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時代

第四百零四章 刷新認知

一秒記住舞若小說網手機用戶也可以輸入網址:М.ШǘrЦО.СОⅢ“那我呢?我做的一切呢?”

許純輕輕問道,像是在夢中的一場囈語。

過去的時光匆匆不回頭,當我們回首的時候,自己當初的付出真的又值得嗎?

既然往事不堪回首,那不如從頭再來吧!

顧良沒有說話,也許在他的心里,許純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都是一家人,計較這些做什么?”顧良的臉色似乎有些難堪。

“既然是一家人為什么要區別的對待?相信你而中傷我懷疑我?”許純的反問激烈又快速。

眼里沒有恨意,也沒有了柔軟。

目光平靜而激烈,就像站在她面前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你,許純,你變了。”顧良無奈的又痛惜的說道。

“是嗎?我哪里變了,還要請你多多指教?”

變了嗎?也許吧!要是變了,自己怎么還會覺得這樣的傷心呢?

要是自己變了,怎么還會處在怎么孤立無援的位置呢!?

對,也許顧良說的對!

她變了,她真的變了!

因為她累了,本來以為幸福觸手可及,原來卻發現,哪怕自己背負了那么多心酸,懷抱了那么多的委屈,咽了滿肚子的苦水,赤足走過了漫長的布滿荊棘的路。

抬頭卻發現,幸福仍然是遙遠的掛在天邊的星星。

所以,許純真的累了。

“對,也許你說的對,既然我變了,變的兇狠毒辣又滿嘴謊言,那我們其實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許純努力的想擠出一抹微笑,卻發現,原來其實笑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你。”顧良滿臉的震驚,身體甚至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要和我離婚?”

顧良的眼里滿是驚慌,甚至是驚恐。

“離婚?那就離婚吧!”許純順著顧良的話說道。

原來結婚和離婚都只是一句話的事?

那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破碎了的心,還會抽搐呢?

空氣出奇的安靜,明亮的光線里灰塵在跳著舞,

光可以透過玻璃窗灑進來,但人的心卻不可以。

顧安圖和林秀芝也都沉默了下來。

嘴角死死的抿著,生怕一出口,就是不可挽回的絕境。

打破沉默的是小孩的哭聲。

顧俢邁著短短的腿,跌跌撞撞的從林秀芝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柔嫩的小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兩邊臉頰因為睡覺的原因,像是抹上了一層胭脂一樣。

高原紅色的蘋果肌,仿佛間就像是一個行走的紅蘋果一樣。

許純心里一痛,剛才自己一時嘴快說“離婚”,卻忽略了自己的兒子。

許純急忙蹲下身體,朝邁著短腿的顧俢溫柔的呼喚,“寶寶,快到媽媽這里來。”

顧俢腳下一停,許純抽了一下鼻子,擠出一個微笑,朝顧俢伸出了手。

顧俢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許純,眼神有些陌生的樣子,邁著小短腿朝坐在餐桌邊的林秀芝走去。

一把撲在林秀芝的懷里,頭放在林秀芝的大腿上,極盡依賴。

許純心里空落落的,就像是大冬天里被人用一盆冰涼的水從頭澆到腳一樣。

像是沒有了思維的機器人雙手麻木又尷尬而僵硬的舉這。

許純想從地上起來,腿有些麻,許純卻沒有注意,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許純的目光沒有了焦距,像是兩顆鑲嵌在眼眶里的玻璃珠一樣。

許純把自己的手撐在地上,然后扶著沙發從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

這樣簡單的動作似乎抽干了許純全身的力氣。

而顧良,就站在許純的面前,看著許純的窘迫,沒有伸一把手的意思。

林秀芝將顧俢抱在懷里,輕輕的擦拭了他臉上的眼淚,抱著他親了又親。

許純眼里的光芒徹底的黯淡了下去。

顧安圖抬起下巴,輕蔑而得意的斜睨了許純一眼。

將許純的狼狽和落魄看在眼底。

“離婚,好吧!許純就既然想離婚,現在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離婚就離婚吧!”

顧安圖的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好像不是在說他兒子和兒媳婦要離婚的事。

好像在他的嘴里一切都是那么的云淡風輕,正在討論今天中午吃什么菜一樣。

“好。”許純應道,聲音沉重,就像是在顧良的心頭來了一記重捶。

顧良臉上有些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許純。

“反正不管怎么說,許純,房子你沒出一分錢,房子的主意你就不要打了。”顧安圖不禁想為自己鼓掌,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讓許純負擔家里的開支,沒有讓許純出一分房貸。

許純想笑,難道顧安圖一直以為,自己和顧良結婚就是為了房子?

“好。”許純回答的斬釘截鐵。

顧安圖很滿意,在心里點點頭,許純除了嘴巴厲害一點,其實還是很好拿捏的!

正在心里想的美滋滋的。

許純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些家具都是我媽的錢買的,既然要離婚了,這些東西我也要拿走。”

林秀芝快速的抬起頭,眼里有些驚慌,“這怎么可以?這些東西當初是你媽說好的,給你的嫁妝。”

許純點了點頭,。“是啊,既然是我的嫁妝,那我當然要帶走了。”

林秀芝急切的道,“你在我們家住了這么久也沒有收你的房租啊!”

許純的嘴角滿是諷刺的笑意,“哦,原來我住了這么久還要收房租啊!”

顧安圖嚴厲瞪了林秀芝一眼,林秀芝自知失言,訥訥的閉上了嘴巴。

顧良始終沒有說話,仿佛在看一場和他沒有一點關系的鬧劇。

顧安圖沉吟了一下,“許純,你這么說就不對了。這次的事是你做錯了,沒有要你賠償顧良的損失不錯了,你還好意思討價還價?”

林秀芝嗤了一聲,“就是,要是放在以前,偷男人是要浸豬籠的。”

“可惜這不是以前,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沒有出軌。”許純大聲的反駁。

“要是你們真的有證據的話,就去告我啊!我也有權利告你們誹謗,污蔑我的名譽。”許純氣憤的抱起的雙臂,沒想到顧安圖還刷新了自己對無恥的認知!

他莫非以為許純是嚇大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