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哭訴
第一百零四章哭訴
越嬈一聽蕭家的人,臉色立刻沒有了笑容,沉著臉問道“他們來做什么?”
小丫頭見主母臉色不好,怯怯的搖了搖頭不敢言語,越嬈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什么花招。”
這幾天童琛沒有閑著,給蕭家那些小廝不少銀兩,到處議論蕭炎儒的事情,本身蕭炎儒跟秋霜的事情在蕭家不算是秘密,現如今只是擺在臺面上罷了,現在京城里的士族子弟都知道這蕭家三公子蕭炎儒為了一個ji子便反抗父母,揚言要退掉與童家的婚事兒,到處傳的沸沸揚揚,加上童琛的刻意惡化,變成了蕭炎儒帶著裝作婢女的ji子到童家挖苦童家大娘子,氣的童家大娘子要出家為道,本來漢朝對女子的約束不是很嚴格,即便是寡婦再嫁都是極為平常的事情,在民間女子男子退婚更是無傷大雅,只是士族大家族都好面子,不大愿意娶退婚的女子,現如今童家和蕭家退婚是退定了,但是輿論一定要站在童家,一定要讓世人都知道童家的苦,童家的委屈。
現如今在杏林界童家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加上童琛的獻藥和越嬈的獻秘方童家更是名聲大噪,嫉妒的人暗地里只是說童家虛張聲勢,假仁假義,然而那些上戰場的民兵都受了越嬈藥方的作用,各個都伸出大拇指稱贊,現如今蕭家三公子辦出這樣的事兒,也難免讓人不齒,你一個定了親的士族子弟為了一個ji女便要休掉嫡妻就是走在大街上也會被乞丐恥笑的。
越嬈整理了整理衣裳,交代越越照顧姐姐弟弟們吃飯,自己親自去看看這蕭家老爺夫人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認為我童家無人了不成,就這么的欺負人,不由得擺足了二品夫人的架子。
以前越嬈見了蕭家三夫人都是和顏悅色,沒有半點的怠慢,現如今足足讓蕭老爺和薛夫人整整等了半個時辰這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二品夫人的鳳簪,緩緩的進了客廳,身后的丫頭也是按照二品夫人的規格跟隨,薛夫人見越嬈如此架子,便知道今天的事兒難辦,而且心里隱隱有些惱怒,然這二品夫人是皇上冊封的,蕭家就是再有怨言也不敢胡說什么,薛夫人規規矩矩的給越嬈行禮,越嬈淡淡的笑了笑道“不必多禮。”越嬈心里雖說恨極了蕭家,但做事兒也不能太過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適當的給人一個下馬威可以氣氣人,但太過分,讓人臉上沒有面子成了仇人便不劃算了。
越嬈淡淡道“蕭老爺和夫人今兒大早的前來有何貴干?”
薛夫人也聽出來越嬈的疏離,以前都是叫親家,如今卻叫蕭老爺和夫人,薛夫人知道自己兒子不爭氣,心里就是再埋怨也矮上半分,勉強的笑了笑道“親家真是的,咱們一家子何必弄得這般,那小子不爭氣,讓我們老爺真真的教訓了一頓,現如今悔恨的跟什么似地,這不,舍了我們這張老臉來給您和大娘子賠罪了。”
越嬈見這薛夫人上來就是賠禮謝罪的,越嬈也不好說重話,當下眼淚珠子忍不住,拿著手巾捂著臉哽咽道“薛夫人,如今您一句一個對不住,一句一個賠罪,但是我們的苦你們可是看得見?”說著起身拉著薛夫人的手,含著淚道“咱們都是當娘的,你兒不是你肚子里的,你依然視如己出,疼在心坎兒上,我們家大娘子雖說也不是我肚子里的,但我的心情您應該知道,我兒五六歲便跟在我身邊長大,是當成眼睛珠子,心肝眼子的疼著,生怕有一絲的委屈,初二那天蕭公子來了,我和大娘子親自到廚房里下廚,想著女婿輕易的不來,來了便要好好的招待,可著勁兒的準備,不為別的就為女婿能來看看我們二老,惦記著我們家大娘子心里也是歡喜,咱們做父母的不為孩子什么高官厚祿,就為以后能平平安安的,一輩子有人疼著,有人想著,薛夫人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薛夫人被越嬈說的心里愧疚不已,忙點頭道“是...正是這個道理。”
越嬈擦了擦淚,接著道“但是你們蕭家三公子到了我們府上還帶了個通房丫頭,要是平常也就罷了,誰家還沒有一兩個通房丫頭不是?丫頭就是丫頭,說什么也不能比得過嫡妻不是,這些咱們心里都理解,但三公子居然把這丫頭帶到我們后院兒,在一起摟摟抱抱,不成個體統。”薛夫人見院子里,屋里全是人,要是讓越嬈說出來以后自家兒子便不要做人了,想要攔著,越嬈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忙又忍不住哭道“薛夫人,小年輕沒有個輕重我這些都知道,也不怪蕭公子,但是后來....我家兒子跟閨女帶著丫頭不小心撞見,三公子居然...居然羞辱我家大娘子,說我家大娘子連你家通房丫頭都不如,這士族女子沒有一個能比的過他的通房丫頭的,這....這讓我們大娘子怎么見人,薛夫人要是您的女兒這般受辱,您又有何心情,我們童家高攀不上你們蕭家,我們女兒自己嬌生慣養著,以后真是受不了這個氣。”
薛夫人心里一團火別在心里,上不來出不去,心里恨自家兒子不成器,這邊惱火這越嬈把什么都說了出來,讓自家沒有了臉面,但是現如今這越嬈哭的那叫一個委屈,自己也沒有臉開口,蕭家老爺臉色不應該用陰沉來形容了,現在他想殺了蕭炎儒的心都有,這把蕭家幾輩子的老臉全丟了,要是蕭家族長知道輕則家法伺候,重則除名,這些都是當父母不愿意看到的。
蕭老爺真真沒有了臉面再在童家坐下去,匆忙的告辭,連最終的賠禮道歉,讓童家收回退親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越嬈親自送了這二人出了童府,臨到走的時候,越嬈依然拉著薛夫人的手委屈的擦著淚道“夫人,您要見諒才是,如今我們在京城也沒有了臉面,我家大娘子病了好幾天,前幾日都下不了床,好在我幾副猛藥灌了下去才好,如今心里難受的跟什么似地,我這當娘的心里比刀割還疼,這滋味我想夫人您再清楚不過了。”
薛夫人尷尬的點了點頭,也沒有接話,上了轎子催促著轎夫匆忙走人,越嬈看著這一隊人沒了蹤影,嘴角一個冷笑心道“還有臉來,這親退了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