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本王會對玉禾與渡哥兒負責的第二百三十四章本王會對玉禾與渡哥兒負責的←→::mayiwsk
陸宛芝皺眉對著趙珩道:“你們倒是高興了,當年梁王既然有心要對玉禾負責,怎么就負責錯了人了呢?
玉禾當年所受的委屈就不提了,如今將渡哥兒養到這么大,可不是你們說要從玉禾身邊搶走孩子就搶走的。”
玉禾甚是感激地看向著陸宛芝,她如今也知曉那日夜里的就是梁王而非李律了。
梁王所說的都能與那夜里對上號。
如今玉禾最怕的的確是梁王要搶走她的兒子。
趙珩見著陸宛芝這般說,連走到了陸宛芝的身后道:“芝芝,我可是幫你的,我與梁王無關的。”
顧青池見著趙珩那模樣,心想著所謂的振夫綱,就是趙珩這一輩子就別想了。
梁王道:“陸姑娘,渡哥兒乃是我的血脈無疑了,他是皇室血脈,就沒有道理流落在民間的。”
陸宛芝道:“那你王府之中的梁王妃呢?她又如何是好?她也才為你生了一個兒子,才剛滿月呢,你是休了她還是將她從正妃貶為側妃?”
梁王一時間呆愣住了,顧左右而言他道:“四年前必定是有所誤會的,我不知為何我與玉禾都會弄錯了,她會誤以為我是李律……”
趙珩問著玉禾道:“對了玉禾,你怎會篤定是李律呢?”
玉禾垂眸道:“一開始藍嬤嬤是讓我去照顧李律的,藍嬤嬤知曉我年紀不小了,李律又是新科進士窮書生,想要給我這個機會。
我入了廂房,還未曾點燈,就被……而后疼暈了過去。”
玉禾滿是痛苦神色,又緩了緩道:“等我醒來時,就只見到身邊是李律,我恨極了他,罵了他打了他,他都沒有反對,只說會對我負責的。”
梁王道:“那日里你確實是昏睡了過去,我怕被人發現此事,就記下了你的容貌,先去了大堂上守夜。
但我又放心不下你,等我子時過后,回去廂房的時候,已經不見你的蹤影。
后來老相爺入葬之后,我向陸家好幾個小廝打聽過苗苗,他們都不知道陸家有一個丫鬟叫做苗苗的。
我在陸家找了你許久,所有丫鬟都見過了,唯獨沒有見到你。”
陸宛芝道:“那時玉禾是我的陪嫁丫鬟,祖父出殯之后,她就隨我回了武安侯府,你在陸家找定然是找不到她的,苗苗乃是小名,小廝們自然也都是不知曉的。”
梁王道:“后來我有事去了一趟梁州的封地,就在梁州城之中又見到了“苗苗”,才知她原來并非是陸家的丫鬟,而是柯家的丫鬟,老相爺去世的時日里是跟著柯夫人,陸家的大姑奶奶回去過陸家的。
“苗苗”也認下了那日夜里被我欺辱的就是她,雖說成親之后,我也懷疑過,她為何肩上的紅痣沒了?但本王只以為那日里是我喝醉了酒記錯了……
如今見到玉禾,看到玉禾肩上的紅痣,我才知曉是弄錯了人。”
趙珩這倒是明白了過來,“這李律絕對是一個知情的人,派人將他給押來長安,還有如今的梁王嫂,她明明知曉那夜里的不是她,她為何還要假裝應下呢?”
陸宛芝道:“梁王妃之位對于一個柯家小丫鬟來說,或許就是將錯就錯了吧?
梁王,如今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了,過去的往事要算起來也都是一筆糊涂賬了,只得慢慢理清追究,重要的是你日后打算怎么辦?”
