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上錯桌,我和權貴大佬閃婚了

第294章 恐怖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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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江然出差的這幾天,舒心過得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有滋有味。

以她這種非必要不出門的性子,基本上還是以兩點一線的生活為主,不是在工作室就是在家里。

除了梁書偶爾會約她出去,她一般是沒什么興致出去玩的,周末她更是直接在家窩了兩天。

這天,舒心帶著翻譯部的組員聽完高翻學院的講座,見難得這樣大批人馬一齊出動,她帶著他們還在外面小撮了一頓才回家。

回家后,她立馬給江然就今天講座一事發了篇總結。

講述了李教授的講座是多么的生動有內涵,她是多么的受益匪淺,還把其中她覺得很有探討意義的話題拋在了上面,順便陳述了一下她今天一整天都做了些什么事。

等發完,她就去洗澡了,結果等她洗完澡,江然那邊還是毫無動靜。

舒心想著,他估計是還在忙,就沒多問,去中島臺煮了一壺紅茶,端到書房看書去了。

不過江然的信息沒等到,倒是等來了梁書的信息。

梁書:你晚上偷摸帶翻譯部的孩子們去開小灶了?

舒心:?

什么叫開小灶?

純粹就是講座結束的時間太晚,索性順路帶他們一起吃個飯罷了,說得好像她對工作室里的員工厚此薄彼似的。

梁書:你這樣多不好?

舒心一頭霧水:哪里不好了?

她平時帶組員出去跑業務,難道不帶他們吃飯的?

梁書:要是被像我這樣的人知道了,是要羨慕嫉妒的!

梁書:你們吃獨食竟然還不帶我一起!

舒心:……

就知道這個人沒個正形。

說她沒正形吧,她又立馬正經起來。

梁書:心心,沈歡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了,她記性本來就好,而這個名字,她就是想忘恐怕都很難忘掉。

不過此時再提起這個人,舒心已經能平靜面對了:記得?怎么了?

梁書:我今天在路上遇見她了,雖然我挺不想搭理她的,但是她非攔在我前面說要給你道歉。

話倒是說得挺誠懇的,說她也是被一時蒙蔽了,才做了錯事,說她現在已經在改好了,最近也在準備繼續考研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我當時看到她太氣憤了,劈頭蓋臉給她罵了一頓,她后面說了什么都記不清了。

梁書在沈歡這件事上一直都表現得比她還生氣,像這樣當面罵別人一頓的事舒心做不出來,梁書卻可以替她做。

她笑著看完,心里暖暖的。

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她的情緒已經不會被輕易干擾,就隨她去吧。

她反過來安慰梁書:好啦,反正我們以后都不會和她再有交集,她怎么樣,都不關我們的事了,你別著急上火了。

梁書:那是,她送上門來找罵,憋了這么久,可算讓我輸出了一頓,心里舒服多了,一點也不上火。

舒心心情不錯地和她閑扯兩句,等到她和梁書的對話接近尾聲,江然那邊也終于有了回音。

不過他不是回的信息,而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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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男人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從聲音里便能傳遞出幾分疲憊。

舒心頓了一下,有點心疼,她調整了一下狀態,笑說:“當然啦,都這么晚了。”

然后才不經意地問:“你那邊忙得怎么樣了?”

“剛談完一個合同,談得比較順利。”

江然聲音里雖然略有些疲態,但能聽出來他心情不錯,舒心稍稍放心。

她抿了抿唇,小心地問出她的心里話:“那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江然低笑一聲,“想我了?”

本就沙啞的嗓音被他壓得更低,磁性中含了兩分氣音,聽得舒心的耳骨都麻了一下。

她不滿地嗤了聲:“明知故問。”

江然輕嘆了一聲,心頭軟軟的,“我也想你了,想見你了。”

聽著他那恨不得沖破手機線路的思念,舒心趕緊出聲打住。

“好了好了,我只是告訴你我想你了而已,不是說想要你回來的意思,你別亂來,等事情忙完了再回來,知道嗎?”

江然啞然失笑。

挑起他思緒的人是她,率先收回思緒的人也是她,最后反倒徒留他一個人在那苦惱。

真是個壞心眼的小東西。

舒心掛斷電話,擱在手邊的紅茶也已涼了大半,她端起玻璃壺下樓清洗,打算今天就這么早點洗洗睡好了。

剛把洗凈的水壺倒扣在瀝水架上,門鈴響了。

舒心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她先是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這么晚了,誰會上門啊?

她心里半是疑惑,半是警惕。

無怪乎她要警惕,因為知道她家這個位置的人不多,而這么晚還會上門打擾的人更是從來都未遇見過。

她站在廚房里沒動,先看了一眼客廳各處落地窗前的窗簾。

還好,天黑之后她都有拉緊窗簾的習慣,一個封閉的空間總是要比一個暴露的空間來得更讓她有安全感。

她沒出聲,緩聲挪步到玄關。

透過玄關的接收器,舒心只能看到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的男人。

之所以判斷是個男人,是因為他有著較為高大的身型,尤其是肩膀的寬度,不太像是一個女子會有的。

而其他的。

男人不僅帽子是黑色的,連身上的衣服也全是黑色的,遮蓋掉接收器上的大面積視野,很好地與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竟是一點也看不分明。

更別說長相了,男人有意壓著帽舌,臉部的輪廓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暴露出來。

舒心緊張地蜷起手指,一聲也不敢吭。

大晚上的,一個男人戴一頂黑色帽子,穿著一身黑,突然出現在她家門前,還是在江然不在家的情況下,她怎么能不害怕?

況且此時,這個人與她僅有一門之隔。

舒心不敢讓門外的人聽到她的動靜,準備慢慢往屋子里挪,但門外的人卻似有所感,他手抓上帽檐,對著接收器突然抬起頭來。

只見一張慘白著臉的恐怖面具直接撲在了接收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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