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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俢對粥越來越熱愛,對奶粉也吃的越來越少。
一罐800克的2段奶粉,顧俢可以吃一個月。
起初許純還有些擔憂,擔心顧俢還小,腸胃吸收不了大米的營養。
但過了顧俢九個月的時候,帶他去體檢,不僅把之前生病的時候掉的肉長了回來,還多長了幾斤。
咨詢了醫生,聽了醫生的解答之后,許純才放下心來。
一個月少買三罐奶粉的錢,許純也荷包也充實了起來。
望著卡里加上這個月剛打過來的工資,許純看著那五字開頭的五位數存款,笑的見牙不見眼。
小手對任嫻一揮,“今天想吃什么,姐請客!”
任嫻勉強的笑了一下,“好啊,看我今天不宰了你這只小肥羊。”
拉著許純在一個燒烤店里坐下,任嫻點了二十分羊肉串,兩個烤玉米,兩條烤魚,五個烤雞翅,兩個茄子。還有,四瓶啤酒。
“怎么了?突然想起來要喝酒了?”
許純看著對面坐著的任嫻,一向開朗大方的任嫻,此刻的眼里卻蓄滿了淚水。
看得許純心里都不禁心疼了起來。
急忙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許純輕輕的拍了拍任嫻的肩膀。
任嫻只是無聲的哭泣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往下掉。
紙巾被任嫻的眼淚打濕,掉在地上。
許純手變成了流水線上的機器,一直在重復著抽紙的動作。
紙巾在任嫻的腳下堆積了一地。
在上菜的服務員驚愕不已的同時,許純只好對服務眼歉意的笑了一下。
剛剛擦干眼淚的任嫻,此刻卻拿起桌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羊肉串大嚼特嚼起來。
此時驚愕的就是許純了。
“快吃啊!還愣這干什么?這家的羊肉串非常正宗。”任嫻三兩下解決了一串羊肉串,吃的滿嘴流油,也不拿紙巾去擦,胡亂的抹了一下,又豪氣干云的拿起另一串大快朵頤起來。
看著吃相雨平常完全不符的任嫻,許純覺得,任嫻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看來,她這位隱藏的很深的“哲學家”要出場了。
“吃啊,快”許純這個哲學家還沒有出道就夭折在了路上。
說出來有些好笑,再偉大的思想,也比不過一串散發著濃濃香味的羊肉串。
“怎么樣?姐沒有騙你吧?”
“恩恩,”嘴巴里塞滿了肉的許純只好點了點頭。
“改天把我們家顧良也叫來吃一頓。”許純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感慨的說道。
也叫顧良看看,以前他和自己吃的燒烤是燒烤嗎?
那叫火堯火考。
不是還好,一說道顧良,任嫻的眼淚有沒開始稀里嘩啦的往下掉。
許純心里一股咯蹬,“怎么了?該不會是顧良怎么你了吧?”
任嫻詫異的抬起頭看了許純一眼,滿眼的淚水還沒干,又開始笑的前俯后仰。
許純的嘴角掛著一根韭菜,嘴周圍是一圈奇異的紅,如果再裝上一個紅鼻子,不用化妝就可以直接演小丑了!
“怎么了?”
許純有些惱怒的打掉任嫻指著她鼻子的手。
“來,我們喝一杯。”任嫻拿過一瓶酒,遞了一瓶給許純。
剛才還又哭又笑的任嫻,此時的神情卻像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
不是不會喝酒的人。
許純接過了任嫻遞過來的酒瓶,直接喝了了起來。
酒精是放松的好東西,任嫻一瓶啤酒下肚,眼淚又開始從眼角里滑落下來。
人內心的感情是需要宣泄的,不是從嘴里添油加醋的向別人訴說自己的委屈,就是一個人幽幽的想著,靜靜的落淚。要是都放在心里,非把人給憋傻不可。
許純和任嫻都是后者。
對于她們來說,宣之于口的都是小委屈。
許純是懂的任嫻的,此刻并沒有打擾任嫻,只默默的和任嫻碰了一下杯子。
清脆的聲音將任嫻拉回了現實,嘴角的苦笑像一條口子一樣開始將任嫻的偽裝撕裂。
“到底是怎么了?”
任嫻從桌子上抬起頭,眼妝被她的眼淚早就沖花了,現在的任嫻看上去更像是動物園里跑出來的珍稀動物。
許純卻沒有心思去笑任嫻。
“周子光是個混蛋。”任嫻顯然是喝高了,指著一處罵了起來。
“是是,周子光是大混蛋。”頭腦里還留著些理智的許純舌頭開始打結了,卻也知道自己要順著任嫻,讓她把心里的惡氣撒出來。
“你知道,他媽要我和他離婚。你說,他媽是不是老混蛋?”任嫻的眼淚一止住,卻打開了話匣子。
“是是,他媽是老壞蛋。”許純手支在桌上撐著自己的頭,雙眼有些迷醉,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
“我。”任嫻拍了拍桌子,“直接就告訴她了,我不會和你兒子離婚的。”
“你,”許純朝任嫻豎起了手指頭,“厲害!我喜歡你!你來和我過吧!”
“去你的,我愛我老公,我要和他過。”任嫻推開許純的手,眼里滿是眷戀。
“那你老公怎么混蛋了?”許純喝了一瓶啤酒,任嫻喝了三瓶,任嫻算是喝醉了,許純還有些許的清醒。
“他聽他媽這么說,他遲疑了。”任嫻嘴巴一癟,又想哭了。
“為什么啊?你這么好?他竟然還,”許純打了個酒嗝,一股酒氣沖了上來。
“還不是孩子的事給鬧的,孩子,孩子,你為什么不來我的肚子里。”任嫻把積壓在心里許久的話都說了出來,還一邊用手捶打自己的肚子。
“別打自己啊。”許純忙走到任嫻的身邊,拉住任嫻的手。
平時簡單至極的動作,此時下來,許純出了一身的汗,還覺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我想要個孩子啊。”
對于任嫻的事,許純也是知道一些,看著任嫻這么傷心,許純也只好安慰道,“會有的,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幸好店里沒有什么人,服務員也少。
不然,許純看了看四周,任嫻喝的這么醉,留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
還是打個電話給她老公,叫他來接一下任嫻吧!
許純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