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102章 愛的禮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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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愣愣看他,下意識地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七月初七。

情人節。

她看著他,還沒回過神,喃喃地說:“情人節快樂。”

這類節日,舒心從前是從來不關注的,雖然這兩天用手機時也經常有推送這些信息,但是因為不在意,所以腦子就自動忽略過去了。

她沒有想到,江然居然會這么重視,還給房間里做了布置。

她瞄了眼時間,才九點。

他是什么時候布置的這些?

舒心拉起他,問:“你今天不忙嗎?”

江然給她披了件外套,笑說:“今天就負責一整天都陪心心過節日。”

“一整天?”舒心驚訝,過情人節需要這么隆重嗎?

“嗯,先出來吃早餐,吃完我帶你出門。”江然牽著她的手走出臥室,沿著花道走去餐廳。

餐桌上的餐食不是酒店安排的早餐,而是江然親手做的,舒心一眼就看出來了。

雖然他平時在家也一直做,但今天,還由他親手制作早餐,她忍不住就會往儀式感上想去。

他安排了一整天的時間陪她過節,她卻什么表示都沒有,是不是顯得她對他太不上心了?

舒心默默地吃過早餐,回房間換衣服,打開衣柜時,她還小心防備著,生怕哪里又冒出一個驚喜。

還好,一直到換好衣服化好妝,期間都很平常。

為了表明她對今天的重視,舒心換上了這次帶來的衣服中唯一一條長裙,很淺的藍色,無袖款,她低扎了一個半披肩發,上了淺淺一層唇釉,水光潤澤的,顯得人氣色很好。

走到酒店門口,江然問經理拿了車鑰匙,今天他沒有配司機出門,自己開了車。

舒心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他不說,她就不問,給足了他準備驚喜的空間。

坐在車上,她頭往窗外看,明明同樣的裝飾,前幾天就已經開始裝扮了,可是到現在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原來整個城市都在迎接情人節的到來。

是她太遲鈍了。

舒心轉頭看向開車的江然,小聲抱歉說:“我忘了今天是情人節。”

江然正在上高架,眼睛盯在后視鏡里,聽她說話,分了個眼神給她,溫潤說:“你只要好好享受今天就好了。”

舒心看他對這些很會準備的樣子,好奇問他:“你以前過過情人節嗎?”

她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太多。

江然輕笑出聲,哪有人會在這樣的日子里問出這么離譜的問題的,可是這個人是舒心,他會覺得一切的發生都不意外。

他抽出手點開車載音樂,笑說:“心心,我這是第一次談戀愛。”

舒心沒有覺察他用了“戀愛”這樣的字眼,注意力完全被“第一次”吸引走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啊?你居然沒談過戀愛?”

江然把車匯入左邊的快車道,他不知道他沒談過戀愛這件事為什么會讓她反應這么大,他很平靜地說:“不用這么震驚吧,之前不是跟你說過的嗎。”

舒心想了想說:“那上次說是讀書的時候沒談過,我以為你后來……總是談過的……吧。”

江然很直接,回答:“沒有。”

“你這么大年紀為什么一直沒談?”舒心一不小心就把舒韻常年用在她身上的話術搬了出來,說完她就后悔了。

她捂著嘴,她這是說了什么過分的話。

江然忍不住咬緊后槽牙,“這么大年紀?”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當我沒說。”舒心說到最后放棄抵抗,本來就是自己的不對,她又沒比他小多少,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她認真地反思了一下,以后說話還是要仔細斟酌才行。

等紅燈的空擋,江然抬手在她頭上摸了下,“所以心心,在戀愛方面我們都是初學者。”

他的手順著發絲停留在她臉頰上,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笑著說:“不過心心是學霸,學的一定比我快。”

“這……這是兩碼事吧,這種事又不是學就能學會的。”舒心悄悄挪開視線,把眼睛又投注到窗外去,試圖無聲略過這個話題。

在綠燈即將亮起前,江然轉頭看了一眼她的側臉,通透的光暈下,她眼角下的那顆小痣如星輝般點綴期間,柔和了她的美眸。

他唇邊升起一線弧度,繼續專注地開著車。

車子在一座三角尖頂的木屋前停下。

木屋的外觀形狀和她工作室有些相像,看起來就像一間工房,不過這座建筑看起來更有設計感。

舒心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大門前,回頭問他:“這是什么地方?”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江然上前牽起她的手,牽引著她往里邊走。

建筑內部很空曠,大廳區域零星擺了兩張桌椅,看起來像個餐廳,但細想又覺得不像,就擺兩把椅子怎么營業啊。

除非是私人場所。

兩人的鞋子踩在木質地板上,在這高且敞的空間里響起陣陣回聲。

江然帶著她在大廳唯一一張桌子前坐下,剛坐定,一陣悠揚的小提琴樂聲在屋內響了起來。

舒心扭頭看向出聲的方向,大廳隔斷的銀灰色幕布隨之向上升起,幕布后或坐或立著十來個人,除了指揮之外,各個手里都拿著樂器。

演奏聲在某個節點很好得融合在一起,匯合成連綿的樂聲,這竟是一個小型樂團。

她一開始注意到這塊幕布時,還以為后面是這座建筑的工作人員的場地呢。

沒想到,竟然是室內樂團。

他們正在演奏的是一曲極富浪漫氣息的古典音樂——《愛的禮贊》。

小提琴的聲音純粹、干凈到令人著迷,舒心完全沉浸在了音樂聲里。

只可惜,這段沙龍樂曲只有三分鐘,短到她怎么都聽不夠,更何況樂團在演奏完這一曲之后就毫不留戀地下了場。

臺上只余一把被人遺忘的小提琴孤零零地留在上面。

舒心有點懵,她去看江然,手執著臺上的小提琴說:“這是什么意思?就這么結束了嗎?”

江然握住她高抬的手,拉起她往臺上走,手朝著小提琴一揚,稀疏平常的動作被他做出一分貴族感,如同一位中世紀的紳士。

他微笑著,溫柔說道:“這才剛剛開始。”: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