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
幾道身影戴著口罩和帽子,推開病房的門闖進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人呢?“他們臉色大變。
退出去看了眼病房號,發現門號沒錯。
他們從8樓找到1樓,從1樓再尋到頂樓。
卻發現根本就沒季書暖的身影,為首的人急了,連忙掏出手機,走到角落打了通電話,低聲說:“顧少,找遍了,醫院里沒季小姐的身影。“
電話那端,顧之遠信心滿滿的端著酒喝著。
原本很不錯的心情,被手下的話氣得,酒都喝不下了。
“什么叫醫院里沒她的身影?她在803病房,要是抓不到人,你們都給我滾蛋。“顧之遠冷說道。
手下被他罵習慣了,也并不放心上。
“顧少,我找醫院前臺查過了,說沒有季書暖住院的記錄!“手下說著,還不忘把錄音微信發過去。
顧之遠把通話切換成免提,點開錄音聽完。
“媽的,活生生的一個人,TMD還能從醫院里消失了?“顧之遠咬著牙根,氣得牙疼得厲害。
他把手機摔在一旁,端起高腳杯將紅酒飲盡。
想到季書暖躺在病床上的姿態,他煩躁的扯了下衣領,轉身時,身后伸來雙纖細的玉手,緊環住他的腰際。
“姐姐是不是還在生氣?早知道她會鬧,我就不該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的,都怪我,我太愛你了。“季無霜聲音嬌嗲。
她身體緊貼著顧之遠,感覺到男人身體僵住。
“嘶。“顧之遠悶哼一聲。
身上的火被她挑起。
他連忙轉身,看著她可憐兮兮抬頭,淚水汪汪的看著他,一只小手輕揪著浴巾,而浴巾有些松垮,仿佛下秒會掉落般。
只見季無霜后退半步,手環在胸口。
“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季無霜咬著嘴唇,像受傷了一樣別過頭,慌張轉身,低聲呢喃著說:“都怪我!要不是姐姐把我趕出來,我也不會到這煩遠哥哥的。“
“我這就換衣服回家,我……啊。“她說著淚水瞬間滴落。
轉身剎那,腳不小心被東西絆住,摔倒在地上。
她趴在那,秀發垂落,半遮著她香肩。
顧之遠站在那,他黑眸盯著季無霜那誘人的小臉,喉結動了動,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撈進懷里。
“啊,遠哥哥,別,不要。“季無霜慌得不知所措。
她那雙若大的眼眸,像會勾魂般!
嫵媚誘人,不斷掙扎,實則是。
顧之遠浴血方剛的身體,像被她喚醒,一發不可收拾。
他抱起她轉身壓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地窗外樹木搖晃著。
她身體動彈不得,季無霜淚不斷涌出來。
“遠哥哥,別,不要!會被看到,啊……疼,好疼。“季無霜不斷掙扎。
但她每句話,每個動作都像設計好一樣,能撩撥到他。
顧之遠身心疲倦,心底的不滿早就堆積如山,喝了酒后的他,急需一個發泄口,在她誘惑下,他徹底淪陷了。
季無霜被他折騰得跌倒,汗水弄淡了她的秀發,她側頭看著顧之遠睡著的模樣。
“顧之遠,你只能是我的!“季無霜冷聲說道。
她剛才柔弱得不能自理的模樣被斂起,眼神清冷得可怕,哪還有半點可憐的姿態。
她目光落在一旁的手機上,伸手拿過他的手機,用他指紋解開屏幕,自拍了幾張兩人香艷的畫面。
“季書暖!這次沒死,算你命大。“季無霜冷聲說道。
她將照片發送出去后,刪掉所有痕跡,才躺回顧之遠身側,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她眼底全是貪婪。
季家的資產都是季書暖的,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沒用。
顧之遠是季書暖的,就算她勾引他上床,他最后還是訂婚了。
她努力這么久!絕不可能退讓半點。
只要季書暖死了,所有東西都是她的了!
季家是,顧氏也是,所有東西都該是她的。
想到這,季無霜胸口不斷起伏!手不安份的游走在顧之遠身上,軟若無骨的身體爬到他身上,隨后……
伸手摸向一旁的手機,盯著手機半晌,她腦海浮現著一個大膽的計劃。
“季書暖,三天了!你消失了整整三天,我就不信你真的能忍住不出現。”季無霜說著,眼底露出抹算計的狠勁。
濱海壹號
黃昏的斜陽從落地窗那照進來,灑落在柔軟的貴妃榻上,季書暖緩緩睜開眼,看到飄窗上盛開的繡球花。
她緩了一會,才回神。
“嘶。“她低聲悶哼一聲,吃力撐起身體。
卻發現身上的傷,沒有之前那么痛了。
季書暖有些錯愕,連忙動了下手,再抬一下腿,雖然傷還在,但疼痛卻減少了,她身體僵在那。
“是我的錯覺嗎?“季書暖不敢相信的低聲呢喃。
她撐著一旁的扶手,獨自坐了起來。
一旁正在看書的男人,聽到動靜連忙放下醫書,起身朝她走來。
男人一身白色的外袍,搭著休閑的灰色衣服,像極了陽光大男孩一樣,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卻并不濃烈。
“覺得怎樣?有沒覺得疼痛緩和了些?“男人低聲問道。
季書暖動了下手腳,有些欣喜的點了下頭,說:“是,身上的疼痛緩了些,我的腳也能下床了。“
男人聞言,連忙蹲下來,握著她的腳左右搖晃了下。
“痛嗎?“男人問道。
季書暖搖了搖頭,說:“不是很痛,能堅持。“
“不錯不錯!看來薄景承的心血沒白搭,他啊!昨晚連夜打了幾通電話,這些設備都是從國外運回來的,還有你身上用的藥,都是世界上頂級限量的。“
“很多富豪想要都要搖號排隊,有錢都未必買得到的藥,都送到你這了!“
“你都不知道,昨晚他折騰了一夜,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我認識他20多年了,第一次見他焦慮成這樣,嘖嘖嘖!“男人低聲調侃著。
季書暖腦海浮現昨晚薄景承聽到結婚時的神色,當時她以為他是拒絕的。
沒料他是焦急!怕怠慢她?
“所以,你是?“季書暖聽到他說的話,眼底有些疑惑。
男人掏出張名片遞到她手上,大方的自我介紹著,說:“霍眠墨,今年28歲!是薄景承的發小,從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