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34章 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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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話題逐漸趨于家常,翁越溪也收起慣會訓人的口吻,關心起他們的生活來。

直到窗外的天色漸暗,容念笙開口留他們吃晚餐:“我去做飯,你們兩個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再走吧。”

肖靳和舒心起身告辭:“不叨擾了,難得回申城一趟,小師妹說請我去吃好吃的,這我哪忍得住?”

翁越溪坐在位置上看著他們出門。

容念笙起身將兩人送至門口,壓低了嗓音說:“有空常來啊,你們老師嘴上不說,心里是掛念你們的,經常一個人在那偷偷地查你們的情況。”

舒心詫異,實在很難將這種事和翁越溪的形象聯系起來。

翁越溪在屋里喊:“說什么呢,快來做飯。”

“來了來了。”容念笙敷衍地回了一句,拉起舒心的手,疼愛地拍了拍,“記得常來啊。”

舒心笑著點了頭。

等從申外出來,肖靳擠進她的小mini,揚唇問她:“準備帶我去吃什么好吃的啊?”

舒心扣好安全帶,啟動車子,“申城本幫菜。”

肖靳還在邊上調整座椅,車子太小,他的腿腳實在有些伸展不開,調了好久才終于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倒是好久沒吃了,等會兒拍給他們看,饞饞他們。”

目的地是一棟建在馬路邊的老洋房,墻體的一面是一塊巨大的落地玻璃,舒心推開餐廳的木質玻璃門,往里面掃視了一圈。

里邊總共就兩層,一層只有四張桌子,說是餐廳,更像是民居,墻上掛著幾幅古典油畫,圓桌上擺著玫瑰燭臺,別具情調。

她汗顏,早知道是這樣的環境,她就不讓梁書推薦了。

肖靳先是望了眼里面的布置,接著低頭看了眼舒心臉上的神情,抿著笑說:“環境這么好,小師妹用心了。”

舒心笑容勉強,感覺尷尬兩個字都快貼在她腦門上了,她牽起嘴角維持著標準微笑,聲音無奈:“我也沒想到。”

肖靳笑了兩聲,避免她尷尬,滿臉笑容地拿過菜單翻開,饒有興致地看起上面的菜來,口中念念有詞:“我來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梁書的信息適時傳過來。

梁書:怎么樣?燭光晚餐不錯吧?祝你和你老公用餐愉快!

舒心真是要被她氣死,指尖用力地打下一行字:閉嘴吧,我都說了是請別人吃飯,你真是害死我。

打字時伴隨著按鍵的“嗒嗒”聲,速度之快可以看出她的情緒有多憤懣。

肖靳收斂著嘴邊的笑,把點好的菜推到她面前,“小師妹看看有沒有要添的?”

舒心看了一眼,兩個人吃飯不用點太多菜,點點頭說:“挺好的,就這樣吧。”

等用餐時,她漸漸習慣了周邊的氛圍,不免想起下午翁越溪說的話來,期間偷偷看了肖靳幾眼,但她沒問,不想讓他覺得被冒犯。

倒是肖靳主動開口說:“偷偷看我一路了,想知道我當時為什么放棄進外交部?”

舒心誠懇地說:“想知道,但如果師兄不想說我也不會強求。”

肖靳面帶標志性的笑露八齒,口氣輕松地說:“外交部是好啊,可是大廠薪酬高啊。”

舒心愣了下,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她聽出他的語氣不是故作輕松,但也不是完全輕松,總有那么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甘,也僅有一絲。

肖靳看她,嬉笑問:“不能理解吧?”

舒心面色真誠,肯定地回道:“能理解。”

“人生沒有固定公式,不是只有一個標準答案,師兄一定是選了當時最合適的那一個選項。”

肖靳失笑,“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被小師妹安慰到。”

舒心不以為意地說:“師兄是自己想明白的,不是我安慰的。”

肖靳笑容燦爛,很有氣勢地舉起面前的茶杯,“來,祝我們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舒心被他的笑容感染,彎起眼睛和他碰了杯,“以茶代酒。”

吃過晚餐,舒心提出送肖靳回酒店,被他拒絕了。

他手搭著駕駛室的車頂,嘴角掛著笑,“我都沒送你回家,還讓你送我回去,那成什么樣子了,好啦,不用管我,放心回去吧,到家報平安。”

舒心點頭,踩下油門,往家的方向開去。

余光映入逐漸熟悉的建筑,她嘴角輕揚,彌漫開一抹欣愉的弧度。

到家把車開進地庫,按了電梯上樓,室內是一片寂靜的黑。

習慣了溫馨的帶著光亮的家,陡然入目一片漆黑舒心還有些不適應,她按下電梯墻邊的電源,房子里頓時燈光大亮。

她趿著拖鞋往里邊走。

客廳里坐著一個人。

江然剛從應酬里抽身,身上還是板正的西裝,溫莎結牢牢地扣在襯衫衣領間,單是簡單的坐著就迎面而來一陣壓迫感。

舒心見到的江然,多是溫和居家的一面,即便是身穿西服也是松弛隨性的,像這樣氣場冷凝的他,她不曾見過。

周身的低氣壓透出一股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舒心看出他心情不佳,但不知道他怎么了,以為是晚上的飯局出了變故。

她想了想,一會兒自己說話時注意些,避開這個話題,免得挑起令他不高興的事。

舒心走上前,說:“你回來了啊?”

江然挑起幽邃深靜的眼眸,從她身上劃過,聲音有些悶:“嗯,玩得開心嗎?”

舒心面上抹開一陣笑意,“開心啊。”

又補充道:“下午還去看了我讀研時的導師,老師還夸我了呢。”

走近江然時,她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味,不刺鼻,融合著他身上清冷的木質香,還有些好聞。

舒心屈著一條腿跪坐在他身邊,關心地問:“你喝酒了,喝得多嗎?”

江然掀起眼皮,看她說:“沒事,不多。”

他酒量不淺,即便喝得多了些,也只有一些暈眩感,輕易不會醉。

江然喝酒不上臉,看起來和平時無異,舒心看不出他醉沒醉,但知道喝過酒的人一定不大舒服,她站起身說:“我去給你打杯西瓜汁。”: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