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第103章 陪他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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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回來時,商陸正好掛了電話。

她風風火火的出去買了燈泡,又風風火火地爬上餐桌,三兩下把燈具修好。

開燈時,燈重新亮了。

商陸不得不佩服她。

“這些事情你也會!”

“有什么辦法,以前一個人習慣了,不自己上手,出去請人得花錢,慢慢就會了。”

喬蕎是真習慣了。

“你快下來,小心些。”

商陸伸手去扶她。

眼里滿是擔憂。

生怕她從桌子上摔下來似的。

他又說,“這些事情,我會著手學的,以后絕不讓你動手。”

他是不是該著手,報個電工班?

喬蕎站在桌子上,俯視著朝她長長伸手,一臉關心她的商陸,笑了笑。

“你笑什么,快下來。”商陸拉住她的手。

她這才蹲下來,縱身一躍,干脆利落的跳下桌子。

“你真的會學啊?”喬蕎穿好了鞋,問他。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像個男人,換個燈泡都不會?”

他反問。

她搖頭。

“不會啊,只要你肯學就好了。下次壞了,我就讓你修,慢慢的你就會了,以后家里的這些事情就靠你啦。”

“好。”商陸揉了揉她的腦袋,“以后靠我。”

她真的讓他很心疼。

連修燈泡這樣的事情,她都會做。

以前她一定是沒有任何的依靠。

他揉著她的腦袋,又說,“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喬蕎笑了。

笑著,笑著,有些想哭。

但她不習慣在人前哭。

她忍住了。

“商陸,你還真是一只潛力股。”

“這怎么就成了潛力股了?”

“好多女人嫁的男人,家里什么家務活都不管,工資也不會上交,還整天一副要女人伺候的大老爺們一樣。你就不同了,什么事都愿意幫我分擔。”

“這就你滿足了?”商陸又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說以后要學著換燈泡,她就滿足了?

她笑盈盈地昂起腦袋來,看著身高一米近的他,“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她笑得很甜,很滿足,滿滿的能量。

可笑著,笑著,眼里有了實在終于憋不住的淚花。

從來都是一個人生活。

一個人往前走。

從來沒有避風港。

風來了她就慢慢走,雨來了就靠邊走,打雷了她就捂著耳朵走。

什么事都靠自己撐著,頂著。

生病了也滿腦子想著工作搞錢。

沒有人分幫她分擔什么。

但今后,商陸應該就是她的避風港吧?

終于有個人陪在她身邊,給了她溫暖。

鼻子忍不住一酸。

有什么東西,卡在喉嚨里,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難過。

而是突然感慨,終于有個人與她相依相靠了。

商陸懂她的笑容。

懂她的淚花。

也懂她的故作堅強。

其實她也不是外表上看起來的那么堅強。

她所有的堅強,也不過是因為,曾經沒有人替她負重前行,沒有人給她過溫柔。

所以,他只不過是說了一句稍微溫暖的話,她就滿心觸動。

可她為了不受傷害,又把自己牢牢的包裹在自己的防御當中。

他什么也沒有說。

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她輕輕攬進懷里,他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給予她安慰。

她只在他懷里靠了一小會兒。

抬頭時,她已經收起了傷感的情緒,甜甜一笑地看著他,“商陸,我好想親你一下啊。”

商陸皺眉。

看他這般嚴肅,喬蕎又笑了笑,“跟你開玩笑的,我還沒吃飽,我要再吃一碗米飯,你要不要再吃點?”

說著,她把桌子擦了擦,重新把飯菜端過來,坐了下來。

“吃了一碗半米飯,你還沒飽?”

“我還能再吃一碗。”

她今天是真的餓了。

商陸把菜拿去給她熱了熱,重新端來,“真是個吃貨。”

“那我可要做個幸福的吃貨。”喬蕎大口扒著米飯。

他重新熱過的菜,似乎更有家的味道,讓她胃口大增。

翌日。

喬蕎要去高爾夫球場。

她和陳亞軍散伙后,公司的四輛車,她一輛都沒有分到,倒是拿回了一堆欠款條。

高爾夫球場離這里有六十公里,不能騎電動車。

只好打車。

出行前,商陸問她,“真不需要我跟你一起去?”

“放心,你老婆我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搞定。你就安心上班吧。”她信心滿滿。

商陸嗯了一聲,裝作要去上班,進了地鐵站。

轉眼,他讓小陳開著車子,跟她們去了高爾夫球場。

張總在高爾夫球館的正大門,等著喬蕎。

看她從網約車下來時,張總的眼睛直盯著喬蕎的那雙大長腿。

哪怕她穿的是寬松的運動長褲,依然對張總有著絕對的誘惑力。

這樣的眼神,讓喬蕎惡心得想吐。

配上張總那肥肥的大肚腩,油膩地中海發型,喬蕎實在犯惡心。

但為了拿回錢,還得賠上笑臉。

“張總,你等久了吧,我們進去吧。先說好啊,我不會打球,一會兒你可別生氣。”

“不會打球我教你啊。只要你把我哄高興了,錢很快到賬。”

說著,張總就想摸喬蕎的手。

喬蕎拿包拍開,皮笑肉不肉道,“張總,還是進去打球吧,你想教我,也可以,不過我的球技真的很爛。”

“沒事,我教你。我好好教你。”

張總特意加重了好好教你幾個字的語氣。

惡心。

喬蕎把他的心思,看得門兒清。

進到球場,有專門的球童跟在他們身后。

聽聞這里一場球打下來,場費要2000多一個小時。

喬蕎更是感嘆。

有錢來這里消費,卻不想還她的貨款。

真想把這個張總搓扁捏圓了,再當球一樣,一腳踹進垃圾桶。

張總把球桿遞給她,教她打球時,伸來咸豬手。

喬蕎哪肯讓他碰到。

拎起球桿往后一揮,直砸他腦袋。

“張總,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嘶……”張總的鼻子,瞬間紅了。

“張總,你沒事吧?”

張總忍了,也許她真的是球技很爛,“沒事,沒事……”

喬蕎故作無辜道,“那我這球,還能不能繼續打了?”

“你打,你打,我來教你。”

不等張總靠近,喬蕎拎起球桿又一揮。

這次,差點把張總的下巴給揮掉。

“嘶……”張總火了,“喬蕎,你故意的吧?”

“張總,你可冤枉我了,我都提前告訴過你,我球技不行的,這可不能怪我。”

她可不能承認她故意打人。

打人,是會被張總告到派出所的。

到時候因為打人進派出所,可就麻煩了。

張總捂著下巴,黑下臉來,明話明說:

“姓喬的,實話跟你說。今天這錢我是不可能還給你。我也沒想要跟你真正打球。這么著吧,你陪我睡一次,錢馬上到位。”

虧這肥佬說得出口。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

她拿回她自己的貨款,還要陪人睡,沒王法了?

火氣直冒,真想一拳送這個張總上西天。

遠處,坐在草地的遮陽傘下,悠閑地喝著咖啡的商陸,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小陳問他,“三爺,要不要過去收拾這個老男人,替太太出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