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雪兒把七狐放在了地上,然后拋出去一個小袋子,那黑靈貓就被吸進了袋子里。
“作惡多端!”軒轅雪兒把袋子口的繩子扎緊了,然后把袋子交給了啊新。
“啊新,你回去把這個交給老魔尊爺爺吧。一定要狠狠懲治這個家伙!”軒轅雪兒說道。
“嗯嗯,知道了,我一定會把它交給爺爺處置的。”啊新說道。
“我與這條小白蛇有緣,我就帶回雪域去了。”軒轅雪兒說道,然后摸了摸纏在她手腕上的小白蛇。
“你可愿意跟我回去?”軒轅雪兒笑著問道。
小白蛇自然是知曉軒轅雪兒的厲害,急忙點了點頭。
“那我就把它帶回去了。”軒轅雪兒對著啊新,歐陽彩兒笑了笑。
“雪兒,你在哪里?”師尊的聲音傳進了軒轅雪兒的耳朵里。
軒轅雪兒知道自己該回去了。
“我師傅在喚我,我該回去了,大家有緣再見。”軒轅雪兒擺了擺手手,這便朝天上飛了去。
啊新看著她飄飄離去的樣子,白衣勝雪。
還能再見到她嗎?聽她說她要把小白蛇帶回雪域,她是雪域的人嗎?
“啊新!”歐陽彩兒看到啊新盯著天空發呆,知道他是著了迷。
“啊新!”歐陽彩兒又喊了一聲。
“啊?啊!怎么了?”啊新這才反應過來。
“別看啦,人都不見了,還看!”二胖戲謔道。
“你們看啊新那癡迷樣,啊新,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小姑娘了吧?”三丫眨著大眼睛問道。
啊新聽三丫這么一說。小臉一紅,是他表現的太明顯了嗎?這都能被看出來?
“嗯,我想娶她做媳婦!”好一個童言無忌!
在場的小伙伴們都愣住了……
“你才多少歲呀!就想取媳婦了?我比你大那么多,我還沒媳婦呢!”二胖撇了撇嘴。
歐陽彩兒則是沉默著不說話。
“呀!啊新哥哥臉紅了呢!嘻嘻嘻!”七狐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這小丫頭,就你眼頭尖,是不是!”啊新笑著把七狐抱了起來。
“走嘍!回去嘍!”啊新喊著,聽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啊新抱著七狐走在前面。歐陽彩兒跟在他身后。默默地看著啊新的背影。
她是神,你是魔,注定你們是不能夠在一起的。
神魔相戀。那可是犯了神條的。啊新,你不可以那么做,絕對不可以……
軒轅雪兒帶著小白回到了雪域,來到了蛇谷。
“蛇谷里面有很多你的同類。你可以在這里跟它們一起玩,我會經常來看你的。”軒轅雪兒說道。
小白蛇點了點頭。
“對了。你有名字嗎?”軒轅雪兒問道,好像都不知道這條小白蛇叫什么名字呢。
“我沒有名字……我破殼之后,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甚至還是在蛇蛋里的時候,都沒有聽過他們的聲音。”小白蛇用心語說道。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你介意嗎?”軒轅雪兒溫柔地問道。
小白蛇一聽軒轅雪兒要給它起名字了,整條蛇都興奮起來了,這個好。這個好!
小白蛇搖頭擺尾的,那開心模樣。
“你全身通白。那……就叫你小白吧!”軒轅雪兒想了半天,就想出來了這個名字。
小白蛇,名字,小白。
挺貼切符合的,感覺不差哦。
小白點了點頭,真好,以后它就有名字了!
小白,小白,小白,那是它的名字!
軒轅雪兒和小白都不知道的是,后來小白越長越大,越長越黑。
成了一條大黑蟒,但是它卻有一個與它的外貌體態極其不符合的名字——小白。
那個名字,是它主人起的。
神界天域,北淵門。
“大膽妖孽,還不束手就擒?”神紫神子身未到,音先到。
啊新一聽,哈哈大笑。
神紫神子現身,神兵神將全部低頭下跪拜見。
“拜見神子。”異口同聲,洪亮的聲音傳的好遠好遠。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紫呀!”啊新戲謔道,我呸,什么神紫神子!
跪在地上的神兵神將聽啊新如此口出狂言,心里都在暗笑,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純屬找死。
“放肆!就算是你爺爺來了,也得恭恭敬敬喊我一聲神子!”神紫神子威嚴的聲音傳來,整個北淵門都震了三震。
啊新哈哈大笑,笑得張揚極了。
那紅衣,白發,被風吹著,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邪魅與桀驁不馴。
“可惜,我爺爺沒能來呀,他若是見了你,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讓你魂飛魄散!”啊新大聲喊道!
爺爺臨走之前,把他父母的事情告訴了他,囑咐他,一定要變得強大,才能殺上神界!為他的父母報仇雪恨!
小啊新攥緊了拳頭,神界,神紫神子,我啊新,定有一天,會殺上神界,以我之身,屠你滿界!定會讓你們,血債血還!
而如今,他已殺進了神界,又豈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打消了他的報仇之心?
怎么可能!為了這一天,他已經默默在心中醞釀了好久了。
哪怕死,他也在所不惜!
只是,可憐了這些陪著他攻上神界的伙伴們。
尤其是,歐陽彩兒。
他明白她的心思。
知道她愛慕于他,傾心于他。
所以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出生入死,手上沾滿了獻血,身上布滿了傷痕。
都是拜他所賜。
他內心愧疚,覺得對不起她。
他說他不值得她為他付出這么多。
她總是笑著說:“沒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是啊,從第一眼,看見他,她便沉淪在他的笑顏里。
不能自撥。
愿意這一生一世,為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他說要。
同時她也知道,他心尖尖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一個叫軒轅雪兒的姑娘。
她明明知道,可是,她放不下。
她都知道,可是,她做不到。
二胖三丫他們都看得出來,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她的愛慕之心?
他不問,那她便不說。
反正,說了也白說,不是嗎?
何必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說了,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