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闖見
第一百零二章闖見
越嬈見越越蹲在地上面色鐵青。生怕他生了病,忙問道“孩子?怎么了?”
越越這才驚醒,忙擦了擦臉,笑著道“不怎么,見這火慢騰騰的不由得著惱。”
越嬈見這孩子一臉的天真,笑了笑道“真是個傻孩子,你和你姐姐出去玩兒吧,順便看看你姐夫,今兒你姐夫頭一回這么正經的見禮,咱們可不興慢待了人家,讓你姐姐臉上不好看。”
越越心里不由得不耐煩,點了點頭,欣然見自家弟弟不大喜歡廚房,忙擦了擦手,笑著道“娘,那我和弟弟去準備器皿,再把咱們家里的桂花酒拿出來可好?”
李嫂子開玩笑道“女孩子就是外向,這還沒有成家呢,就把家里極好的桂花酒拿出來待女婿了。”
欣然一個未婚嫁的女孩子家,本來臉皮子就薄,聽了這樣的玩笑話如何能呆的下去。紅著臉拉著越越跑了出去,
越越如今過了年就十二了,正經的半大小子,因為自小學武,身材頗為高大修長,十來歲看著跟十五六的小伙子似的,面如溫玉,一雙杏眼像極了越嬈,高挺的鼻梁,加上氣質頗為出眾,如今穿著寶藍色的錦袍,沒有戴冠,僅用一根發帶束發,更顯得幾分灑脫,越越含笑看著欣然桃紅般的臉,不由得想伸出手觸摸。
欣然見自家弟弟看著自己,不由得抹了抹臉,笑著道“弟弟,看甚?可是臉上有灰?”
越越緊緊的握著手,遮掩著自己的心慌,笑著道“見姐姐臉色這么紅,怕受了寒,趕緊的回去吧,這大冷的天病了就不好了。”
欣然哈了哈手,笑著道“知道姐姐冷還不快走。”
越越無奈的拉著欣然的手,往二門的走去,剛過到前門的菊花。見一對男女相擁在一起,越越不由心里大怒,這是哪個挨千刀的奴才竟然敢yin穢后院,剛要大聲喊叫的時候,欣然忙捂著越越的嘴,輕聲道“現在他們離我們遠,這會兒喊叫豈不是讓他們跑了,再說....看著隱約.....看著裝束不像是我們家的下人,不如...我們悄悄的過去,要是我們府的,逮住了悄悄的交與娘處置,省的生出不好的流言蜚語,要是旁人家的公子哥,我們便不要理會,悄悄的走就是,省的得罪人。”
越越聽了這話甚是有道理,便輕輕的點頭,表示明白,欣然這才放開了手。兩人悄悄的上前去。
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童琛定的新女婿蕭炎儒,自從蕭炎儒和三老爺大鬧了一場之后,多少消停了些。旁邊秋寒聽說這老爺要與蕭炎儒斷絕父子關系,不由得心驚,忙含著淚跑到蕭炎儒的房間里道“公子,萬不可為了奴家傷了父子的和氣,我本是一個飄零之人,遇見了公子才得到了歸屬,萬不可因為我讓公子有家不能回呀,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只要能待在你的身邊便是老天的恩德了。”
這蕭炎儒聽了之后便大感欣慰,更覺得極為對不起秋霜,想她秋霜原來是清貴之臣的子女,本身身份高貴,要不是因為南寧王也不會落為風塵女子,本來一朵潔白的雪蓮花卻蒙上了灰塵,如今這朵帶著風霜的花歸屬了自己,那么自己便一輩子好好的珍藏,但現實就是現實,連這么一個小小的希望都不能滿足,不由得更加懊惱。
今日蕭炎儒本不想來,卻被自家爹爹用秋霜逼迫自己,無奈之下便來童府拜年,條件便是帶著秋霜來童府,為的就是見識見識這位‘霸道’的童家大娘子,所以他帶了四個丫頭四個小廝的原因。
在客廳裝扮成丫頭的秋霜見蕭炎儒從容的對待岳父,又叫的那么貼心,忍不住面色凄涼,蕭炎儒見狀,只當秋霜受了委屈,也無心和岳父說話。只賠罪說要如廁一用,童琛沒有看出端倪,笑著讓小丫頭帶路,這蕭炎儒如何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受委屈,甩開了那小丫頭,拉著秋霜跑到一個隱秘處,訴說心事兒,見秋霜眼瞼處含著淚,凄涼的看著他,一臉強忍的摸樣道“公子,無事的,是我自己不爭氣,聽見看見你叫岳父....心里難受。”
蕭炎儒見狀更覺的無與倫比的心疼,情不自禁的抱著秋霜道“對不起,委屈你了,你是知道我的心,全心全意都是為了你,娶童家的娘子也是為了你,以后就算我娶了她也是當個擺設,哪個有你在我心里重?”
秋霜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蕭炎儒道“我相信,我心里全心全意都是你,為了你就算是要我的命都行。”
蕭炎儒哪里還能受得了秋霜這含情脈脈的眼神。直覺心里,身上的熱血在沸騰,忍不住緊緊的抱著秋霜道“誰也分不開我們,誰也分不開,不管是童家的娘子,還是張家的娘子,都比不上你的一根小母腳趾頭,誰也比不上你。”
欣然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聽了這一席話,一顆心瞬間跌到了谷底,渾身冰冷。欣然自己一直渴望以后能像娘和爹一樣,恩愛一輩子,雖說也有吵鬧,但娘總歸在吵鬧之后給爹燉一碗湯,爹爹也會順著桿子道歉,賠禮,一家人和和睦睦,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妻妾相爭,什么是婆媳不和,但現如今卻生生的看見這么一幕,自己未來的夫君為了一個女子被迫娶自己,就算是娶了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裝飾,欣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愣愣的看著相擁的二人,渾身冰涼。
越越見欣然臉色蒼白,眼睛里沒有了焦距,呆呆的看著那兩人,他不由悲從心生,為她不值,真想痛打此人才罷休,不由大怒道“何人如此不是廉恥。”說完便握著拳頭朝蕭炎儒打了過去,蕭炎儒畢竟也是習武之人,堪堪避開,怒道“你是何人?如此不講道理?”
寒霜卻沒有那么好運,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地上的殘雪染濕了衣裳,狼狽不堪,蕭炎儒見自己心愛的人跌坐在地上,忙上前扶起,對越越大怒道“你這莽夫,如此野蠻,要是寒霜受了什么傷,我定不饒你。”
越越怒極反笑,冷笑道“你們這對不知道廉恥的畜生,在女方家里就這般的摟摟抱抱,要是我姐姐到了你家,豈不是被你欺辱。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訓你不可。”說著要上拳腳,掄起拳腳,蕭炎儒必不會是越越的對手,越越是墨家大師的嫡傳弟子,劍術練得更是出神入化,欣然見越越真真的怒了,生怕他闖出什么禍事來,強忍著心頭的屈辱,攔著道“弟弟,不值當,讓他們走吧,我...我不想再見他們。”
蕭炎儒這才見旁邊有一個如此絕色的女子,蒼白的臉色帶著幾分凄色,如畫般的眉眼更是顯得恬靜,帶著幾分悲涼的氣色顯得更加惹人憐愛,真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蕭炎儒驚呆了,卻沒有想到這女子中竟有如此清麗脫俗的佳人,不由得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