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仙曲

第199章 是陷阱?

第199章是陷阱?

第199章是陷阱?

含嬌公主正色說道:“我榆盧國最有名望的家族便是桑家,換句話說,桑家乃是我榆盧國的中流砥柱,以后我們姐妹都是自己人,你的侍女名叫采桑便不好聽,還是改了吧。八一中文=≠=≤8=1≤≥=≤還有,另外一位侍女叫什么名字?”她這是想讓風倚鸞的侍女避桑家的名諱。

風倚鸞心想,誰和你自己人了?她不快地說:“另一位名叫玉花,這總沒什么妨礙吧?”

含嬌搖頭道:“這個聽起來更俗,都是誰給她們取的名?不妨都換個名字吧,比如,秋棠,冬梅?如何?”

風倚鸞心說,世間叫這樣名字的人更多啊,她心生反感之意,于是隨口說:“不如就叫踩莽、踩轂算了。”

因為厭涂國的王城叫莽盛,悍觴國的王城叫轂錯,她這是一時起意,想討個嘴上的便宜,要踩這兩個諸侯國的王城。

含嬌公主沒有聽懂,問:“聽起來倒有新鮮之感,不知是哪兩個字?”

風倚鸞話已經說出口,不好再收回,她只得將錯就錯往下說,但也不能表露得太直白,便繼續隨口解釋道:“是采芒、采菇,芒果的芒、香菇的菇……”

含嬌一笑,煞有介事地品評道:“嗯,聽起來還不錯,雖不至于極雅,倒也不俗新鮮,妹妹若喜歡也好……”

含嬌正說著,后半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只見從涼亭外、一池碧波旁的花從后繞出一行人來,為的是三位公子,各帶著兩三名體格魁梧的侍從。

風倚鸞只認得走在右手邊的是寇斤,他們昨天早上才交過手,其余兩人卻不知是誰。

三人來勢洶洶,快步走到了涼亭外,含嬌見狀立即面露驚惶之色,緊張地站起身來,風倚鸞隨后也站起身,卻不驚不懼地直視著亭外的三人。

為的公子輕輕一抬手,兩名侍從便走到含嬌公主面前,一人架住她一只胳膊,把她架到了涼亭外,拉扯到一旁,含嬌試圖反抗了幾下,卻看似無力掙脫,便只出聲大呼小叫著:“你們這是做什么,你們要干什么?喂,放開本公主啊!”

風倚鸞覺得此事蹊蹺,而且含嬌的表現也略顯夸張了些,便只冷眼看著她,并不出手相救,又問對面為的公子:“你們是何人?”

含嬌大聲搶著回答:“鸞妹妹快跑啊,為的這位是厭涂國的四公子,名叫敖緊;另外左邊的那位名叫衛豺,右邊那位名叫寇斤!”

敖緊皺起眉,陰冷一笑,說:“這倒好,倒省去我等自報姓名了?這賤人就是嘴長話多。”

隨后,敖緊又看著風倚鸞說:“蘅翠公主?這封號還真不怎么樣啊,原來你便是那玥闔國的野種,僖王不知從何處撿來的丫頭,卻也敢以公主自居,仗著有幾分力氣就敢出戰打仗,就敢目中無人,就敢侵奪我厭涂國的城池?”

衛豺也猙獰地冷笑著,說:“在我家兄長去和親之前,從未聽說過這世上有你這樣一個人,不知你究竟是從什么地方生出來的?莫非,其實是哪位下賤的宮女和侍從私生的賤種?”

敖緊繼續說:“哼哼,雖說是不知從何出冒出的野種,但這模樣還生得挺不錯啊,那衛猽在你身上欠下的,我等兄弟一定會加倍給你的,若嫌不夠的話,我們還都帶著幾名侍從,個個都身強體健,足夠你受用了,哼哼。”

寇斤也附和道:“弄死她之前不能太便宜了她!”

他們三人說著話的工夫,風倚鸞鎮定地掃視四周,想看看有沒有逃脫的可能,或者手邊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拿來充做趁手的武器用,那柄小木劍實在太脆了,打不了幾下就得被崩斷,還不如不用。

敖緊說到最后一句時,風倚鸞聽出了話中的意思,這一刻,她真起了殺心,真恨不能立即打死這幾個人,與此同時,她瞥見了涼亭外的那一小從碧綠翠竹,心中便有了底;于是她攥緊拳頭,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意,咬著牙悠悠地說:

“我幼年常讀史書,記得萬年前,有位前輩高人曾說過一句至理金言,你們可知道是什么嗎?”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往涼亭外面挪步,說話只是為了拖延時機。

“什么?”三人納悶地問。

風倚鸞呵呵一笑:“惡人都是死于話多。”

此時她已經幾步挪到了翠竹前,這竹子名為碧水竹,從根到葉稍約有兩人多高,與女子的胳膊粗細相當,正好能握在手中當長棍使,于是她看準一根粗細合適的碧水竹,迅側轉身,將竹干緊緊握在手中,隨后全身猛地一力,硬生生地將這根竹子連根拔了起來。

對面三人皆驚,驚訝之際,衛豺搶上一步,說:“竟真有幾分本事,讓我先來會一會她!”

風倚鸞抖著竹根上的泥土,從容地說:“你們難道不知道,此處也是有術法禁制的?”

說話的同時,她暗暗試了一下,現果然無法調用體內的真氣,這對她來說既有不利之處,也有好處。好處是,眼前這三人的修為雖然比她高,但卻同樣無法施展術法,因此若真要打起來,她只需拼力量即可,雖然并不占有明顯的優勢,但若全力一拼,以一敵三也不是沒有可能。

更何況她手中已經握有一根勁竹,身后還有一從竹子,而這三人手中只有太學配的小木劍。

此外,寇斤昨天已經在她手下敗過一次,那么今天就更有信心能打倒他,至于敖緊和衛豺,這兩人看起來都不及寇斤魁梧,那么力量應該也不及時寇斤;另外周圍那幾名侍從們,就更不足為慮了,估計一拳就能打翻一個,輕輕松松。

風倚鸞在心中快地估量了一遍,想明白了,心中便無怯意,她又想,可惜身上沒有帶異香彈,否則連打都不用打,還能省下很多力氣,或者如果白又黑在身邊就好了……

她正這樣想著,衛豺已經先制人,以凌厲的攻勢向她襲來,而寇斤雖然站在原地未動,卻也用要將她生吞活剝般的眼神看著她。

風倚鸞雙手緊握竹干,以竹為長棍,在身前一揮,冷笑道:“你們還真是怕含嬌公主送給我的療傷丹藥沒有機會派上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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