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村里天很好。
農夫和牛在田里,默默的耕耘。
像任勞任怨,又悠閑自然。充滿詩意。
田里地里到處都是人,漫山遍野,像是要將小山都扒禿一層。
他們是來做什么?顯而易見,來撒野。
這種人不管去哪兒都一樣。如果去旅游,就是某些故事的主角。
田紛打扮了一下,坐在田頭,剝豌豆。
豌豆又叫麥豆,和麥子一個季節,剝了炒肉,十分好吃。
村里人多,要做的也多。
村里人多,豌豆要被摘光了。因為能生吃,一些沒吃上田媽媽做的飯,就在田里找吃的。
有人拿著袋子,不論蒜苗還是野菜,都能弄一些回去。到農村就是這些事兒。
年輕人拿著手機,對著那掰菜的使勁拍。
女的直起腰,對著年輕人笑道:“你不用拍我,我又不想紅哈哈哈。”
邊上有女子笑道:“你在這兒偷菜,你不想紅?”
女的已經裝了一大袋的菜,從容的說道:“偷什么啊,這不是地里長的?我好久沒吃地里的菜了。”
邊上的女子更從容:“你不會以為地里偷人蘿卜不算偷?你沒吃過,還得向你上貢?”
那女的有四十多歲,看著也土,戴著金戒指,氣質和田媽媽沒法比。
那女的抓緊了袋子,要堅持是她的似的,又帶了點怒氣說道:“就這點菜你說什么?菜不是在那兒?我就算去菜市場買也要不了幾塊錢。”
女子三十來歲,穿了及膝裙子,腳上穿著運動鞋,閑著和偷菜的磨牙:“你就是賤唄,幾塊錢的東西非要去偷,缺這點德嗎?”
邊上有人笑道:“她就是缺德。”
那女的漲紅了臉,大怒道:“你們說什么?”
女子從容的說道:“為這幾塊錢,你丟臉丟的盡人皆知了。”
那女的要找拍攝的年輕人。
年輕人繼續去拍別的了。
一群人攔住,沒給那些想糾纏的隨便加戲。來村里的人太多,上時靈靈直播間的機會寶貴,一人只有幾分鐘甚至幾秒時間。
這種女的,真是臉皮極厚。
在公園賣,一摸//十塊。
哦豁!
那兒就有辣眼睛的,別辣了時靈靈。
年輕人挺會拍。
或者那極不要臉,村里這么多人的時候,還能湊一塊要做點什么。
饑不/擇食?
那男的是我姐夫,那女的不是我姐。
哦豁,你姐知道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準備離婚。
也算是件好事了。
大家眼睛可以瞪大一點,能解決一個算一個。
想到了擦地板。地上臟不可怕,擦干凈就好了。
阮令聞吃了牛肉,繼續吃牛肉花生。牛肉和花生都可好吃了。
有種感覺,時靈靈在那兒吃吃吃,就是國泰民安,大家都能安心。
好像是。
時靈靈賣萌的時候,所有孩子都是美好的。
時靈靈,有事想找你。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出現一群大學生,在一間比較大的屋里,有研究生。
一個男生做代表,他長得又高又帥,穿著白襯衫,有點大少的味兒,不是大師。
他說道:“我們是交大玄學社的,這幾年發展的也不錯。這幾位研究生,都可以畫不錯的符。”
阮令聞吃著花生,點頭。
研究生一個女生站出來。
她長得不錯,穿了仿古裝,有股學霸的味兒,自信的說道:“我們主要是想問問小仙子,對于玄學社有什么建議?我們是認真做的,但有一些問題,不好解答。”
另一個女生說的:“就像古裝,誰都沒答案,自己隨便搞,不知道歪哪兒去了。”
這么說我還挺明白的。對于玄學大概也一樣。
阮令聞說道:“你問我對玄學社建議,那我沒有。我也沒上過大學。但對于古裝,我就是隨便說,不愛聽的捂上耳朵就是。”
那女生不太高興的說道:“你沒必要重復,沒上過大學。”
阮令聞說道:“我不重復,別人會重復。”
女士說道:“別理他就是。”
阮令聞應道:“不理你是一樣的。”她沒耽擱,直接往下說,“衣服怎么穿,第一是舒適,第二是傳承,第三是藝術。有人可能會為了藝術獻身,這就不說了。所以我覺得,不是把古代搬過來、詐尸就完了。”
又說到詐尸了。
我覺得就是。
不是說現在不能穿以前的衣服,但生搬硬套,真的很low。
什么樣的衣服都能穿,所以穿是沒問題的。
阮令聞說道:“如果是拍戲,那我建議尊重歷史,不是說架空就可以胡扯,那你意義何在?毫無意義的東西,大家哈哈哈,這個哈哈哈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時靈靈較真。
本來就是啊。我看有些東西就沒法看。
阮令聞說道:“如果是日常穿,就別扯什么意義,這就是日常的意義。傳承不是詐尸,創造不是瞎編亂造。想去做,就認真的做,別學了個皮毛,就急著下山行騙。騙到現在,誰都糊涂了。”
鼓掌!
我看時靈靈說的很好。
想穿古裝就穿,別擺個什么樣子,公主她不一定幸福。
你要真懂歷史那沒問題,就怕半懂不懂的。
電視里拍哪個時候,就要卡在那個時候,不要亂飄。
至于現在,那是提取精華,加上藝術,進行發展。
這樣就不會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發展不行,總是倒退。
玄學,我覺得就是打好基礎。玄學太深了,還需要悟,遠不是愛好者三五年用業余的時間就能搞出多大的成果。
一群有興趣的湊到一塊,利用大學單純的時候,能打好基礎就是最大收獲了。
阮令聞給人開麥。
屏幕中又出現一個男生。
真學生,他長得瘦高,戴著眼鏡,有種犀利。
交大社團的男生打招呼:“隨綱?”
那位研究生女生說道:“聽說你能拜師,要上道教學院?”
這個有點歧義,男生忙補充道:“你們師大玄學社一般,你都能比上專業了。”
隨綱很酷的說道:“我有個親戚是道士,以前看風水、做喪事,雖然不是家學淵源,但也是有一定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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