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第二百五十三章 是趙珩搶走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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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星瑞便拎著一個銅壺入內道:“郡王妃,您要的剛燒滾的熱水來了,您可是要泡茶水?”

陸宛芝笑笑道:“把銅壺留下,你們出去吧。”

丫鬟們聞言便退下。

陸宛芝將銅壺之中滾燙的熱水倒在了木盆里頭,對著床榻上的趙珩道:“過來。”

趙珩走到了陸宛芝跟前,滿是笑意地道:“芝芝,你當真愿意給我洗腳嗎?”

陸宛芝輕輕點頭。

趙珩見著還在木盆里頭還冒著水汽的水道:“這水是不是太燙了?”

陸宛芝道:“燙嗎?我聽大夫說,洗足當用滾燙熱水為好。”

“是,是嗎?”趙珩懷疑道。

陸宛芝點頭道:“我看過的醫書,比你吃過的藥還多,你信我便是,還是說夫君你不信我說的話?”

聽到陸宛芝叫自個兒夫君,趙珩不再懷疑,伸出腳便往水盆之中放著。

一沾到水盆之中滾燙至極的水,趙珩只覺疼得鉆心,連連縮回了自己的雙腳。

“夫君,你不要芝芝給你洗腳了嗎?”

陸宛芝淺笑地望著趙珩。

趙珩:“你好好說話。”

“親親夫君,芝芝就是在好好說話啊,你不是要我給你洗腳嗎?”

趙珩連聲道:“不必了,芝芝,你以后都不必伺候為夫洗腳了!”

他可不想雙腳燙起一層皮來。

陸宛芝道:“多謝夫君體諒。”

趙珩見著陸宛芝眼中的笑意道:“芝芝,你都伺候過我洗足了,也該輪到我伺候你了。”

趙珩將木盆端到了陸宛芝跟前道:“吶,你洗吧,正好我今日想要吃水煮陸小鴨掌。”

陸宛芝:“……”

趙珩見陸宛芝不愿,便懲罰似地在她的耳垂邊上咬了一口道:“陸小壞蛋。”

翌日,顧府設宴,為玉蘭的孩子辦著滿月宴。

孩子早已滿月,不過先前趙珩喜事將近,就推遲了幾日。

滿月宴請的都是至親,并未請著外人,只請著最親近的親朋好參加,太子與太子妃還有合宜郡主今日也來了顧府之中赴宴。

顧青池的孩兒最終由顧老夫人取名為顧念。

陸宛芝與趙珩到時,小顧念正好醒著,一旁的渡哥兒搖著撥浪鼓再與小顧念玩著。

玉禾與玉蘭見著陸宛芝來了,連起身行禮道:“姑娘。”

趙珩在一旁聽著她們兩人的稱呼,怎一個郁悶了得,“你們怎么和玉竹一樣,都不改改稱呼的,什么姑娘,該叫郡王妃了。”

玉蘭道:“一日姑娘,終身都是我的姑娘。”

顧青池走過來對著趙珩道:“這也沒有見你對玉蘭改過稱呼你不是還叫著玉蘭為玉蘭嗎?你早該叫表嫂了,別說你對玉蘭的稱呼,你連對我叫表哥也都很少叫。”

趙珩道:“你我年紀差不多,叫什么表哥呢?這多見外。”

顧青池問著趙珩道:“你何時去山陰?等孟敖有空的時候,我們在一起聚聚喝喝酒,當做是為你踐行了。”

趙珩道:“我何時都可以走,不過芝芝想要等著玉禾進梁王府再說。”

陸宛芝見著玉禾便問道:“梁王可有說過何時接你們母子兩個入府?”

這段時日里,陸宛芝忙活著自己的婚事,倒也的確是沒有過問過玉禾入府的日子。

玉禾道:“沒有,前梁王妃的遺首還沒有出殯呢,聽說要做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才好出殯的。”

趙珩聽聞玉禾此言,驚道:“什么?還沒有出殯?這讓那個贗品以王妃的儀制出殯也就罷了,梁王兄還要再將遺體擺放四十九日?

你們母子的身份宮中都已知曉了,那贗品背后本就有人指使的,他還讓你們母子無名無分留在外邊,也不怕出事嗎?”

趙珩甚是義憤填膺道:“我去找梁王兄去。”

陸宛芝沒有阻攔著趙珩,只是擔憂地看著玉禾,“也不知你這一次入梁王妃到底是喜還是憂,唉。”

陸宛芝看著一旁逗著妹妹玩著的渡哥兒,嘆了一口氣,渡哥兒乃是皇長孫,玉禾不可能與皇室爭渡哥兒,唯有入梁王府了。

玉禾對著陸宛芝道:“姑娘,您不必為我擔憂的,我在滄州的日子也是這么過的,到了王府之中總歸會好些,而且梁王本就對我心存愧疚……”

陸宛芝拍了拍玉禾的手,“但愿吧。”

趙珩去了梁王府之中,還真見著白綢沒有落下,里邊有著和尚念著經,梁王穿著一身白衣。

梁王見著趙珩前來,連道:“珩弟,你是剛成親的新郎官,不能進靈堂來的。”

趙珩當著梁王的面,解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自個兒胳膊上的刀疤道:“我這傷口才剛愈合,這兩日騎馬抱我家芝芝更是疼得厲害,我都怕我以后寫不了字了,你呢?”

“你卻還在乎這個贗品,枉顧你我兄弟情義,你要將她以王妃的儀制發葬隨意你,可是你不能對不起玉禾,對不起渡哥兒!”

梁王看著趙珩胳膊上觸目驚心的刀痕道:“這……”

趙珩道:“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對這個贗品這么好!我們趙家怎么出了你這個蠢貨?”

正好前來吊唁的晉王與孫克聽到了趙珩此言。

晉王便對著趙珩道:“趙珩,你眼中素來沒有我們這些皇兄,可是二哥好歹也是皇子,能由得你這般罵的嗎?”

趙珩沒好氣道:“怎么不能罵?對了,趙家可不只出了二哥這一個蠢貨,還有你這個又蠢又壞的東西!”

孫克聞言指著趙珩道:“大膽,你只是郡王爺而已,怎敢如此說晉王的?”

趙珩道:“我就說了,你能怎么樣?閹人玩意兒。”

晉王聽到閹人二字,眼中滿是憤意,揚手就往趙珩臉上揍著。

趙珩雖說是手臂受了重傷,可是力氣照樣就不小,握住了晉王的手,一腳直踹了晉王一個窩心腳。

孫克連連相幫,他早就看不過去趙珩了,尤其是剛才那句閹人,也是刺痛了他的心。

這一次以保護晉王為由,他倒也敢和趙珩動手。

孫克望見趙珩脖子上的點點紅痕,只覺得刺眼至極。

那本該是他的妻子,是趙珩搶走了他的妻子!!!

孫克看著趙珩,指了指自個兒的脖子道:“宛芝她還是喜歡在此處留下痕跡,當時她在侯府之中,也是喜歡親著我的脖子,喊著夫君在我此處留下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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