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伴隨著南白膜說出一絕,周圍的黃沙就飛高一分,狂風就猛烈一分,一直到第九絕,南白膜才停下!
而此時,劍罡的威力已經很小了。レレ
甚至可以說忽略不計了!
都被南白膜的這幾絕給打得消失的差不多了!
“琳瑯破天!”
南白膜打出一道劍影輕松把強弩之末的劍罡打破后,看向令狐雄:“令狐公子,你是自己把五行劍交出來呢?還是我們強搶?”
令狐雄微笑道:“這劍陣果然不錯!”
“知道就好!”
“但是要我交出五行劍,好像還不夠啊!”
南白膜眉頭微皺,接著朗聲笑道:“令狐雄,你就不要在裝腔作勢了,你最強的劍技就是剛才那一招,我們已經破了,你如今還有什么依仗?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五行劍交出來吧,這樣,或許我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是嗎?”令狐雄依舊是微笑著的。“你就不想為你的兒子報仇了?這可不像是一個父親該有的行為啊!”
此話一出,南白膜和離三海的臉色都是冷了下來!
離三海說道:“南宗主,不要跟他廢話了,直接殺了他,我們再搶奪五行劍!”
南白膜看著令狐雄始終微笑著的臉,心里有些虛了,令狐雄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成熟穩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他有些虛了,難道令狐雄最強的劍技不是剛才那一劍?那為什么那天和華長老戰斗的時候沒有使出來?哦,對了,那天華長老就是敗在了他的那一劍之下,所以他才沒有使出,那稚風焱鳥還沒有徹底的把他逼迫到絕境就被那兩個強者擊殺了,所以他也不用使出來······
越想,南白膜心里就是越虛!
“南宗主,南宗主,想什么呢?”離三海叫道。
南白膜收攏思緒,看向令狐雄,說道:“令狐雄,我們今天只為五行劍,只要你交出五行劍,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至少,我可以放了你,至于其他人,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至少后面的話是南白膜臨時加的,因為離三海和令狐雄也有殺子之仇,他要離三海去試一試令狐雄的底。如果令狐雄沒有后招的話,離三海殺了令狐雄也算是為他兒子報仇了。但要是有后招的話,他沒有危險,還可以趁機觀察令狐雄的后招,以后替兒子報仇的時候會容易很多。
總而言之,這是一句兩全其美的話!
果然,他剛剛說完,離三海就是說道:“南宗主,你不為你兒子報仇,我可是要為我兒子報仇的。”
“我不攔著!”他立刻回道。
令狐雄看著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南白膜,冷笑道:“老狐貍,我還沒答應交出五行劍呢?你得意的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呵呵,不交五行劍,你想要交什么?性命么?”
“你有本事的話,我不介意交給你!”
說完,令狐雄開始蓄勢黃沙動天尺!
黃沙動天尺雖然小成,不用再依靠地形,直接打出土之力。但是此時的令狐雄對黃沙動天尺直接打出土之力還不怎么熟悉,所以只能依靠地形了。況且,這里是在沙漠中,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沙子遍地都是,不用擔心威力會減小。
當然了,在催動的時候,令狐雄還是加了一定的土之劍意在里面。
周圍原本飛舞的黃沙突然停止,接著向著令狐雄的前方沖去,最終形成了一柄十幾米長的黃色沙尺,這黃色沙尺透露出強大氣勢的同時又透露出了一絲絲的土之力!
南白膜十人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這黃色沙尺透露出的氣勢比令狐雄剛才打出的那五顏六色的劍罡實在是強得太多了!
更何況,這沙尺中還透露出了一絲絲的土之力!
離三海有些哆嗦的對南白膜說道:“南宗主,現在怎么辦?”
南白膜冷聲道:“還能怎么辦?死戰!大家放心,風靈十絕陣十分強大,我們一定可以戰勝這黃色沙尺的!”
韓宗主說道:“南宗主,剛才你只打了九絕,這次,一定要打出最后一絕了啊!”
南白膜的目光變得有些喋血,回道:“韓宗主,你放心,在必要的時候,我會打出的!”
“嗯!”
從幾人的對話中,令狐雄聽出了風靈十絕陣剛才還有一絕沒有打出,并且,這一絕只有南白膜才能打出,其余人是打不出的。
想到此,他多看了南白膜幾眼,總覺得南白膜此刻那喋血的目光透露著極為危險的味道!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還是專心發動黃沙動天尺的好。力爭在南白膜發動第十絕之前把南白膜殺死!
“掃!”
沒有多余花招,黃沙動天尺威力蓄勢到了極點后,令狐雄就是舞動黃沙大尺,掃向了眾人。第一個掃殺對象,赫然是南白膜。
南白膜早知道令狐雄會第一個殺他,所以早就蓄勢好了強大的劍技等著黃沙大尺,與此同時,還接連指揮其余九人打出了風靈十絕陣的二三四絕。
五顏六色的劍影像是不要錢的爆米花一樣從每個人的劍中飛出,打在了黃沙大尺上,黃沙大尺的氣勢以極度微小的幅度減弱著。
令狐雄沒有改變掃殺的對象,這十人中,南白膜是最危險的,必須先殺了南白膜!
南白膜也早就做好了和令狐雄博弈的準備,一邊躲避黃沙大尺的橫掃,一邊指揮其余九人打出劍影,意圖把黃沙大尺打散!
時間一息息的過去,漸漸的,南白膜支撐不住了。
南白膜想不到令狐雄的這后招竟然如此強大,打了這么長時間都沒能打散,要知道,這些劍影可都是風靈十絕陣發出來的啊。
“第九絕,劍蛇狂舞!”
支撐不住的南白膜把最后希望放在了第九絕上,如果第九絕也不能打散這黃沙大尺的話,他就只能用第十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