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
“輕柳,你回來了啊。”我討好的看著他。
只見他神情平和,語聲平淡的反問了一句,“草草是想我回來還是未回呢?”
我摸摸鼻子,“你是有正事,我想不想有什么用,你忙完了就回來唄。”
眼底火花一閃,輕柳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草草也是忙完了才回來的么?”
不敢接話,把躲在一邊的喬貞拉了過來,“輕柳,你看我把誰帶回來了?”
一直聽著我們對話正憋笑的喬貞一不留聲被我拉到門前,只好沖輕柳尷尬的笑了笑。
輕柳有點意外,不過表情還算自然,打了個招呼,“喬姑娘。”
拖著喬貞走進房間,我嬉皮笑臉道,“輕柳,你看都這么晚了。喬姑娘也累了。不如早點休息吧。”有擋箭牌不用的是傻瓜。
輕柳朝喬貞點點頭,“那喬姑娘就早點休息吧。”又轉頭看著我,“草草,你跟我過來。”
我本來舒展了一半的臉瞬間皺起,還是躲不過啊。
挪著腳步跟著輕柳離開本來屬于我的房間,身后是喬貞同情的目光。
走到相鄰的房門口,輕柳推門進去,我咬咬牙,也跟了進去。
“關門。”
我順從的把門掩上,再靠在門板上。
“現在知道怕了?”
不敢吭聲。
“去玉郎臺了。”語氣很肯定。
“嗯。”只敢嗯一聲。
“見識了?”挑眉看我。
是被刺激了才對。我在心中回答。這話不能接,我便扯開,“你什么時候回的?夜影和清九呢?”
盯了我一眼,他道:“清九去罰跪了。夜影去尋你了。”
我有些愧疚,囁囁道:“你不要罰清九,是我騙他的。是我的錯。”
輕柳嘆氣道,“知道錯就好。這落日城不普通的地方,你這么莽莽撞撞的,也無武藝護身……”
聽他這樣一說,我更加羞愧。
這個晚上確實驚悚。地球上和平的日子過多了,確實沒想到這是一個不同的社會。
“過來坐,難道草草打算能在那兒站一晚上么?”見我半天不說話,也不動彈,輕柳終于還是放軟了口氣。
感覺減壓了,我心中暗喜表面上卻還是低眉順眼的走過去坐下。
看著我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輕柳是好氣又好笑,“草草,你若是真怕我就不會騙了清九偷跑出去。”
面具被拆穿了也就不裝了,不過話還是要說清楚。抬頭“嘻嘻”一笑,“輕柳你說錯了,怕還是怕的。不過我怕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因為喜歡你所以怕你生氣。但我也知道輕柳是喜歡我的,所以我也不擔心。因為輕柳喜歡我,所以還是會原諒我的。所以啊,我是怕輕柳但也不怕輕柳。”
我這一通喜歡過來喜歡過去,怕過來又不怕回來的,若是一般人估計就給我繞暈了。但輕柳卻是明顯聽明白了。
“你啊——”輕柳無奈一笑,“說你聰明又是極聰明的。說你笨呢……”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他轉了個話題,“你怎么和喬姑娘一起回來的?”
說到這事兒,我提了神,“我在玉郎臺遇見她的,她好像遇上麻煩了。具體我也不清楚,只聽她說她去救她阿弟沒救到。還好遇見她了,要不我還出不來。”
我慶幸著。想起那個香郎,我又起了幾個雞皮疙瘩。
“吃虧了?”輕柳挑了跳眉。
“額,也不算。有點被嚇到而已。”我干笑。嚴格說來,香郎被我弄傷了臉,他吃的虧更大些。
今天晚上說實話過得挺累的,回來之后又一直擔心怎么過關。現在看輕柳的樣子也不打算再追問了,心情一放松倦意就上來了。
走到一邊的盆架上,輕柳擰了臉帕過來遞給我。我沖他一笑,接過擦了擦臉和手。
“睡吧。”輕柳道。
我應了一聲,轉身朝房門走去。
“回來。”輕柳叫住我。
我愣愣回頭。
“你還想去吵醒喬姑娘么?”輕柳道,“就在這邊睡。”
實在也是困了,聽他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理。
沒想那么多點點頭,走到床邊脫了衣服,穿著自制的抹胸和褻褲往床上一鉆,把外面的位置留給道了聲“晚安”,便拉起被單迷迷糊糊的睡去了。輕柳什么時候上床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感覺當有個溫暖的軀體靠近我的時候,我本能的鉆進了那個懷抱,自發的調整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然后更加安穩的睡去。模糊間,聽見一聲輕笑。
這一覺睡得無比香甜,當我睜開眼時身邊已經空了。
抬眼一看——輕柳正坐在桌邊扶卷而讀。
今天他穿了一身帶云紋的白色錦衣,衣袖和領部嵌著銀色。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是側面,他背對著窗戶。窗外的晨光灑在他瀑布般的綠發上,白玉般的面孔線條柔和,整個人清逸俊雅。
還有什么比安慰一覺后清爽醒來又看到一個美男更幸福的呢。我也不急著起身,側躺在床上支起臉欣賞著。眼耳口鼻聲意,人有六識。食色性也,悅耳者悅心也,我承認我是一個外貌控,也是一個聲控。
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輕柳轉頭,“醒了,可曾睡好?”
我一掀被子,翻身下床。笑道:“從來沒睡這么好過。”
一下床,身上便是一涼,頓覺不對,我身上只有一段抹胸和褻褲,還都是自制的款式。
抹胸只裹住胸部,為了防止胸部下垂,特地選的有點彈性的布料,所以非常貼身。褻褲相當于地球的四角緊身內褲。
我抬眼朝輕柳一看,他正定定的看住我,眸中好似暗色沉沉。
“輕柳。”我咬咬唇,頓覺燥熱。
放下手中的書卷,輕柳朝我走來。
看著他越來越靠近,心突然有些發慌。看了看外面的晨光,不會吧,輕柳難道想白日宣那個什么恐怕不好吧
我的外衫被輕輕搭在了肩上,輕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雖說是夏日,這早間也涼了些。快穿上吧。”
說不出是松了口氣還失望,我只覺臉紅的發燙,為我剛才的“小人之心”。
當我把衣物都穿戴收拾好之后,輕柳又道,“既然喬姑娘來了,今晚草草還是在這邊睡吧。”
啊?這個理由好像不太靠譜吧?我訝然抬頭,只見他面色如常,只是眼中卻有光華明滅。
慢慢的剛剛才消退的紅燙之意又卷土重來,而且比方才更甚。
而說話的那人耳下也有一抹紅,泄露了它的主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風輕云淡。
只是讓此時的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本該是旖旎無限的一夜,最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