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手輕輕一揮,團子就原地消失不見了,姜培墨想問什么,夏梨先一步說道:“那蜈蚣是萬毒之王,也是大補之物,團子這貨如果能抗的過去那就是好事一樁。”夏梨沒說如果抗不過去,如果抗不過去,那么團子就會被那只蜈蚣反吸收了。
一旁闖了禍的黨寶來也聽了明白,嚇得臉色蒼白:“表妹...團子會不會死?”
夏梨拍了下黨寶來的肩膀道:“會沒事的,以后再勿亂動東西,里面說不定藏著你應付不了的東西!”
黨寶來忍不住抖了下,剛才那蜈蚣出來的時候,自己被那股子威壓鎮的一動不敢動,如果不是表妹拉了自己一把,說不得自己就被那蜈蚣傷到了,想及此心里一陣后怕,之前師父就交代過,不能好奇,好奇害死貓!
團子的事情引起了一陣驚慌,原本還一臉猙獰看著他們的胡仙兒傻眼了,原本就大的眼珠子此時差點掉了出來,他的寶貝啊,竟然被那個老鼠給吃掉了!吃掉了!
那只蜈蚣是胡仙兒根據那本書上記錄的方法篩選出來,然后花費巨資才養成如今這個樣子,誰想到竟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和他失去的聯系。
那本邪修留下來的書上有些關于御獸的一些法訣,不過對于修為有要求,像自己這種練氣級別的也僅僅只能御一些昆蟲而已,可哪怕是昆蟲也是十分強大的,因為有這只蜈蚣,他幾乎無往不利,這也是他能夠越級殺死對手的殺手锏。
他用精血養大的蜈蚣竟然消失不見了,他心頭一下子慌亂了起來,這是去哪里了,之前他就注意到這女人和這殺神養的兩只狼和那一只奇怪的老鼠了,看著特別像是書里記載著的靈獸,那剛才那女人一招手那老鼠就消失是去了哪里?難道是傳說中的靈獸袋?
就在胡仙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覺到眼前一黑,自己腦袋上套上了個布袋子,胡仙兒死命掙扎起來,就感覺到后頸一陣錐心的疼痛傳來,就徹底沒了知覺。
姜培墨把打暈的人直接放進了黑色的布袋子里,扎好口扔在地上才對著夏梨道:“這家伙怎么辦?”
夏梨想了想道:“這貨和一些案件都有些關系,先和曾許那邊聯系下,問問他的意見。”
姜培墨點頭,取出電話給曾許去了個電話,巧的是,曾許和任學斌兩人剛下了飛機抵達湘省。
姜培墨聽到曾許來湘省了,看了眼被扔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胡仙兒,眉頭皺起,問道:“你來湘省做什么?”
曾許有些頭大的道:“有個會員被抓了,他父母報上來了,我過來查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會員?因為一些奇異的突發事件,安全部這邊在民間吸納了些奇能異士組成了一個組織,組織平時沒什么事情,會員平時不但會收到組織的保護,還有供奉可以拿。
當然這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最受歡迎的莫過于修士了,夏梨和姜培墨在前些日子剛剛答應的,所以聽到曾許說有會員被抓了就有些驚訝。
曾許和任學斌一直忙到下午三四點才到了夏梨的店里,夏梨和姜培墨在院子里看正在看古籍。
這些古籍都是從胡仙兒的儲物袋里弄出來的,整整十來箱子,這家伙也不知道盜了多少墓。
曾許和任學斌一進來趴在了木頭桌子上了,渾身脫力的道:“快,快,給我們弄點吃的,要餓死了!”
姜培墨看著兩人有氣無力的樣子,冷哼道:“這里不讓吃東西,去樓頂上!”
說這話就和夏梨兩人率先收拾了下東西朝著頂樓去了。
院子周邊的房舍里全被都變成了存放古玩和書籍字畫的庫房,深怕有異味影響了,所以這里只能喝茶了,要想吃東西就得去頂樓了。
入秋的時候,吳春來就找人來把頂樓加上了欄桿,做了一個大大的涼亭,還有一個大廚房,工人平時就在上面吃飯,此時兩個做飯的阿姨已經收拾好了廚房,見老板上來忙就來招呼。
夏梨打發兩人走了之后,就關上了廚房的門,燉好的羊肉還有不少,直接拿出來切片和羊肉湯一起加上粉絲香菜做成了羊湯。
餅子都是現成的,十來分鐘的樣子,夏梨端了三大碗熱騰騰的羊肉湯,和一大摞的蔥花餅。
曾許忙接過來一個碗顧不上燙先喝了一口,放下之后就看到姜培墨也端起了一個碗不禁恨恨的道:“你跟著湊什么熱鬧啊,我們可早上到現在都沒吃了!”
姜培墨冷哼一聲端著大碗就吃了起來,一旁的任學斌顧不上說話西里呼嚕的跟著吃了起來。
夏梨則不緊不慢的繼續泡茶,把沏好的茶一次次的混合在一個兩個大杯子里,先吃完的曾許和任學斌端起就喝了起來。
姜培墨放下碗感嘆道:“這冷天吃點羊湯就是舒服!”
曾許摸了一把嘴道:“可不是,終于活過來了!”
夏梨好奇的問道:“會員被抓了?被什么人抓了?”
曾許的臉色難看起來:“沒有丁點的蛛絲馬跡!”
喝完一大杯紅茶的任學斌長舒了一口氣道:“那個會員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讓自己家里人先跑了,自己引開那些人,然后人就失蹤了,是他家里人報上來的!”
夏梨挑眉,姜培墨也有些好奇,倒是曾許想到什么突然就笑了:“忘記說了,這個會員只有五歲的年紀!”
五歲?夏梨和姜培墨對望一眼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來,曾許解釋道:“該會員是半年前被發現的,雖然只有五歲但是靈根特別的好,如今已經是練氣三層的修士了,難得吧?”
夏梨不禁開口問道:“這小孩的父親叫郝拉?”
曾許想了下馬上點頭道:“對啊,你認識?”
夏梨撇撇嘴,一旁的姜培墨突然想到那個再菜市場差點被拐子抱走的胖娃娃,后來夏梨曾經提到,這孩子是宇文家族的血脈,身具靈根,已經在修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梨沒有提起,他也沒有問。
倒是曾許好奇了:“你們認識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