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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可笑,夏佐在沒有證據下將提莫莊園暫時丟到一旁,打算在和太山谷尋找海安的蹤影,卻不想機緣巧合下,特曼警官的無意之舉讓關于提莫莊園斷掉的懷疑重新連接上變為一條確定的線路。
敵人來到斯斯州失去蹤影,并不是因為去了沒有監控的和太山谷內,是因為進入河流暗道來到了河流上游提莫莊園,誰也不會想在寬敞的河底安裝監控。
這條暗河連貫了整個線索,是整個事件最不起眼的地方卻是整個事件解釋的通關鍵點。
現在更是在這條地圖上不存在的暗河內發現了如此令人驚詫的內幕。
夏佐揉了揉眼睛,光腦顯示郵件已發送成功字眼,透過車窗外望著下沉的太陽,星球的黑暗逐漸降臨,誰也阻攔不住即將到來的黑夜。他沒有辦法解決掉這個星球即將面對的絕望,唯有能夠替卡特夫婦做的事情就是在絕望來臨前不去做這個舉報者。
郵件內容就是暗河內的視頻,不僅僅有那些白骨和礦藏,還有暗河內殘留其中的家族族徽,其中赫然有卡特家族;郵件主人正是卡特夫婦。
夏佐發送這封郵件主題也是為了告訴卡特夫婦,他不會向帝國任何人訴說這件事,同時讓卡特夫婦警告那些高等級精神力人員不允許離開巴洛星球,否則他會將郵件發送給帝國。畢竟高等級精神力人員一旦變成高級喪尸危害太大了,巴洛星球能夠繼續安穩存在的條件就是不能影響到其他星球安危。
在擁有光腦的情況下,一封郵件傳送大概連一次呼吸的時間都不需要,就會送到對方手中。卡特夫人收到郵件的時候正躺在木椅上享受著日光浴,這是她排紓解壓的方式。
機器人管家將郵件內容呈現在她面前,隨著視頻的播放與機器解說,卡特夫人從躺姿換成坐姿,全身緊繃,面色蒼白,牙齒無意識咬住下嘴唇,看完全部郵件后,她顫抖著扶著椅子站起來,命令機器人通知先生來見她。
迪福離去前拋下的問題令卡特先生陷入困頓中,內心直覺不安,猛不丁又接到了夫人要見他信息,以為夫人發生了什么事,急忙趕去reads;高冷男神在隔壁。
到了妻子專屬花園內,卡特見妻子神情嚴肅端坐那,不免急切開口問,“怎么了?”
“你把這封郵件看完。”
卡特先生將郵件重新播放,他瞧著視頻上的內容,那些被埋葬其中的真相,心底的不安成為了現實,他終于明白為何迪福要如此緊張信息會招泄漏的緣故了。
視頻內無聲播放著夏佐進入暗河內的景象,先前爆炸的沖擊力令機甲順著水流沖飛好遠,直至從高處跌落,視頻的畫面依舊晃蕩,許久才能看清周圍的環境。
高處巨型圓管形成一塊大瀑布,瀑布下方一條修葺好的河流彎彎扭扭通向遠處,兩側的河道以大量石塊堆砌而成,爆炸影響的不僅僅是外圍空間,就連此處暗河同樣遭受不少影響,垮下的支撐木架,破裂的墻面,分開的河道,等等。
最令人注意的是河岸上一具具白骨,堆積在一起的人形骨架空洞的眼眶看不到生前的故事,徒留一地死亡成就其他故事。一些受到驚嚇的黑色蝕骨蟻在骨架中爬動尋找安全的環境,蝕骨蟻的爬動令一顆頭骨從骨架堆上滾落下來。
頭骨直接滾到了破裂的墻面中卡住,破裂的墻壁一條由下而上的縫隙拉開內部隱藏的秘密,大量硬鈉玉在燈光照射下折射出漂亮的紅色世界,純凈的紅色毫無雜質。
硬鈉玉只有毫無精神力的普通人用手去觸碰,全部的血液被它吸干,才會成為真正的硬鈉玉,為此大量精神力者濫殺普通人民,導致整個星際民怒,帝國為平息民怒在星際法律中增加任何人不得私自挖掘硬鈉玉法規。
顯然這些白骨的死因都是被硬鈉玉吸干了血液,那些人為了掩蓋罪行飼養了一群蝕骨蟻吞噬尸體,蝕骨蟻只能吞噬人肉,骨架卻會完美保存下來,被保存下來的骨架就被堆積在河岸邊,衍變成河道。
機甲深入墻壁縫隙,視頻內出現了黑灰色的畫面,再放大,黑灰色的畫面變成像一張張紙張堆疊的巖石層,這種巖石層就是鋰射巖特有的方式,整個星際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越順著河道走,白骨的骨架越發偏小,大多是兒童骨架,最后更是發現了一些尚未被蝕骨蟻吞噬的兒童尸身。
“罪孽啊!罪孽!他們怎么敢的!”卡特先生三連嘆帶著痛惜與愧疚,他們做的事情不僅僅是毀了自己,已經是將整個巴洛星球都拖下水了。
飛船有著自動駕駛的功能,夏佐趁著尚未到達目的地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能夠堅持到現在全靠意志力在拼,接下去還有未知的危險在等著他們,他必須養好精神才有能力應付。
海安試探睜開眼睛,發現夏佐沒有發現,又在夏佐面前揮揮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從口袋里捏出黑色的藤蔓種子,用精神力去促進對方生長,半響種子還是種子,什么反應都沒。別說感知東西了,她似乎連精神力都調動不到。
急于了解夏佐光腦中的秘密,海安暫時把精神力這事丟到一旁,也許是先前精神力使用過度尚未恢復過來。伸出手慢慢將夏佐右手邊的光腦偷拿過來,調成無聲模式查找先前的瀏覽信息。
很快找到了一個加密文件,試著輸入幾次密碼,無疑全部都是錯誤。海安摸著光腦,將夏佐上輩子慣用的密碼都試過了,這次他會換成什么密碼。
海安默默撓爪,破解夏佐的密碼她就從來沒成功過,怎么破解別人的密碼總是破一個成功一個,唯獨夏佐的密碼她就第一次成功了,后來夏佐設定的密碼一次比一次難,不管她多少破解密碼相關書籍,總是差那么點失敗。
怎么這輩子第一次都是失敗的,海安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未等她細細想明白不對勁地方,一只手從她手中將光腦奪去,令海安覺得不太動聽的聲音出現了,對方說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