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晃,三年過去了。
我們的蘿莉終于學成歸來。
在軒轅雪兒“畢業”那天,柳熙澈專門出席了她的畢業典禮。若按往年,學員們對這位“校長”的印象,也僅僅是從教學資料里視頻里得來。
三年不見,雖然說天天在電腦前可以看見她的身影,但是看到真人,的確是大有不同。
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事情,比如說,軒轅雪兒的年紀長了三歲,從十五歲成了十八歲。若說十五歲還是個孩童,那么十八歲,就是成人了。
小蘿莉已經不是當初的小蘿莉了,褪去了稚嫩生澀,露出性感迷人的面孔。這三年,被她迷倒的男學員數不勝數。但是慶幸的是,并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失去了那份童真,這是極難得的。
主席臺上的他,也同樣靜靜地看著觀眾席里的她。
她變了好多。臺下那么多人,他還是一眼找到她。有一種人,天生就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無論在哪里,都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觀眾席里的她,也是一眼看到了他。三年不見,他倒是越發成熟了。軒轅雪兒笑了笑,倒是挺想念他的。
畢業典禮結束后,柳熙澈便接了軒轅雪兒飛去了“蛇島”。
知道她定是十分想念小白了。
“謝謝。”軒轅雪兒開口道。
“謝我什么”柳熙澈笑著問。
“謝你這三年對小白和我的照顧。”
“我應該的,作為朋友。”
“還是要謝謝的。”軒轅雪兒堅持著。
“既然要謝,就說聲謝謝就可以了”柳熙澈反問。
“額,那你想怎樣”軒轅雪兒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變臉。
“以身相許,如何”柳熙澈開玩笑般。
軒轅雪兒聽了這話,“噗哧”笑了出來。“你倒是想得美。”
“哈哈,開玩笑啦,你個小屁孩,怎么會看上我這個大叔呢”柳熙澈也笑呵呵。
“哎呦,你竟然承認自己是大叔”想起剛認識的那會兒,他不過24歲,她鬧著要叫他大叔,他死活不肯,為此兩人爭論了好幾個小時。而如今,三年已過,柳熙澈已經27歲了,27歲,這個年齡,賣得了萌,裝得了深沉,扮得了小鮮肉,也當得了大叔。
“一把年紀了,不承認不行啊,比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柳熙澈故作深沉。
“說得好像你有多老似的,你有我老嗎”軒轅雪兒給了柳熙澈一個白眼。這記白眼,柳熙澈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是勾引。這熊孩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么風情萬種嗎
“確實沒你老,你都是老妖婆嘍。”柳熙澈看著軒轅雪兒說道。
“什么老妖婆,哪來的妖”軒轅雪兒假裝生氣。
“哦,我都忘了你是神了,老神婆。”
“哼,看你以后還敢在我面前說自己老”
“哈哈哈你這人,倒是越來越有趣。”
“糾正,本姑娘是神,不是人。”
“好好好,雪兒神姑娘。”
“乖。”軒轅雪兒拍了拍柳熙澈的頭,像夸獎小孩子似的。
拍完就后悔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咳咳。”收回了自己的手。
柳熙澈把她的窘態盡收眼底,也不說破。
直升機平穩地朝著“蛇島”的方向飛行,機上的兩個人,各懷心事。
不一會兒,就到了“蛇島”。
小白早早在等著他們了,三年不見,小白又長大了許多,更加高大威武了。在那里搖頭擺尾的,很是興奮,它確實是想念主人的很,它之前也自己從密道回過柳宅去找軒轅雪兒,去了后,柳熙澈說已經送她去學校了,小白看不到軒轅雪兒,心中不滿,于是乎,尾巴輕甩,把柳家別墅的玻璃通通掃了個遍,留下了滿地的玻璃渣渣和瀟灑離去的背影。身后的柳熙澈想把它撕碎的心都有了。“敗家的小白絕對是個敗家的氣死我了。”打電話給風長嘯,一肚子的火氣,“你給我家裝的是什么破玻璃啊碎成滿地的渣渣了重新給我裝”不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便掛了電話。留給風長嘯的只有嘟嘟嘟的忙音。“吃火藥了”這邊的人一臉茫然。風長嘯可以用生命保證,給柳熙澈家里裝的防彈玻璃,絕對是目前世界上最堅硬的玻璃了
“小白”軒轅雪兒喊道。
小白興高采烈地載著軒轅雪兒在空中飛來飛去,高興得不得了,完全忽略了站在地上的某人。
“好啦,快下來吧。”軒轅雪兒摸摸小白的頭說道。小白極不情愿地降落下來,一副不愿意搭理柳熙澈的樣子,而柳熙澈呢,也是不想跟小白說話的樣子。軒轅雪兒看他們兩個這個樣子,覺得好笑極了。
“說吧,你兩怎么了有矛盾”軒轅雪兒無奈問道。
“你問它。”柳熙澈說。
“怎么了小白熙澈惹你了”
某人內心,我哪里敢惹它,我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小白“嘶嘶嘶嘶”地向軒轅雪兒“說”些什么。
“什么,你又把玻璃甩破了”軒轅雪兒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在學校,學習材料學的時候,軒轅雪兒才知道柳熙澈家里的玻璃是有多貴貴得嚇死人
“只怪我家玻璃的太脆,不經它甩。”看到軒轅雪兒有些生氣,柳熙澈忙忙替小白說好話。
“你別替它說話,這次非要好好懲罰它”看主人是真生氣了,小白可憐兮兮地看看軒轅雪兒,又看看柳熙澈。
“嘶嘶嘶嘶。”小白又說著什么。
“現在知道錯了啊尾巴甩玻璃的那會兒怎么就想不到有今天嗯”
“嘶嘶嘶嘶。”人家知道錯啦,主人不要生氣了。
“不行,必須罰你,越來越不乖了”
“嘶嘶嘶嘶。”主人,真的要懲罰小白嗎你忍心嗎
“就是太寵著你,所以你現在才這么不像話。罰你禁足,一個月”
聽了這話,小白立即飛了出去。
“還想逃我看你往哪里飛”只見軒轅雪兒玉手輕揮,小白徑直就跌落了下來,一動也不敢動了。嗚嗚嗚,主人生氣了,好可怕,嗚嗚嗚。
“給我乖乖地在這里禁足,哪里都不許去”軒轅雪兒說道。
某蟒內心,主人你用定身術把我定在這里,我能去哪里啊,嗚嗚嗚,主人你不愛小白了嗎小白不過是打碎了幾塊玻璃罷了,是他家的玻璃太不經打啊,真的不怪小白啦,主人
“別裝可憐,就你狡猾哼,不讓你吃點苦頭,你就永遠不會學乖”
小白貪玩的性子,讓它禁足,簡直比死還難受啊,況且現在又被軒轅雪兒施了定身術,動彈不得。這一個月下來,定在這里,還不成石頭了
“乖乖的。”某蛇哀嚎,主人
“熙澈,我們走吧。”
柳熙澈看到此番場景,也不知道該不該給小白求情,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不讓它受點懲罰長點記性,那他家的玻璃就又要遭殃了,所以他保持了沉默,小白,不是我不救你,而是你,真的很,欠收拾。
“嗯。”
留下被定在原地的小白,兩人從密道回到了柳家別墅。小白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內心把柳熙澈罵了個遍,哼,等我解禁后,看我回去再把你家玻璃打個稀巴爛壞人大壞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