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154章 吃軟飯的男人要不得

第154章吃軟飯的男人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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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本不是一個社交能量很足的人,今晚又是在那樣一個別扭的關系中交流,她只感覺身上的能量流失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疲憊感很快就涌了上來。

車子剛駛到第一個紅綠燈口,她就以手拄著頭,閉目噤了聲。

江然轉頭,見她疲憊爬了滿臉,不由心疼,伸手撫了撫她似打了結的眉心,柔聲說:“睡一會兒吧,到了叫你。”

他又從后座拿了常備在車上的薄毯,蓋在她身上。

看她睡得安穩,等綠燈亮起,他降了車速,一路平緩地往家的方向駛去。

回小區時,夜已經很深了。

明晃晃的月牙高掛在正當空的位置,將大地照得透亮,也將突然出現在車頭前的女人照得通亮。

女人慘白著一張臉,頭發披散,還有幾縷發絲沿著汗水粘連在鬢邊。

江然猛踩一個急剎,踩完的第一時間便是去看舒心的狀況。

熟睡的舒心跟著慣性身子往前一沖,又被安全帶勒得往回一帶,頓時什么瞌睡都被嚇得跑沒了。

她手抓著安全帶,大腦是驚恐的,但人還是懵的,“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江然摸著她的腦袋安撫她,側頭往車前看了一眼,崗亭的保安已經跑出來處理了,他小聲哄著她說:“沒事沒事。”

舒心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只見保安正拉著一個女人往道路旁邊撤。

女人不耐煩地掙脫開他拉著她衣袖的手,側臉看著有些眼熟,臉龐回正時,舒心腦子“嗡”了一下。

她抓著車門的把手向后輕輕一拉,車門鎖應聲而開,身體比腦子更快地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保安見她下車,忙上前道歉:“抱歉,江太太,讓您受到驚嚇了,這邊我會處理好的,您和江先生先進去吧。”

看到舒心下車,江然很快就跟著她走了出來,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以眼神詢問她情況。

只是舒心尚在犯懵之中,沒有接收到他的視線。

李蕓晴也驚住了,視線先從眼前這輛價值不菲的豪車上掠過,然后才目光灼灼地盯著舒心和她身邊的江然看。

鑒于她此前瘋狂的行為,保安怕她又做出什么驚人的舉動,趕緊將她與他們格擋開。

并說:“都跟您說了,您這個行為很危險,您找女兒可以給她打電話,讓她來給您開門,沒有門禁卡我們確實不能放您進去,可是您這樣肆意攔車我們真的很難辦,我都說了,您再這樣,我們要報警了。”

舒心聽明白了,李蕓晴是來找她的,不知是有什么緊急的原因,已經在小區門前攔了不下一輛車了。

她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她是來找我的。”

保安臉上有一瞬的呆滯,他看看她,又回頭看看李蕓晴,略感尷尬地說:“那……你們聊,您也跟您母親說說,攔車的行為確實很危險。”

舒心點頭,“好的,給您添麻煩了。”

“人沒事就好。”說完,保安趕緊縮著身子躲進了崗亭,還慶幸自己剛剛沒說什么重話。

“您找我有事嗎?”舒心面朝李蕓晴問。

沒有上前,跟她保持著一段距離,只有說話時不自覺捏上江然衣角的手暴露了她此時心緒的起伏。

江然牽住她的手,低頭問她:“沒事吧?”

舒心握著他的手緊了緊,“沒事。”

“你們在干什么!”看著他們親密互動的李蕓晴邁大步上前來,伸手就準備去扯舒心的手。

江然護著舒心一個后撤避開了她的碰觸,他面上沾了幾分寒意,冷漠說:“您自重。”

想起方才從保安嘴里聽到的類似“江先生、江太太”這樣的字眼,她看他的眼神便帶上了防備與不滿。

李蕓晴喊道:“我跟我女兒說話,關你什么事?你又是誰!”

舒心的臉上掛著與江然一樣的表情,聲音比江然更冷漠:“他是誰也不關你的事。”

聽到她的話,李蕓晴很受打擊,一臉受傷地看著她,可她的聲音卻不顯委屈,反而尖細逼人。

“心心,我是你媽媽啊,你的事怎么會不關我的事?你是不是結婚了?你結婚怎么不告訴我?你怎么能隨隨便便找人結婚呢?”

舒心不想讓江然看見李蕓晴的胡攪蠻纏,她拉著他的手說:“你先把車子開進去吧,停在門口擋著路了不好,我這里很快就好了,放心。”

江然還真不放心留她一個人面對,李蕓晴明顯就是個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他怕她會傷著舒心。

他內心掙扎,思量再三,還是尊重了她的決定,“我車子就停在前邊第一個停車位上,已經很晚了,不要聊太久。”

“好。”

舒心看著江然坐上車,把車開進小區,這才回身面向李蕓晴,“說吧,您來到底有什么事?”

“我問你,你是不是結婚了?”李蕓晴無視她的問話,始終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好像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很重要似的。

舒心閉了閉眼睛,面上浮起一絲譏諷,“你不覺得你真的很可笑嗎?”

“我小時候差點沒地方去你不管,我讀書考研你也不管,怎么,我結婚你要開始管了嗎?你自問,你管得著嗎?”

既然舒律是因為在離婚期間車禍重傷,昏迷不醒才無法照顧她。

那李蕓晴呢?

她又有什么理由會放棄撫養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

“我是怕你嫁錯人!”李蕓晴吼道,接著聲音又弱了下來:“就跟我當年一樣。”

“那您現在嫁對了嗎?”舒心看著她。

一個能讓她獨自一人在外面攔車攔到深夜而不聞不問的男人,舒心想象不出來現在這個男人對她能有多好。

記得從前,她只是在外面打麻將打得晚了些,舒律就能擔心得在家坐不住,多晚都會親自去接她回家。

這樣的感情怎么就演變成了后來那樣?

舒心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當初是為什么離婚,但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也不屑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