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不是她,一定不是!”
季岑很擔心,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看看。
“算了,你別看了。先冷靜點,那丫頭命賊硬,估計要劈,也是劈別人。”
赤色趕緊安慰,“而且風遲這里的靈力波動也有問題,先顧著這邊。云渺看著云晚,察覺到不對會叫鶴云那幾個老家伙。”
要是風遲出事,那也是個麻煩。
不能顧此失彼。
“而且,按照常理,一般都是劈別人,劈不到那丫頭身上。”
赤色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又是在我那,我的陣法擋著,沒大事的。”
話剛說完,赤色差點被風給刮出了法陣外。
季岑也是。
“你們配合我,加強法陣。風遲這也不對,不能讓法陣破掉。”
“好。”
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風掌門夫婦跟季岑幾乎是同時歸位。
誰也不敢再分心了。
這風刮的,也格外邪乎。
似是要把世間所有的風靈力,都給召喚來一樣。
可風遲也沒經過修煉,如此多的靈力蜂擁而來,容不得他們不擔心。
但耳邊不停的向著的雷聲。
也聽的他們,心驚膽戰。
不過,他們沒有季云渺他們慘就是了。
雷確實是一道道的劈下來。
不僅往季云晚身上劈,還連累到了他們。
尤其是季云渺跟雪沁,為了保護季云晚。
用盡了全力。
雪沁雖然是八品靈狐,但也狼狽的不行。
“不行了,我支撐不住。”
雪沁實力實在是有限,又還在療傷期間。
天雷的威力又實在是太強了。
“雪沁!”
季云渺死撐著,本以為能堅持一會,但剛說話,嘴里就吐出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先暈了過去。
鶴云跟無昧見狀,只能繼續加固法陣,抵擋天雷。
劈了一會,天雷越來越小。
鶴云跟無昧慢慢的放松下來。
“應該是沒事了。”
鶴云話剛說完。
就看見昏迷中的季云晚四周,突然間亮起了一團光。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從里面,把他們的法陣給沖破了。
“嘶”
季云晚睜開眼睛,坐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像被人給打了一樣,沒一處好的。
“怎么這么痛啊?”
季云晚一邊揉著手,一邊活動筋骨。
冷不丁反應過來,看著周圍一條條似泥鰍一樣大小的條形光,季云晚有點楞了,“這是什么啊?”
“竟然是雷靈力?”
鶴云長老跟無昧長老的驚訝聲,把季云晚的思緒一下就拉了回來。
“這是靈力?”
怎么回事?
誰能告訴她嗎?
“是。”
鶴云長老剛想靠近那些靈力好好研究一下。
那些似泥鰍一樣的靈力,嗖的一下,就全部竄到了季云晚體內。
“不是,怎么回事?”
季云晚嚇的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為什么全往我身上鉆?”
“不要跑,趕緊停下來,感知這些靈力。”
無昧趕緊提醒,“只要你能感知到,以后就能進行修煉。”
“這么說我能修煉了?”
“轟!”
季云晚話剛說完。
一道天雷,直接劈到了她頭上。
季云晚只覺得腦袋頭痛欲裂,然后就沒知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季云晚才從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清醒過來。
“這又是什么鬼地方?”
季云晚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竟然是真的?”
以往她不是沒做過各做稀奇古怪的夢,但那在夢里,她掐自己一把,就能醒來。
可現在,她都快把自己胳膊掐青了,也沒見換地方。
那就說明,這不是夢了。
“喂,這到底個什么地方啊?”
季云晚有點懵。
她要是沒記錯,自己之前,是被一道雷給劈暈的。
這些年來,她不是沒被劈過。
但因為身上帶了法器,那些雷,壓根對她就沒什么傷害。
可這次的雷,她顯然覺得跟之前的不同,似乎是能死人的那種。
“到底是誰在玩我啊?要我死的也讓我死個明白啊?有什么話趕緊出來說。”
季云晚扯著嗓子喊了幾聲。
沒有別的聲音。
倒是器靈,打著哈欠飄了出來。
“主人,這里是你的識海。”
“那我怎么進來了?”
季云晚腦袋到現在還是懵的,“別跟我說不知道。”
“知道。”
器靈這回的回答,卻是有點不一樣。
“有個很可怕的力量,把主人拉進來的。”
“那股很可怕的力量,現在在哪呢?”
季云晚聽到這,趕緊打起精神,“誰要害我?”
我這個一沒本事,二沒錢財的花瓶,到底是哪點被盯上了?
“臨汐。”
一個蒼老的,聽不出一點生機的聲音,突然間在季云晚耳邊響起。
“誰?”
季云晚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就是你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到底為什么要害我?還有,臨汐是誰?你叫誰呢?”
“臨汐就是你。”
那個聲音有氣無力,“聽我說,我沒多少時間了。”
“好。”
季云晚安靜下來。
不是她猜到了什么,而是這種時候。
她身邊就一個器靈,還是很弱的那種。
她還能怎么辦?
當然是識時務者為俊杰了。
“臨汐,這天下將有大劫,等著你去挽救。記住了,務必早日開始修行,切不可再耽誤了。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問,但當你突破無上境界之后,一切便都會明白。切記,切記,萬不可再耽誤時間了。”
“慢著,我有兩個問題。”
季云晚這回算是徹底清醒了,“第一,我都沒法修行,去哪拯救世界啊?第二,什么是無上境界?”
“你現在,已經可以修行了。之前無法修行,是給你的考驗與磨練。至于什么是無上境界,時間到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那個聲音就沒了。
“喂,什么考驗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一次性說清楚?”
季云晚話還沒喊完,人又不自覺的暈了過去。
“喂!”
“妹妹,你怎么樣了?”
季云渺第一個沖到了季云晚面前。
“我沒事了。”
季云晚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又懵了。
“姐,我暈多久了?”
“都三天了。”
季云渺一心在給季云晚檢查,壓根就沒聽清楚季云晚在說什么。
赤色只能代為回答。
“死丫頭,你要不要去看看,我那被你破壞成什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