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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拿到了,你們可以走了。”郁少霆冷冷地趕人。
他心疼沉畫剛醒,身體還虛弱就要面對這些事。
“在病房對面給我安排一間房間。”郁少池吩咐手下。
聞言,郁少霆皺起眉,冷冷地道:“你要住在這里?”
“外面那么多記者,我女朋友住院,我來醫院不到二十分鐘就走,合適嗎?”
郁少池語調漫不經心。
一口一個女朋友,簡直是踩在郁少霆雷區蹦。
郁少霆臉色冷得厲害,嘲弄地道:“你還真把自己擺在這個位置上了。”
“我擺不擺在這個位置不要緊,全國的人都已經把我擺在這個位置了。”
“看來你是想讓我給你找點事做!”
“呵。”郁少池笑得放肆,手指隨意地整了整袖口:“我最近的確很閑。”
郁少霆的威脅來得直白赤裸;
郁少池寸步不讓。
針尖對麥芒。
空氣中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味。
“我說兩位,小畫才剛醒,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容赫嘆為觀止。
來的時候他看過關于首富郁家兩位少爺的資料。
資料上寫:
郁家二少爺聰慧冷靜,運籌帷幄;
郁家三少爺沉穩睿智,深不可測;
好家伙,是資料出錯了吧,這兩人哪里有一點資料里的樣子!
沉畫被他們吵得頭暈,她身體虛弱,沒精力調解這兩人的紛爭,有氣無力地道:“我同意,要不你們倆去外面吵吧。”
郁少霆冷嗤了聲,垂下濃密的睫毛,看眼她蒼白的小臉,抿著唇沒再說話;
郁少池神情淡淡,也沒說什么,抬了個手勢,手下便推起輪椅離開了。
容赫客氣了幾句,便也離開去安排人做鑒定了。
房間恢復安靜。
沉畫坐在床上出神。
郁少霆陰沉著臉,吩咐完手下在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再來打擾,把手機丟到一邊,將發呆的沉畫摟進懷里。
“盡快和他發分手聲明!”
郁少霆聲音很冷。
沉畫回過神:“呃,我和他說過這件事,他不是很配合,過段時間我再和他說吧,你也知道他是總是說我是他女朋友,是為了氣你,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這個安慰沒什么用,郁少霆眼神冷極:“你覺得我會不介意?”
沉畫有些無奈:“你和宋小姐有已婚的身份,我不也沒介意你么,我的他的關系你很清楚,有什么好介意的。”
這句話郁少霆還真沒法反駁,悶得胸口疼。
他以前對沉畫說,不用在意他已婚的身份,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其實很難做到大方。
沉畫還在想容赫的事,滿眼疑惑:“郁少霆,容赫真的可能是我的親人嗎?”
郁少霆看了她一眼:“等鑒定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怕她多費神,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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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看過那個和她極為相似的女人照片的事。
沉畫心里七上八下的,也知道自己想這么多沒用,一切還要看鑒定的結果。
“我餓了,想吃點東西。(s)•(cc)”
郁少霆打電話吩咐手下送些好消化的食物。
郁少霆延續親力親為照顧她的習慣,連吃飯喝水這些事都不需要她親自動手。
沉畫吃完飯,虛弱的身體有些疲憊,郁少霆抱著她躺在床上,靠在男人寬闊溫熱的懷里,她有些昏昏欲睡。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熱意,撲在她耳朵邊,有點癢。
沉畫睜開充滿困意的眸子,像只慵懶的小貓兒:“很好呀,你怎么這么問?()•()”
“是不是最好的?(xs)•(cc)”
郁少霆執著這個答案。
他怎么突然這么問?
沉畫覺得奇怪,知道以郁少霆的性格,不得到滿意的答案不罷休。
她強打起精神,小手捧著男人英俊的臉,認真地看著他:“當然是。”
他為她做了那么多事,保護她,幫她,成為她的避風港,她實在說不出‘不是’這兩個字。
“我對你最好,以后會更好,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能離開我,明白嗎?”
郁少霆抱著她腰的手臂收緊。
情話總是動人。
“我喜歡你呀,不會離開你。”
沉畫勾了勾唇角,打了個小小的呵欠,真的太困了,閉上眼睛疲憊地睡了過去。
她沒有看到,身邊的男人充滿占有欲的眼神,暗得令人心驚。
郁少池住在沉畫隔壁,但除了沉畫醒來的那天來看過她,此后便像消失了般。
容赫拿走沉畫的頭發去化驗,也暫時沒有消息。
在郁少霆的照顧下,三天后沉畫身體便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人還有些瘦,需要時間慢慢調養。
上午,郁少霆有事離開醫院。
沉畫走出病房,向護士打聽沈千文的病房位置。
沈千文的病房在沉畫的樓下一層。
她來到病房門口,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里面傳來男人溫潤如玉的聲音:“進來。”
推開門,只見沈千文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前,背對著門口。
“把藥放在床頭柜上就行,一會我自己會吃。”
他嗓音溫柔且禮貌,以為是護士。
沉畫腳步走到病床邊停下,“沈千文,你還好嗎?”
女孩溫軟熟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沈千文渾身一僵,不可思議地轉過身,當看到不遠處的沉畫,眼里閃過一抹錯愕,還有驚喜。
“小畫,你怎么來了?”
他知道沉畫三天前就醒了,一直沒來看他,他還以為她永遠不會來。
沉畫看到沈千文,臉上笑容僵住,滿眼錯愕地睜大眼睛。
只見沈千文左側半張俊臉上覆蓋著一條長長的雪白紗布,從額頭至右臉顴骨,遮住眼睛,只有左面半張臉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