梁王看向了玉禾道:“本王會對玉禾與渡哥兒負責的。”
“負責?你打算怎么負責呢?”陸宛芝問道。
梁王道:“我會向父皇一五一十地說明此事,包括當年在陸家中招一事,封玉禾為側妃,認下渡哥兒,不會拆散她們母子的。”
陸宛芝道:“那如今的梁王妃如何辦?她撒了謊,你打算讓她怎么辦?”
梁王陷入了沉思,而后緩緩道:“到底這四年本王都是與王妃朝夕相處的,一開始許是認錯了人,可是這四年切切實實是做了夫妻的,她還剛滿月子,雖她欺騙一事做的過分,可是本王……”
趙珩聽著梁王這話都為他著急,“二皇兄你是不是蠢?你如今那個王妃是王妃嗎?那是贗品,她當時是說謊時搶了玉禾的王妃之位的!
要不是玉禾生下了你的兒子,玉禾這輩子被人搶去了王妃之位,她還一點都不知曉呢!
玉禾這四年在滄州過的是什么苦日子?你竟然還顧念著那個贗品?”
要趙珩說,那個贗品在皇祖母跟前都敢不遮掩她對陸宛芝的恨意,還是早日滾得遠遠得為好。
玉禾跪在了梁王跟前道:“王爺,當年您對奴婢所做的事情,奴婢并不需要您的負責,我只愿過著如今的日子,您若真的心中有愧疚,就繼續如今這樣好嗎?
讓渡哥兒就在民間長大就是了,您不要認下渡哥兒可好?他在民間懶散慣了,并不能入皇室的。”
陸宛芝聽著玉禾這話,微微蹙眉,不過玉禾自個兒不要爭,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梁王看著底下跪著的玉禾道:“你快起來吧。”
玉禾說著道:“聽姑娘說,您如今的王妃還極有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不論我們誰做正妃還是側妃,都會是姐妹相殘,我不想如此,只想安安穩穩地帶著渡哥兒過日子。”
趙珩道:“梁王兄傻,你比梁王兄更傻,芝芝這么聰慧,你怎么沒有學半點呢?
那個贗品假冒你進的王府,要是知曉你來了長安還生下了梁王兄的孩子,你猜她會不會對你動手?
她那雙胞胎哥哥柯景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梁王問道:“柯景是梁王妃的雙胞胎哥哥嗎?”
陸宛芝道:“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但想來確實是如此了,否則梁王妃也不會與玉禾這般相似的,柯景乃是玉禾的同父異母的弟弟,這梁王妃還真有可能是玉禾的親妹妹。”
玉禾叩首道:“王爺,奴婢求您,還是照樣過原先的日子吧,您與如今的梁王妃有著四年的感情,對我只是愧疚而已。”
趙珩輕哼道:“芝芝,你這丫鬟真的是太蠢了。”
陸宛芝嘆了一口氣,玉禾是蠢,可玉禾又要怎么卻爭呢?
想讓梁王這四年與那個贗品早就有了感情。
對玉禾乃是四年前那晚中招時的愧疚,也有渡哥兒的原因,可那個贗品不也有一個孩子嗎?
玉禾要去王府爭,去皇室之中爭,如何爭得過呢?
梁王道:“如何處置渡哥兒此事日后再說。本王先走了,還勞煩陸姑娘好好照顧玉禾母子了。”
陸宛芝輕輕點頭。
梁王走后,趙珩便不悅地對著陸宛芝道:“芝芝,你怎么都不幫著玉禾啊?你們陸家給玉禾做主,我再找皇祖母幫幫忙,玉禾定是能成為梁王正妃的。
那個贗品因為柯景之死對你滿是恨意,你不借這個機會除掉她,這不是讓她找機會對你下手嗎?”
陸宛芝道:“我與三兩相處不過幾個月就已感情深厚了,這還是對一只貓來說,人呢?相處四年的感情豈是說散就能散的?”
趙珩道:“可那是贗品吶,若是有一副王右軍的字帖,你以為乃是真跡,細心打理三四年,得知乃是贗品之后,真跡與贗品你只能留一個,你會選擇要真跡還是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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