨這個湘省人怎么會做這種特色面食呢。
一邊給夏梨燒火,姜培墨有些擔心的道:“師父這性子,老了老了還愛刺激的很,我們走了之后,他八成要去找那只變異的鱷魚。”
“不會吧,吳師傅不是那種人吧?”怎么聽著和個老頑童似得,夏梨把煮熟的肉撈了出來,把沒有骨頭的部分冷涼切片又放回鍋里,添水,調好味道,就開始揪面片。
姜培墨見狀也起身學著夏梨幫著揪面片,不一會就順手了,笑著道:“你不知道,師父從來就是老頑童的性子,遇到有意思的事情那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哎,可是那鱷魚身形你也看到了,一不小心就會傷著。”
夏梨手底下極快的下完一條面:“你別看師傅年級大了,可是他現在的實力是在巔峰時期。”
姜培墨挑眉,手底下動作也慢了:“巔峰時期?”
夏梨認真的點頭:“我師父遠遠的見過你師父一眼,和我說的。”
姜培墨愣了下,什么時候啊,是去香江打拳賽期間么?還真有可能,當時他們顧不上吃飯,每天下午都是在外面吃點的,夏梨師父來找夏梨看到也不奇怪,只是夏梨這個師傅為什么總是神出鬼沒的呢?
一大鍋的酸湯揪片,外加一盆的肉,三個人愣是給吃光了,夏梨就吃了兩盆面片,啃了七八塊的肉骨頭,倒是吳師傅,最愛吃面食,一口氣吃了四盆的湯面片,實在喜歡的緊。
吃完飯之后,兩人洗刷了鍋碗,夏梨又從空間找出來個大玻璃壇子,和姜培墨一起洗了些花白,豇豆,胡蘿卜,做了一壇子的泡菜出來。
等兩人做完了之后,夏梨才小聲道:“咱們去水潭哪里看看吧?”
姜培墨瞪圓了眼睛:“你想去干嘛?”
夏梨嘿嘿笑了笑:“我發現那水潭有些不對勁,咱們下去看看!”
姜培墨有些無語的看著夏梨,這小妮子不會和師父一樣吧,想抓那只巨鱷?
兩人收拾完之后,喊了一聲要去泡溫泉,結果吳師傅屋里沒有回應,想必是睡著了,姜培墨就招招手和夏梨走了。
兩人速度不慢,結果還沒走到水潭跟前就聽到一聲怪異的叫聲,直直的刺入人的耳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