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54章 向日葵的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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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的吻就像他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一樣,總是充滿著耐心。

輕柔、溫和、不會讓人感到被冒犯。

唇珠上細膩碾過的觸感,從舌尖傳導過來的溫度,他好似一個細心教導的老師在一步步引導著她往下行進。

可慢慢的,舒心發現事情逐漸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而去。

那只帶著熱度的手似有若無地觸碰在她肌膚上,親吻的位置已經從唇瓣移到了鎖骨的位置,聽著自己毫無章法的心跳聲,她猝然驚醒,起身推開了他。

江然見她瞪著一雙毫無威脅的大眼睛,對著他道:“今天真的不可以了。”

分明是拒絕的話,聽在耳邊卻有點勾人的意味。

江然翻身坐在一側,眼睛委屈巴巴地望著她,“那什么時候可以?”

明知道他這副模樣是裝的,可舒心心底還是不可控制地軟了一下,磕磕絆絆地堅持著最后的底線,“反……反正今天不可以。”

初次的持久,到現在那里還沒完全恢復,根本無法承受他再一次的摧殘。

但她到底低估了男人在開過葷后在這件事情上會有多渴望,江然拉著她的手,哄誘地說:“可是心心,我好難受。”

舒心目光望過去,見他神情不似作假,臉上火燒似的,撐著所剩無幾的意志力說道:“那……我幫你。”

說完這句話,她恨不能把頭埋進衣領里去。

她以為頂多就是像上一次一樣,撐過二十分鐘就結束了,結果沒想到等待她的會是一場侵襲的暴雨。

舒心私以為,曾經連著翻譯一周的稿件都沒這么累手過,如果哪天她患上腱鞘炎一定是江然的鍋。

她面紅耳赤地聽著耳邊低沉的悶哼聲,直到雙手沾滿咸濕才停歇。

沖上樓梯的那一刻,她最后回頭望了一眼那張舒適感極佳的沙發,暗暗道,看來這張沙發是不能要了。

等躺到床上,舒心摸著發酸的手腕,最近都不想接單子了。

江然洗過澡,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袍從浴室里出來,濕潤的頭發還在往下淌水,他手里拿著一條干毛巾胡亂地擦拭了幾遍,就準備扔進臟衣簍里。

舒心知道他沒有吹頭發的習慣,可看他頭發還一縷一縷地耷拉著,明顯濕得很,便出聲制止道:“等一下,你拿過來我幫你擦。”

江然嘴角彎起,把手里的毛巾遞了過去,轉身坐在床沿上。

舒心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拿著毛巾仔細地擦拭起來。

擦頭發的間歇,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他頭發不長,發絲正好能從她指縫間穿過,是很柔軟的觸感。

他發質很好,很容易被外力定型,平時出門用手隨便抓一抓就能出造型。

等擦得差不多了,舒心把毛巾遞還給他,叮囑了一句:“不擦干頭發睡覺容易頭痛,以后不可以這樣。”

這是她的經驗之談。

她曾經就因為偷懶,睡覺前把頭發吹了個半干就窩進了被窩里,結果第二天起床,頭頂突突地疼,這種疼令她至今難忘。

江然接過她手里的毛巾,沒有第一時間松開她的手,反而順著她的力道把她拉進了懷里,剛準備向她道謝,身體就被她用一根手指抵在肩頭推開了。

舒心特別認真地望過去,語氣嚴肅地問了他一個問題:“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是什么嗎?”

江然身子頓時繃緊。

向日葵的花語——沉默的愛,沒有說出口的愛。

他當然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才會選擇向日葵送給她。

向日葵的花語還有一句很好聽的詩可以形容——“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

這句話完美詮釋了他對她的感情。

可是她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這一點?

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她是發現了什么。

不過他很快就松下了緊繃的肌肉,只是一束花而已,應該不至于到被她察覺的地步,于是笑著問她:“是什么?”

但微微顫動的眸光還是透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波動。

舒心沒有發覺他一瞬間的情緒變化,抵在他肩上的手指輕輕地戳了他幾下,面上憋著笑意,“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

向日葵的花語是之前梁書給她看的網上曾經流行過的一個梗,剛剛突然被她想到,用在了這里。

江然愣了下,雖然沒有意會到,但也聽懂了意思,不由笑出聲,他就知道,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他把毛巾扔進簍里,回身坐進被窩,摟過她的腰身,話接得一點也不誠懇:“是是是,以后我克制點。”

舒心臉靠在他胸膛上,耳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悄悄紅了臉。

這人怎么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也不知羞的,什么都能掛到嘴邊。

“是不是還不舒服?”江然摸了摸她的頭發,手很自然地滑落到她脖子后面。

舒心身子緊跟著縮了一下,對他這個動作已經到了敏感的地步,腦子里不可控地掠過很多旖旎的畫面。

他總是喜歡用這個動作制住她的行動,讓她只能直面他帶來的風雨,無處躲藏。

舒心不想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靠在他身上逼迫著自己趕緊入睡。

江然扣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沒再使壞,而是說:“明天去看電影吧。”

舒心緩緩地打了個哈欠,抬頭下意識地指了下天花板,“樓上?”

江然揩去她眼角打哈欠掛出的淚花,“不是,去電影院。”

他拿過手機,打開軟件翻了翻,然后把手機遞到她手里,“暑期檔新上映了幾部電影,你看看有沒有想看的?”

舒心接過手機,來回劃拉著,屏幕上有十來部電影,她沒提前做過攻略,一時挑花了眼,又把手機塞回到他手里,說:“你挑吧,我都可以。”

江然看了眼她迷迷瞪瞪開始犯困的模樣,“好,那我挑一部訂票了啊。”

聽到她應聲后,在手機上飛快地操作了兩下,然后把手機放回床頭,暗下燈,和她一起躺進了被窩里。

自從適應了靠著他睡覺這個姿勢后,舒心入睡得格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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