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結束,人舒服。
阮令聞下樓來。
寧欣桐依舊坐在沙發上,聽音樂也是把她聽安逸了。
三姨說道:“現場就是不一樣。”
阮樂丹笑著,她要走了。看著姚娟給她裝了一車,就很復雜。
阮樂天和大姐說道:“家里多,吃不完。”
行唄,何書俊開著車走了。
他現在有房有車,不算吃軟飯。盧曉彤像在前面的,背后才是老板。
新的一年,何震也想生活更順利一些。
但高寧不是太安靜。四處都騷動著。
寧欣桐在阮令聞家里,一塊去游泳。
江令杰過來,和阮文文說道:“老頭又問你要丹。”
阮令聞游的嘩啦嘩啦。
江令杰坐在一邊忙活。
下午天好,玻璃外春濃,就算在這兒工作都好得很。
阮令聞從水里上來。
姚娟端著一大盤水果過來,一邊說道:“還有要演奏給文文聽的。”
阮令聞應道:“聽風聽雨就夠了。”
寧欣桐也上來,坐在椅子上,吃著水果,說道:“你在這兒有足夠的自然,在城里聽的是鋼筋水泥。”
阮令聞吃蘋果,就這聲音也香。花開的聲音,葉落的聲音。腳踩著草坪。
江令杰說道:“羅國繼續在時裝周上發力,幾個品牌很火。”
寧欣桐說道:“好多東西是到國內賣的。只要國內有錢人硬氣一些,那他就得賠錢。”
很多人喊著抵制,不等于真去抵制。有錢人和窮人不一樣。
寧欣桐現在盡量用高寧的東西,這是為高寧好。
高寧的人很多會這么做,寧欣桐不想她媽也會想,差不多的東西就算了。
高寧做出來的東西不錯,就會越來越好。
國內如果都這樣,那就會更好!干嘛去稀罕別人?
寧欣桐拿手機看著,笑道:“羅國偷設計稿的事,在國外影響就不小。那品牌大概是炒作,給國內看的。假裝很好的樣子。”
寧欣桐又和阮令聞笑道:“羅國虧大了。”
阮令聞說道:“他們玩去唄。”
寧欣桐說道:“使勁說中醫是他們的,大家都問,芋頭是不是他們的?”
羅國倒是想,但種植芋頭的地方很多,都種到羅國去,能種到他們床頭。
寧欣桐給阮令聞看一幅畫。
阮令聞看著,大概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最后把羅國小小的胃撐爆了。
這畫的挺有意思。
寧欣桐說道:“常春畫的。他畫了不少好玩的。”
常春現在蠻火,大概不差錢了,就不會影響他靈感。
畫的有些東西,雖然看上去怪異,但仔細品又有味道。
所以,很多人都想找阮令聞出名,實在是太暴利了。只要露過臉就能紅。
阮令聞穿好衣服,穿著長裙,走在后邊。
寧欣桐也穿長裙,走幾步就在半邊亭坐著,繼續刷手機。
夕陽,天好,她不看。
阮昊霖在一邊練笛子。
寧欣桐抬頭看,練的蠻不錯的樣子。
如果到山頭練,下邊就是月湖。
湖那邊全是人,人越來越多,能把月湖填了的樣子。月湖這邊,幾乎沒人。
湖西云墅都入住,也不會有很多人。風景也十分好。
寧欣桐吹著春風,和阮令聞說道:“不想上學了。”
阮令聞說道:“再堅持兩年。”
寧欣桐感慨:“我媽還想讓我讀研。如果不能保研,我實在不想考了。”
阮令聞沒說。
寧欣桐自己說:“我媽說考/公也不錯。”
唉,吃瓜女孩最想做的,就是在春風里吃瓜。雖然這季節才種瓜。
寧欣桐吃到一個大瓜,喊阮令聞:“馮進年竟然要把保姆趕出家門,保姆哭昏過去,送醫院了。這是嫌事情鬧的不夠大?還是想說,是保姆自己賴著不想走?”
阮令聞說道:“他只是沒考慮過保姆。畢竟他從來不用考慮保姆的心情。”
寧欣桐一邊吃瓜一邊說道:“這保姆就該讓她來就來、讓她走就走,這抗旨不遵,要完蛋。”
是網友這么說的,大家都積極吃瓜。
這女人太惡心了。
是嫌錢給的少吧?
馮進年竟然想兩萬塊錢就打發了。
兩萬?你想什么呢?養了她這么多年,沒讓她寫欠條就不錯了。
那擱我也不走啊,還不起,真的還不起,嚇壞了。
馮進年用了這么多年,終于舍得趕走了?
那女人的價值榨干了,正好扔了。還能換個年輕的。
對啊,馮進年之前還和一個女的很好,只是他太會演。
演技是真好。
那女的伺候了馮家一輩子,這說趕出門就趕出門,讓她流落街頭還是去要飯?
我以前看過馮進年做慈善,現在竟然想象不出來。
馮進年的老娘也不是一天這么老的,他娘那個年紀的時候他也是這樣?
什么意思?還敢和皇太后比?
那已經被貶為庶民,能放她一條生路就不錯了。
從頭到尾就兩個字:惡心。
我想問,馮進年的兒子呢?就沒和他爸學學,怎么做孝子?
馮進年兩個兒子,教育都是失敗的,相當失敗。
子不教父之過。有其父必有其子。
所以逆推大概也成立。
惡心死了一個老男人,還看他做什么?
散了。
散了散了。
我很奇怪,馮進年為什么不忍忍,把那女人娶了?
為什么?
干嘛要娶?
馮老師就算八十歲,照樣能娶十八的,干嘛呢?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不用捂了。把那個老女人趕出去,家里換幾個年輕漂亮的。
感覺像是要發生什么?
寧欣桐不看了,真沒多少好看的。
江令杰過來,和阮文文說道:“馮進年找你。”
阮令聞眨眼睛,問令杰哥:“做什么?”
江令杰笑道:“晚上請你吃飯。”
阮令聞搖頭,媽媽已經做好了,她才懶得去吃別人的飯。
寧欣桐惡意的說道:“小心惡心著。”又說道,“還把自己當個東西呢。”
阮令聞說道:“他還有別的。”
寧欣桐激動:“這錘不死,來求你錘嗎?你又不是他孝子。”
阮令聞說道:“他老娘真當皇太后習慣了。”
寧欣桐惡心著,真不說了。晚上吃孟婆的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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