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沈洛之被人下了藥第二百三十六章沈洛之被人下了藥←→::mayiwsk
梁王妃說罷,就惡狠狠地盯著陸宛芝。
陸云萱的肌膚白嫩,被這么用力打了一巴掌,半邊臉都變得紅腫了,她疼得都流了眼淚。
陸宛芝見著妹妹被打,心中滿是憤怒,卻又顧忌著身份之別……
如今,到底她還是皇室的梁王妃。
陸宛芝只能告誡著自個兒,隱忍下來……
梁王妃見狀又是要揚手,卻被陸宛芝給握住了手腕。
陸宛芝冷冷地看著梁王妃,不愿再忍耐:“梁王妃好大的脾氣?我妹妹不過就是說了一句玉禾姐姐罷了,你用得著這般動手?咱們這就進宮找太后評評理去。”
梁王妃掙脫著手道:“陸宛芝,我乃是梁王妃,你敢對我動手嗎?”
“有什么不敢的?芝芝,快動她!本郡王的小姨子是她可以隨便動的嗎?”
趙珩過來便為著陸宛芝撐腰。
還不等陸宛芝回手,一旁的陸寶瑩就上前狠狠地掌摑了梁王妃一個巴掌。
打完之后,陸寶瑩還用帕子擦了擦手,“這么厚的一層粉呢?這是化了多濃的妝?”
陸寶瑩說著可謂是十分的嫌棄。
梁王妃捂著自己的側臉道:“放肆!你們,你們幾個怎敢在梁王府之中對本王妃動手的?”
門口傳來的吵鬧之聲,一時間就讓不少賓客都圍攏了過來。
太子與梁王二人過來,梁王見著捂著臉的梁王妃,終究還是起了憐惜之心,“苗苗?你沒事吧?”
陸寶瑩道:“苗苗?你怎么也叫苗苗?你長得像玉禾,我們一提玉禾你就這般震怒,連小郡王的的小姨子都敢打,你別是假冒玉禾進的王府吧!”
梁王妃捂著心口道:“我連玉禾都不認識,各位給我評評理,我乃是皇室王妃,這陸家三姑娘一上來就說我是她們陸家的奴婢,我豈能不震怒?”
趙珩雙手抱臂道:“你既然都不知玉禾是誰?怎么就知道玉禾是陸家的奴婢了呢?”
梁王妃聽聞趙珩此言,也知曉多解釋多錯,索性直接就昏倒在了梁王的懷中。
陸寶瑩見著梁王妃暈厥了,從一旁青瓷魚缸里邊浸濕了手帕,走到了梁王妃的跟前,給她擦拭著臉上的妝容。
梁王妃的手指微動……
陸寶瑩用力地搓揉著,一旁的梁王緊蹙著眉頭道:“陸二姑娘,你這是做什么?”
陸宛芝在一旁道:“王爺,我這位二妹妹在學醫術,這見著王妃暈厥了過去,是為了救梁王妃的,是想要讓梁王妃早些醒來的。”
陸寶瑩擦拭之后,將手絹放在了魚缸里邊,只見魚缸頓時都漂浮著粉,清水也變得渾濁了。
趙珩在陸宛芝耳畔處輕聲道:“我就覺得哪怕梁王嫂與玉禾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也不該這般相似,幾乎一模一樣,原是化的妝容出色,難怪坐月子的時候樣貌變了好些呢。”
梁王似明白了什么,也只將懷中繼續裝暈的梁王妃給了一旁的丫鬟。
梁王緊蹙著眉頭,若只是他錯認了,苗苗將錯就錯而已。
苗苗坐月子里的幾日,梁王本以為她是因柯景去世而身形消瘦憔悴,才會讓眼睛都小了一圈,容貌有所變化。
這幾日見著苗苗容貌一如以往,梁王還覺得出了月子身子恢復了,讓苗苗恢復了氣血。
這會兒看著魚缸里邊的一汪清水變得渾濁不堪,梁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原來從一開始他錯認的容貌都是假的嗎?只是她用妝容掩飾的嘛?
那她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呢?
梁王對著陸云萱道:“陸三姑娘,王府招待不周,本王在這里給你賠禮了。”
陸云萱道:“王爺客氣了。”
“昏厥”過去的梁王妃直到用膳時都沒有出來,就連皇長孫也是由著奶娘抱出來的。
孟靜姝見著皇長孫的眼神,可謂是羨慕的,太子輕握住了孟靜姝的手道:“用不了多久,我們也會有一個皇兒的。”
孟靜姝淡淡一笑,笑意卻是不深。
午宴上熱熱鬧鬧的,天字班不少學子在此處重新聚首,自然在一起多飲了幾杯酒。
沈洛之已進了翰林院為官,今日穿著一身紅色的官袍,甚是俊美。
陸宛芝見到了也不由地夸了兩句道:“這天字班的學子們穿上官服都像是變了個模樣,尤其是沈洛之變得越發的俊朗了。”
趙珩坐在陸宛芝身邊,聽到此言可還得了,“芝芝,你說什么呢?”
陸宛芝見著趙珩氣得要冒煙的神色:“不過沈洛之再是俊朗也是比不過你的。”
趙珩依舊滿是醋意道:“芝芝,不許再夸沈洛之。”
沈洛之不過就是多喝了兩杯酒,只覺得渾身都是熱意。
見著一個熟悉的丫鬟過來扶著他。
沈洛之一看,可不就是上回那個晉王派來拉攏他的丫鬟娟兒嗎?
娟兒扶著沈洛之,壓低著聲音道:“沈世子,還記得我與你說過會讓你達成娶到玉月郡主的心愿嗎?今日可是一個好時機。”
沈洛之聽著娟兒之言,緊蹙著眉頭。
隨著娟兒去了梁王府的一處客院里頭,入內,沒有見到一個丫鬟小廝服侍。
娟兒帶著沈洛之進了一處房中,便對著沈洛之挑眉道:“玉月郡主就在里頭呢,沈世子可要好好把握這一次機會。”
沈洛之聞言要走,可娟兒已將門從外邊給鎖了起來。
沈洛之入內便見到了玉月郡主正抱著柱子貪涼,玉月郡主見著進來之人乃是沈洛之,松了一口氣。
她原先想過是哪個癩蛤蟆算計的她,若是沈洛之,起碼長相還算是可以的。
沈洛之見著玉月郡主的眼神,連道:“郡主,您先保持著些理智。”
玉月郡主道:“理智?你給我下藥何談理智?”
“不是我下的藥!”沈洛之連聲解釋道,“你乃是梁王殿下的親表妹,這是在梁王府之中,給下官十二個膽,下官也不敢再此處給您下藥的。”
玉月藥性發作的早,難受至極。
沈洛之連著去拉著門鎖,只發現整間屋子都被上了鎖。
玉月郡主上前握著了沈洛之的手道:“事急從權。”
沈洛之保持著清醒道:“不行,郡主……”
梁王妃的房中。
梁王妃在御醫的扎針下,才做作地悠悠醒轉,沒有見到跟前擔憂她的梁王殿下。
梁王妃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的擔憂,對著一旁的丫鬟道:“姍兒,我覺得梁王好像已懷疑四年前的那個人,不是我了。”
“你還是派人去滄州將玉禾給殺了吧,以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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