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二十七章 離開書院的好辦法

第二十七章離開書院的好辦法第二十七章離開書院的好辦法←→:sjwx

陸宛芝咳嗽了一聲道,“我看了話本子又如何?”

趙珩攤開手道:“話本子可是我花十兩買來的,你既然也看了,那就得分我一半銀兩。”

陸宛芝:“……玉蘭,給楚小郡王稱五兩銀子來。”

玉蘭應道:“是。”

趙珩接過五兩銀子,慎重地將銀子藏到了袖子里。

陸宛芝見趙珩生怕丟了銀子的模樣,笑道:“你身為堂堂小郡王,就五兩銀子還如此寶貝?”

趙珩嘆氣道:“我爹回來之后,將我的小金庫都給收走了,這一次來書院,他一文錢都沒有給我。”

陸宛芝聞言一笑道:“難怪你不逃走去找你皇祖母呢,原是你沒有銀兩。”

這五兩銀子對于自幼錦衣玉食的趙珩而言,也不足以支撐著他去找皇太后。

陸宛芝倒也隨他去了。

梳洗之后,陸宛芝緊趕慢趕還是在卯時一刻才到了書院之中。

今日課上趙珩一直心思不寧,陸宛芝倒也沒有去呵斥他。

畢竟今日若沒有趙珩前來叫醒,自己還不知睡到何時去,那可就真要鬧大笑話了。

趙珩的確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方才見到的那雪白的藕臂與圓潤的香肩。

他努力看著書上的字,但眼神卻總是止不住去看陸宛芝。

眼前就又浮現陸宛芝露著藕臂的一幕。

到了辰時下課歇息時,趙珩便去了井邊打了桶水上來,用井水洗滌著眼睛,想要將今早一幕從眼前洗走。

顧青池走到了趙珩身邊道:“你眼睛里進臟東西了?這樣可不能洗眼睛,要不然我幫你吹吹?”

趙珩搖頭道:“不用了,我就是看陸宛芝眼睛疼。”

孟敖見著趙珩側臉上的清晰的手指印道:“阿珩,你怎會被人給打耳光?”

趙珩磨牙道:“陸宛芝打得,連鼻血都給我打出來了,這書院我是一日都待不下去了!”

顧青池與孟敖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道:“陸宛芝敢打你的臉?”

孟敖又問著,“你是不是為了離開書院又做了什么事,她才打你的?”

趙珩頗為委屈道:“早上她起遲了,我好心進她房中把她給拍醒,我就只是捏了她的鼻子而已,她竟然打我!”

孟敖,顧青池:“你著實該打!”

趙珩聞言微怒:“你們兩個干脆和陸宛芝做兄弟去吧!”

孟敖道:“你大早上進人姑娘家的閨房,不被當做登徒子打死,算你萬幸了。”

趙珩摸了摸自個兒的臉道,“反正這破書院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已經想好了如何離開書院了。

這院規第二條寫了不許在書院之中飲酒,飲酒者便要接受院規處置,我們可以在書院里飲酒。”

顧青池問著趙珩道:“我們去哪里弄酒來呢?你可別指望我與孟敖,我們身上的銀錢早就被家中收走了,沒錢買酒。”

趙珩道:“你銀兩都被收走了,還說要給玉蘭買一鋪子的發簪?”

顧青池撓撓頭道:“等我回去時,我與我娘說了此事,我娘自會給我一鋪子簪子的。”

趙珩從袖子里掏出來五兩銀子道:“這是五兩銀子,足夠買酒了。”

“這么多銀兩?”

孟敖已好幾日沒有見到銀子了,陡然見到銀子,手都癢了,“好久沒有去賭坊之中了……”

趙珩道:“等會用完午膳,我去芝蘭閣補課時,拖住陸宛芝,你們兩個就去山下用這五兩銀子買酒。

買了酒后,就灌天字班之中其他十二個學生飲酒,務必要讓他們各個都喝得不省人事。

這樣一來陸宛芝必定會氣到將我們給趕出書院,到時候重獲自由身,還愁不能去賭坊嗎?”

