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雄霸之前就給阿風交代過,說是師傅有可能會變成別的樣子出現,只是阿風想象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夏梨的臉會徹底變了一個人出現在眼前。
哪怕是再做心里暗示眼前的人就是老大的師傅,可是看著還是別扭。
進到一個包間之后,阿風身側的人迅速把周圍的玻璃房的窗簾拉了起來,只留下頭頂一片星空。
在茶幾上擺了上了飲料和一些茶點之后,房間里只剩下了阿風和那個小管理模樣的人,夏梨和任學斌隨意的拿了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阿風對著夏梨介紹道:“這是卡坤,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
卡坤忙雙手合十對著夏梨和任學斌問好:“兩位老板好!”
卡坤的華夏語說的結結巴巴,夏梨擺了擺手用有些生硬的泰語道:“你可以說泰語,我能聽懂些。”
阿風倒還罷了,他覺得夏梨可能早就學習了泰語,可是一旁的任學斌可是知道啊,他是眼看著夏梨在機場買了一本關于泰語學習用書和cd,就學習了幾個小時,然后就能張嘴說了,這什么妖孽啊!
這邊卡坤用泰語說起了關于泰國黑龍幫的一些事情,這個黑龍幫在遍布整個泰國,總部卻不在曼谷,在清邁,也就是任學斌之前找借口脫隊要去的地方。
夏梨大概能聽得懂,有些不懂得地方任學斌和阿風兩人就給講解了下,任學斌則把他們這次來的目的給說了下。
卡坤一聽兩人是為了那個被抓的女人來了,不由長大了嘴巴,前陣子道上傳出消息,說是黑龍幫從米國抓回來了一個女人,知道黑龍幫丟失的一批貨物的下落,都已經傳遍了,難道這兩個人也是為了那一批貨物而來的?
此時黑龍幫里已經亂了套了,周圍的大大小小的幫派都想搞到那批貨物,于是都打起了那個女人的主意。
任學斌又打聽了下關于黑龍幫在曼谷勢力的分布之后就帶著夏梨回酒店了,而阿風不放心夏梨,給她留了一個衛星電話以及一個他們場子里的保安隊長,原本夏梨覺得帶著不方便,倒是任學斌覺得帶著個本地人好一些。
晚上回到酒店,夏梨把大少爺和大小姐放出來放了風,給了些吃的又放進金寶的空間了。
半夜里,夏梨聽到走廊上有喧鬧聲,睜開眼睛朝著外面看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模糊的影子朝著對面的房間進去了。
夏梨閉上眼睛繼續打坐,卻不想對面傳出了少女尖利的喊叫聲,這房間隔音極好,夏梨刻意的釋放了聽力,所以聽的格外清楚。
尖叫再次傳來,夏梨的眉頭不由皺起,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夏梨身上穿著一身短袖長褲的睡衣,想了想抓起了一旁放著的黑色風衣就套在了身上,穿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就開門出去了。
夏梨開門的瞬間手里就出現了一面黑色的旗子朝著對面的攝像頭揚了揚,攝像頭的周圍迅速起了一層迷霧,周圍什么也看不清了。
夏梨這才朝著對面的房間走去,趴在門上靜靜的聽了一會,就敲起了門。
門的那邊有個皮膚黝黑的紋身男一把甩開被撕扯了衣服的女孩子,和周圍坐著的三個男人說道:“去看看是誰!”
三個男人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只是奇怪的是,門口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在幾人要探出身子朝外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鼻子上一陣劇痛,頭也變的暈暈乎乎起來,晃晃悠悠的就跌在地上了。
其他兩個人剛要喊叫,卻感覺到有人在他們鼻子上猛地一拳,只是一拳的力氣大的幾乎要把他們打的陷入到墻里面了。
三個人哼唧了兩聲就跌倒在了地上。
房間里男人用泰語喊了幾聲:“怎么了,發生什么了?是誰?”然后就聽到了門啪的一聲被鎖上了。
那男人不由緊張的站起了身子,剛要朝著外面走來就感覺迎面一陣勁風傳來,然后自己的鼻子上就挨了一拳,整個人就跌倒在了地上,捂著鼻子驚慌失措的喊了起來:“誰,是誰!”
夏梨此時的穿著黑衣的身影顯現了出來,而床上的女人在看到夏梨的瞬間哇的就哭了起來,夏梨伸出手扔了一團東西在床上,不耐煩的道:“哭什么,還不快穿了衣服走人!”
雯雯看到夏梨進來打到了那個要撕扯她衣服的男人,心里就放松了,渾身脫了力,可是又不敢再哭了,慌慌張張的把那一套夏梨扔過來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夏梨身量高,她的衣服穿在嬌小的雯雯身上更是晃蕩的厲害,身上的衣服能遮體了,雯雯心里驚慌也少了很多,穿好鞋子走下來問道:“你不走么?”
夏梨手里出現了一張千元的泰銖,遞了過去道:“知道住宿的酒店么?打車過去!”
雯雯接過錢點點頭,走到門口看到倒地的那三個壯漢嚇了一跳,轉頭想和夏梨說讓她也走,卻看到她纖細的手臂伸了出來,一把拽起地上將近二百斤的男人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由吞咽了口口水,想來她應該不會有事的,于是就放心的開門出去了。
一出去雯雯就狂跑了起來,她走到了樓下,打了一輛出租車,用之前導游教的泰語說了她們住的地方,車子抵達酒店的時候已經半夜四點了,借了酒店的電話打了國際漫游給在國內的父親。
然后雯雯就面無表情的坐在酒店的沙發區等待著,腦子里卻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晚上十二點多,他們一起來的同學突然提議去酒吧轉一轉,感受下泰國這個情色城市的熱情。
于是他們三個和另外一對兒情侶就打車去了,泰國的酒吧和國內的確實不一樣,熱鬧非凡,黑的白的黃的什么人種都有。
卻不想他們中的一個女同學不知道怎么和幾個本地的人玩了起來,然后那些人拉著她也玩鬧,就是剛才房里那個紋身男要和自己跳貼面舞,她不愿意,她同學竟然說就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