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當季云晚得知赤色她們準備把復元丹給風遲的時候,她整個人啊,就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
恨不得去觀摩一下風遲恢復舊傷,看著風遲正式開始修煉。
只是,赤色跟季云渺,直接把她這個想法給否決了。
她們會去盯著風遲,而季云晚,被她們鎖在了赤色那。
因為,逍遙門掌門跟掌門夫人都會來。
如果把季云晚放出去。
到時候一多嘴,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季云晚雖然無奈,但也沒別的辦法。
她能怎么辦?沒有修為,只有聽從的命。
眼睜睜的看著季云渺跟赤色去主殿。
季云晚很沒勁的躺著躺著,就直接躺睡著了。
“既然找到了復元丹,還請季掌門幫忙,助我兒治愈舊傷。”
風夫人也是修行者,打扮干脆利落,一身紅衣如火,看著是個雷厲風行之人。
“這是一定的,今日請掌門跟掌門夫人過來,就是為此。”
季岑本來是想主動提婚事的,但季云渺跟赤色都說,婚事讓風遲自己跟自己親娘抬杠,他們就不說了。
想想也是,季岑就生生的把話給憋了回去。
“對了,季兄。既然是云晚幫忙,那我們總得謝謝云晚才是。不如讓云晚出來,我們正好帶了些東西給她。”
季掌門長袖玉立,雖然上了年紀,但也是風姿綽約,風度翩翩,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極其俊俏的美男子。
“這得等等了,她昨晚受了點風寒,現在還在屋里躺著。無法來迎接,還請掌門掌門夫人勿怪。”
反正季云晚沒的修為,怎么找理由,都可以。
季云渺為了妹妹,撒起慌來,那叫一個面不紅心不跳。
“原來如此,那就讓云晚先行休息。這份大恩,我們逍遙門銘記于心。”
掌門夫人雖然不贊成婚事,但也不是什么虛偽之人,“不過,如果我兒真的治愈了舊傷。那這婚事,委實無法繼續。不是我們過河拆橋,只是有些話,委實該事先說清楚。
不過放心,以后云晚,就是我們夫婦的親女兒。以后逍遙門上下,也定會護她一世周全。如果讓云晚受一點委屈,我們夫婦倆,不得好死。”
“是,這事,是云晚受了委屈。我們以后,一定會盡量補償云晚。”
風掌門也附和道。
這話,說的也是真心實意了。
不過也是他們的真心話。
能夠修行,就有飛升的機會。
如果娶個不能修煉的,那到時候,一個垂垂老矣,一個卻還是壯年,總歸尷尬。
所以當收到消息后,他們夫婦倆,就商量好了。
本來復元丹他們可以藏著,不跟他們說也沒什么。但既然現在沒藏,那他們自然也得坦蕩一點。
“這個,我們隨他們自己的意愿。我們兩家多年相交,你們我自然是信得過的。如果以后沒這緣分,那到時候,把云晚交托給你們,我也放心。”
季岑裝模作樣的道。
季云渺跟赤色面面相覷。
“你爹,可真能裝。”
“好說,碰上我妹的事,他什么都能做出來。”
季云渺都見怪不怪了。
“爹,風掌門,風夫人。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去看看風師兄過來沒,大家有什么話,可以以后再談。現在先商量一下,怎么替風師兄護法,才是正事。”
再啰嗦下去,她也該打瞌睡了。
“也是,那你趕緊去吧。”
風遲每天必須得泡藥澡,時間上對不上。
所以還沒過來。
可季岑話還沒說完。
風遲就過來了。
隨行的還有丘瑩。
知道風遲可能治愈舊傷,從此能修煉了。
丘瑩是非常高興的。
這樣一來,風遲跟季云晚,那可就是天與地之間的差距了。
想想,丘瑩又覺得季云晚傻。
明明復元丹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藏起來,還招搖的誰都知道。
要是她,就藏起來算了。
“姑姑。”
丘瑩一路腹誹,直至見到風夫人,臉上才露出天真的笑來。
看的季云渺跟赤色,都不禁想點個贊。
這演技,也是杠杠的了。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死活不肯回去,撒潑打滾都用上了。
“哎。”
風夫人拉著丘瑩的手,“怎么樣,沒在這邊胡鬧,給我丟臉吧?”
“當然沒有。”
風溟不愛告狀,風遲不愛說話。
那些小弟子,更不敢亂說。
所以丘瑩壓根就不擔心風夫人會知道她之前的事。
“姑母,不是說要幫風遲哥哥治傷嗎?什么時候開始啊?”
趕緊治好,然后回逍遙門。
那樣季云晚就沒法插在她跟風遲哥哥中間了。
“這不就等你們了。”
風夫人眼神充滿慈愛的看向風遲,“遲兒,怎么樣,近來好嗎?”
“娘,我很好。”
風遲看了看風溟。
風溟知道風遲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行,既然來了,那風遲跟我們走。”
風掌門起身,“以后不管怎么樣,都要努力修行。不能自己松懈,切不可急功近利。”
一般修行,都是幾歲就開始了。
風遲這年紀開始修行,年紀委實大了。
風掌門擔心,風遲到時候一時著急,會修行誤入歧途。
“孩兒明白。”
風遲沒做過多的解釋,反而看向季云渺,“云渺師妹,此次閉關使用復元丹修復舊傷,得要一陣時間。麻煩你跟云晚說一聲,勿念。”
“一定。”
季云渺笑容燦若桃花,“風師兄保重。”
“遲兒......”
風夫人本來還想問問的,可被風掌門給拉住了。
復元丹威力巨大,得靠風掌門夫婦,季岑,赤色四人聯手設陣,才能確保風遲的安全。
所以他們直接就帶著風遲,去閉關了。
“風溟師兄,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我妹妹一個人,我不放心。”
“明白,師妹先請。”
季云渺嘚瑟的看了一眼丘瑩,飄飄然的離開主殿。
“師兄,你干嘛對她那么客氣!”
丘瑩憋著一肚子火氣,“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底氣,自己妹妹就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真好意思。”
“師妹,不要犯口舌。”
風溟有點頭痛的看著丘瑩,“不管你怎么鬧,風遲的意愿是最要緊的。與其跟她們斗氣,不如想想怎么讓風遲松口。”
讓他看著丘瑩。
還真不如罰他去練劍。
這差事,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