“這姜璃怕是不敢喝酒的吧?”孟敖道,“他常常一口一個陸姐姐的。”

趙珩邪惡一笑道:“就說是陸宛芝讓他們喝得不就好了?”

孟敖道:“姜璃不傻吧,能信這鬼話嗎?”

趙珩說著,“他不愿意喝,你就灌著他喝,這銀錢你拿好了,買酒的時候買便宜些的。”

孟敖又道:“便宜的酒怕是不能灌醉人,我倒是見過陸園的酒窖里頭藏著好幾壇十五年陳的黃酒呢!”

趙珩從顧青池手中將五兩銀子拿回來,“那就拿陸園酒窖里的陳釀好了,這會兒說是陸宛芝請他們喝陸園陳釀的,姜璃怕也不會懷疑了。”

午膳后。

顧青池與孟敖兩人便下山去了陸園的酒窖。

孟敖與顧青池打開火折子點燃燈籠,走到地下的酒窖之中便聞得一股濃濃酒香。

孟敖抱過一壇黃酒,打開上邊封著的酒糟與荷葉,嗅著里面的酒味道:“真香,不愧是越州鑒湖水釀的黃酒。”

顧青池看著酒壇上寫著云萱兩字道:“這云萱是什么意思?”

孟敖道:“應當是酒的名字吧?你看這邊上還有紅紙寫著封存的日子,十五年的陳釀,定能讓整個班都醉倒了。”

陸宛芝剛用完午膳,就見著趙珩走到了她跟前。

“陸先生,咱們今日午間學些什么?”

陸宛芝用帕子遮住,淺淺打了一個呵欠道:“你罰抄的禮記還未抄完,你今日午間就繼續抄禮記,我回陸園去補個覺。”

“不行!”趙珩一驚,連攔住了陸宛芝道:“你不能回陸園去。”

陸宛芝瞥了一眼趙珩道:“你又再打什么壞主意?”

趙珩道:“今日你所講的課我有些不懂之處,你得給我解疑。

本郡王好不容易有興致念書,你這會兒若不教我,我以后都不好好讀書了。”

陸宛芝見趙珩的確是難得主動念書,便對著玉竹道:“玉竹,你去泡杯紫陽茶來。”

喝了紫陽茶之后,陸宛芝倒是解困了不少,專心地替趙珩解答著疑惑。

趙珩的問題倒是多,陸宛芝便索性又重新給趙珩講了一遍:

“你若是方才仔仔細細聽講了,這會兒哪里會有這么多不懂的地方?也不知你方才走什么神?”

趙珩心中記掛著偷酒的顧青池與孟敖兩人,想想時辰也不早了,也就不聽陸宛芝嘮叨了。

“本郡王這會兒都懂了,要不然你再回陸園歇息歇息?”

陸宛芝道:“不必了,我在芝蘭閣歇息就好,你回天字班去繼續罰抄禮記去。”

趙珩難得守禮地拱手退下,到了天字班之中,他便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只見學堂門口,三壇酒已喝空了。

天字班中,眾人已醉倒一片,沈洛之尚屬未醉,卻也臉紅得厲害。

孟敖正醉醺醺地打開第四壇酒,“沈世子,這杯酒,你必須得喝!”

沈洛之道:“孟世子,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趙珩取過孟敖的杯子,遞給了沈洛之道:“你不喝就是不給本郡王面子!”

沈洛之無奈地又喝了一杯,再好的酒量也擋不住十五年陳釀,醉的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等陸宛芝從芝蘭閣到天字班時,還未入內,便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

天字班門口一個酒壇滾了過來,酒壇上邊儼然寫著她妹妹的閨名云萱二字。

這酒可不就是家中為妹妹準備成親時所喝的女兒紅嗎?

怎會在此處?: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