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培墨告訴阮雄霸,他們答應去見一見老夫人了。
阮雄霸有些吃驚,原本他還以為對方會拒絕的,畢竟自己的母親是一名降頭師。
降頭師在大多數人眼中是很神秘也很危險,有千里之外可以奪取人頭的傳言,且降頭師心眼還小。
夏梨他們在這里待的時間已經太久了,夏梨馬上要開學了,不能再耽擱,于是吃完早飯就集合出發了。
夏梨隱約的發現阮雄霸似乎也很著急帶他們去見自己的母親。
吳師傅昨天想了許久都沒有想起來自己和這個阮雄霸的母親,阮十八的三老婆有什么交際,既然想不通那就去見見好了,他玉面郎君這輩子還沒因為一點小事情退縮過呢。
阮雄霸家族的小鎮就在礦山的后面,雖然直線距離很近,可是從公路上走就沒那么近了,三個小時才到了小鎮。
到了小鎮,雖然氣氛有些緊張,到處都是巡邏的人,但是夏梨卻感到了安寧,阮雄霸把這里治理的很好,最起碼這里的百姓安居樂業的。
夏梨他們坐的是一輛裝敞篷的裝甲車,里面倒是和華夏那邊鄉下拉人的三輪車一樣,兩邊是兩個長條的凳子,可以坐很多人,中間可以擺放行李。
阮雄霸坐在前面靠近司機的窗口,他們一路上遇到很多人再沖著車子揮手,而阮雄霸也站起身來微笑著揮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架子。
車子停在了一個靠山邊的巨大白色建筑跟前,高高的墻體阻擋里大多數的建筑。
在門口確認之后,車子直接開到了院子里面,夏梨才看到這一片白色的樓建的有點像寺廟,圓圓的塔頂,白色的樓體上用金漆花了很多花紋。
此時已經到了午飯的時候,阮雄霸的三個妻子都出來迎接了遠道而來的客人,以及八個女兒。
夏梨嘴角抽了抽,這么多孩子啊,要是窮人可真養不起呢。
吃飯的時候,阮雄霸的三個老婆都以此坐在了他的周圍,給他布菜倒水,很是殷勤周到。
吃飯的時候,姜培墨注意到夏梨頻頻注視著阮雄霸的幾個老婆,所以吃完飯的時候姜培墨小聲的道:“我絕對不會有另外的女人!”
夏梨臉一下子就紅了,氣惱的道:“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姜培墨眼睛亮晶晶的道:“戀愛使人進步,情話使人臉皮變厚!”
夏梨....越來越過分了!
不過對于一個男人娶好幾個老婆,夏梨倒是見怪不怪的,這要是放在她上輩子再也正常不過了,男人但凡有點錢的都想左擁右抱,就連個富農都想有個小妾,更何況想阮雄霸這種男人呢。
男人都是以各種理由左擁右抱的,有錢的直接一點,想找年輕漂亮的,有權了有文化的這種,想找個共同語言的,總而言之就是想換老婆,嫌麻煩的就外面彩旗飄飄。
不過經過現代教育的夏梨,倒是越發的排斥一夫多妻制了,看過太多的電視劇,夏梨也逐漸明確了心里的目標,她想要一段白首相守的婚姻,如果沒有,那么一輩子獨身也沒什么不好。
她和姜培墨經歷過生死,似乎親情多余過感情,慢熱型的夏梨心里也清楚,她內心是在乎姜培墨的,不然不會有什么好東西第一時間會想到他。
吃完飯之后,大家被安排在一個玻璃房里喝茶,阮雄霸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客氣的道:“各位,我母親那邊想邀請各位過去見見面。”
吳師傅走在前面,兩個女孩子走在中間,姜培墨有意識的落在了后面。
阮雄霸在前面帶路,領著大家穿過了一個院子,走到了靠近后山的位置,打開了院子的一個小門,然后是一條上山的小路。
眾人都愣了下,阮雄霸解釋道:“母親住在山上。”
大家接著走,從小路上去一直到了山上,在山的西面有一片整齊的林帶,一看就是種植出來的。
夏梨他們跟著阮雄霸走了進去,幾乎沒過兩分鐘夏梨就暗叫不好,一把要去拽身邊的人,卻發現身邊已經空如也了。
而自己已經身在迷霧中了。
夏梨嘗試的喊了一聲:“培墨!依依!吳師傅!”
然后沒有人應答,夏梨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應答,這個陣法應該可以隔絕聲音。
夏梨拿出羅盤開始走動起來,發現這個陣法和自己在家布置的那個陣法很相似。
由于是她按照羅盤推送出來的位置走了起來,走到了一個結界的時候,夏梨手高高舉起,做了切開的動作,然后就看到盤腿坐在地上的柳依依。
柳依依被一陣靈氣波動驚醒,一看竟然是夏梨,高興地差點歡呼起來。
兩個人繼續走,柳依依小聲問道:“這個阮雄霸他娘不會是想殺了我們吧?”
夏梨搖頭道:“應該不是,如果想殺了我們就擺一個殺陣了,干嘛費那么大工夫擺一個困陣呢?”
柳依依點點頭,她對陣法一點都不懂,不然最初那會也不會被夏梨給活捉了啊。
兩人又走了一圈,夏梨又把手高高舉了起來,這次他們看到的是姜培墨。
接下來三個人又走了一圈,夏梨疑惑的道:“怎么感應不到吳師傅的氣息了呢?”
姜培墨皺眉,不過如今這世上能傷著師父的人還真不多呢。
柳依依插言道:“是不是對方想和吳師傅單獨聊一聊呢?”
夏梨和姜培墨對視了一眼,似乎還真是呢,于是夏梨就帶著兩人出了陣法最初他們進來的林子入口處。
結果就看到坐在石頭上的阮雄霸,阮雄霸沒想到這幾個人這么快就出來了,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
姜培墨也沒有說話,阮雄霸都在這里還有什么可說的,估計是單獨見面了。
幾個人等了一個多小時都不見吳師傅出來,柳依依忍不住問道:“雄霸大哥,你娘這是找吳師傅說什么啊,怎么這么久的?”
阮雄霸欺騙了幾人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下頭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我母親的仆人交代我帶你們上來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