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你大爺的!
在心里罵了赤色無數次之后,季云晚還是磨磨蹭蹭的下山了。
“姐,你在哪啊?”
出去就沒見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季云晚不停的嘀咕著,也不知道往哪去。
想了想,干脆往鬼林那邊去了。
之前是怕驚動蛇精,畢竟人界沒有那么大的靈力,一動用靈力,蛇精肯定能發現。
但現在,季云晚要的就是被發現,自然是無所畏懼了。
可飛到之前那個地方,也沒誰出來。
“算了,下去看看。”
季云晚想了想,還是打算下去。
反正在上面待著也是待著,磨磨唧唧的,不如早點弄清楚這些事。
季云晚落在洞口,做了會心理建設,就進去了。
“呦,今天怎么沒看你著急?”
緋夜帶著風遲在后面跟著,“我說你們倆,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說互相喜歡,那他們倆這態度,看著也太難受了。
“她自己都沒怎么怕,我干嘛要出去摻和。”
風遲說的理直氣壯。
赤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倆,我越來越看不懂了。”
“不用你看的懂,走吧,跟上。”
風遲跟著季云晚潛了進去。
季云晚走在前頭。
洞里烏漆抹黑的,陰暗潮濕的讓她一刻也不想待。
走一步,都覺得毛骨悚然。
“赤色你大爺的,等我回去看我怎么弄死你!”
季云晚一邊罵出聲,一邊往前走。
得虧了她現在修為還算可以,不然連前面看都看不清楚。
“烏煞,你想的未免太好了。我不傻,想拿我當靶子,替你去尋那樣東西。你如果不給我點實際的好處,那就滾。”
剛想繼續罵,季云晚就聽見了那蛇精的聲音,趕緊閉上了嘴。
“你不過就一屆小小的精怪,化形才多久。奉勸你一句,不要太貪心。”
聽到烏煞的聲音,季云晚趕緊屏住了呼吸。
雖然她現在能引普通的雷,但這對烏煞來說,壓根就沒任何用處。
至于她自身引來的極其強大的天雷,失靈時不靈,也相當于沒用。
“烏煞,你少嚇唬我。我從來不怕這些,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這蛇精膽子還挺大的。”
季云晚默默的吐槽,“烏煞目前應該氣的跳腳了吧。”
聽不見其他聲音了,季云晚剛打算先溜走,卻直接撞上了一堵墻。
“我去!”
季云晚下意識的動手去擋。
但烏煞是誰,直接反手把季云晚摁在了墻上。
“臭丫頭,總算逮到你了。”
“呵呵。”
季云晚在暈之前,給赤色傳了信過去。
一醒來,季云晚看了看四周,然后她又想暈了。
最近的一條蟒蛇,蛇頭正對著她,不過一指的距離。
往后退,后面也有蛇。
“烏煞,你要么給我個痛快。”
季云晚覺得,她離瘋也不遠了。
“死丫頭,現在知道怕了?”
烏煞蹲在季云晚面前,“你一個人跟過來,應該不會。還有誰,趕緊說。”
有過之前那檔子事,烏煞對季云晚,是極其不信任的。
“你能信我說的嗎?”
季云晚扯了扯嘴角,“少嚇唬我。”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宰了你!”
“那就來唄。”
季云晚想賭一把,“只要你敢,沒人攔著你的。”
既然自己的身份特殊,那肯定烏煞殺不了自己。
“......你!”
烏煞被季云晚氣的夠嗆。
“我什么我,有本事你就對我動手。”
季云晚看向一邊的蛇精,雖然蛇莽的形態可怕,但人形卻是極美的。
溫柔婉約,當得起妙容這個名字。
“你好好的干嘛跟他摻和到一起去?”
“你是誰?我沒興趣知道。”
妙容故作冷漠的轉過頭去。
“你既然已經修煉成精了,就不該墮入妖魔道。”
就算是墮入魔道,也比跟著這個烏煞好啊。
“機緣難求,為了一個男人,不值得。你若好好修煉,未來一帆風順。”
季云晚繼續勸道。
“你給我閉嘴!”
蛇精指揮著蛇就沖上來想咬季云晚,但剛碰到季云晚的皮膚,所有的蛇,就都被電死了。
季云晚:“......”
得,她真的能橫著走了。
“你別折騰了,他都不敢殺我,更何況你。”
季云晚歪著腦袋看向烏煞,“要不,你告訴我,我是誰。這樣的話,我也可以跟你說一些我的事。”
“別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烏煞要是還能信得過季云晚,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你還真就不敢。”
季云晚直接躺在地上,“不管出身如何,妙容,存善心,于你修煉之上,絕對不會有問題。”
“你出身好,自然能站在高處,理直氣壯的教訓我。”
妙容最聽不得這些,“存善心,你說的輕巧。”
“出身誰也管不了,但各人的路,得靠自己走。”
季云晚也沒再繼續說了,“我睡會。”
“你給我起來!”
烏煞想把季云晚給揪起來,但季云晚死皮賴臉,壓根就不聽使喚,死活躺著不起。
“行!”
烏煞也沒跟季云晚多啰嗦,“我去外面看看,肯定會有人來尋她。這次,我非得把她們全逮了。”
“但愿他們沒事吧。”
季云晚在心里默默的道。
確定烏煞走了,季云晚才起來。
“呼。”
季云晚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細細的打量著四周。
“你說你,好好的干嘛要跟他待在一塊。人,神,仙,妖,魔,鬼,六界之中,唯獨鬼界野心勃勃。當年被神界鎮壓之前,妖界橫行六界。
手上沾滿了血腥,尤其是他,身上更是背著好多血債。你本無辜啊,雖然話啰嗦了點,但回頭是岸,你還有退路。往正道修行上走,不會差。”
季云晚見妙容的臉色越來越差,停了停,還是繼續道,“你之前的事,我聽說過。為了個臭男人,毀了自己并不值得。
要是我,肯定就是心一橫,專注修煉。遠遠超過他,再回過頭狠狠的嘲諷他一頓。”
“你看起來不過十幾歲,能懂什么。”
“我是不太懂這些,但我知道,誰要是敢傷害我,我就敢弄死他。”
季云晚瞥了瞥嘴,“你殺這些無辜之人干嘛呢?有勇氣,就先殺了那個男人。”
“不過,你要殺了他,那也不太解氣。”
季云晚見妙容聽了進去,趕緊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