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我正無聊的在床上練瑜伽。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做“花瓣式”。
——這個動作有點怪,雙腳并攏下蹲,雙膝朝兩邊打開,然后雙掌分別握住兩個腳后跟。上身盡量下伏挨著腳面,然后臉使勁向上抬,脖子盡量前伸。
從正面看,這個動作就好像一個人的臉跟腳長在一起似的。
這個年輕女子推門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不動。我們倆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瞪到了一起。
還是我先反應過來,趕忙收了姿勢站了起來招呼她:“姑娘你好啊!”發現這樣不對,我站的太高了,我又忙跳下床。
她撲哧的笑了,秀麗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清脆的聲音很好聽,只聽她對我說:“奴婢芳兒。是來給姑娘送衣衫的。”
我這個人信眼緣,這個芳兒我就很喜歡。雖然她主子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淤泥里也能出荷花啊。”
不過我還是假意的試探她一下,“芳兒姑娘,請問這是什么地方啊?”
芳兒為難的看著我,“我,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我家主子是好人,不會為難你的。真的,我家主人從來不害人的。”看我一副不信的模樣,她又急急的加上一句。
二皇子到處抓處女來煉藥,還能是好人?!從來不害人?!母豬都快上樹了,真是個傻丫頭。
也不再跟她打聽什么,高級的機密她也不可能知道,何況看她一副對二皇子忠心耿耿的樣子,也套不出什么話來。
看我臉色有些不快,她站在哪里咬唇不語,我等了半天一看,她居然滿眼水霧迷蒙,泫然若泣。
“你,你,你別哭。”我趕緊說,“我相信你。你別哭。我知道你家主子主要是看我孤苦伶仃,吃不飽,穿不暖,發揮愛心又有耐心來支援我這個災區的。你看這里多好,好吃好喝,你還給我送了衣裳過來。”
我順口胡謅一通,她終于破涕為笑,重重點頭,“我家主子就是說看你可憐,要給你找個好去處去享福呢。”
我無語問天,這二皇子從哪兒找來這個小白兔的。完全是天使惡魔配嘛。
就這樣,芳兒好像也很喜歡我,天天都過來陪我一會兒。后來,甚至她還跟我學了幾個瑜伽動作。因為我告訴她,瑜伽可以讓女子的身段變的更好。她一聽眼里就開始冒星星。我只好教了她幾個不那么難的。
又過了好些天,這天傍晚,我正翹著脖子等芳兒。
這丫頭今天一天都不見人影。可是芳兒沒等到,卻等來一個老熟人。其實我并沒真正見過他,不過他一張口我就聽出來了。
他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面容屬于丟到人堆里就消失,你一轉身就會忘記的那種。在現代,這種人就是天生的間諜面孔。
“姑娘這些日子過得可舒適?”他問。
“別廢話吧,你們好吃好喝的讓我過了這么多天,總不是糧食多了怕生霉吧。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他又不是芳兒,我也懶得跟他做戲。
“呵呵,姑娘果然爽快。請問姑娘在金國是否有什么親朋故友?”他故意在那“故友”兩個字重重的咬了下。
我眼睛骨碌一轉,道:“我從來就是孤兒,也沒什么故友。”
他看我答的太快,反而更堅信了那個判斷。也不在我身上套話了,拿出一顆藥丸,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來意:“我家主人憐惜姑娘,給姑娘你找了個好去處。還請姑娘把這藥先吃下去。”
我慢吞吞的接過藥一看一聞,綠齊、龍舌、化蟲、淫花、苦土。。。。。。
我暗地里吸了口冷氣,好歹毒的藥。這可是比春藥還春藥的藥啊。女
子吃了此藥后力大無比,一般的男子都不是對手。而且只受欲望控制,圣女也會變成女淫賊!
最毒之處,打個比方,如果把一個吃了這樣藥的女子和一個男子關在一個房間里,結局就是這個女子會把這個男子強奸了,最后一旦交合,女子會死去,男子也會去掉半條命。當然如果男子武功高強能制服女子則另當別論。
讓我吃這樣的藥,二皇子想害誰?!
“姑娘還是趕緊吧,我想姑娘是聰明人。吃完了還請姑娘沐浴更衣。”天蛇陰陰的看著我。
我恨不得自己會變魔術,使個障眼法把這藥給變沒了。可惜我確實沒劉謙那本事。輸人不輸陣,我一把把藥丸扔進嘴里,還砸吧了幾下還連說了幾聲“好吃。味道不錯。”
豈不知,我這樣有大將之風的表現更堅定了他們認為我是那個人的女人的想法。見我吃完,他嘿嘿一笑道:“香湯和衣服馬上就來,在下在外等候著小姐。”
等他出去后,果然進來幾個下人抬了一個浴桶,他們慢騰騰的倒水,試水溫,最后還撒了幾把花瓣。啞巴丫頭端了一盤衣物放在桌上。
我急的不得了,等他們一出去,我馬上鎖門。脫下衣物跳進浴桶里。
拿出綁在腿上的針包里的金針,我迅速的向幾個大穴扎去。
我知道這樣最多只能減輕三分藥性,除非這里有足夠的藥材讓我配藥。可是,我必須自救。
我不想當“強奸犯”,更不愿意因為強奸別人而死。我給自己扎的幾針算是給自己留了幾分活命的希望。
這個藥兩個時辰后就會發作,既然二皇子不讓我知道是他抓了我,那么就必定不會在這里害人。那他們會把我送到哪兒呢?
我估著時間慢慢起身,依舊把針包綁好,然后開始穿衣。
準備的這套衣服也很特殊。袖子部分是輕紗的,兩條手臂清晰可見,胸也開的極低。不過對于在地球上夏天穿著吊帶滿地跑的我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了。
收拾好,我走到前面拉開門。天蛇上下打量了下,大概沒想到我平凡的面容下身段這么好,還微微有些吃驚但也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不過看到我頭上的時候,有些不滿了,我的頭發一般就是簡單的兩邊耳側各拉一縷用絲帶忘后腦勺一系——簡單方便。
“我只會這樣梳頭。”我冷冷的看著他。時間也差不多了,他難不成這時還叫人給我梳頭不成?!
“姑娘,脾氣可不太好。”他冷冷一笑。忽的一指點到我肩上,我就動不了,他又在我頸后啞門一點,我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的瞪著他。
“放心,我只用了五分力,到了藥性發作的時候,穴道就會解開。到時候有你快活的。”他“桀桀”一笑,一招手,我就被放到一輛馬車中。
天蛇自己到前面去趕車,我感覺他沒走多久就繞進一個后巷,他四周看了看,然后夾起不能動彈的我,從墻頭一躍跳進去。然后輕車熟路的左繞右拐跳進一一個院子,四周看了看,院子里似乎沒有人。
推開其中的一道門,這明顯是一個男子的臥室,布置極其高雅。天蛇把我放在當中的那張大床把帳子放了下來,迅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