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被竊聽后,我成了大唐團寵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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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乾隆皇帝微服私訪至此,卻意外地發現,這小城里的攤販竟然能做出冰飲來賣。他身穿便服,頭戴斗笠,身邊跟著小燕子、紀曉嵐等一行人,他們也都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感到十分好奇。

乾隆皇帝原本以為夏天用冰是貴族們的專利,沒想到這小城里的百姓竟然也能享受到這份清涼。他走到小攤前,好奇地打量著那些冰鎮的果汁,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問果汁的價格,大嬸笑瞇瞇地回答:“五文錢一杯,冰鎮橙汁,清涼解暑,保證您喝了舒服。”

乾隆皇帝一聽這個價格,驚訝得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他心想,這不得賠本賺吆喝嗎?要知道,在皇宮里,即便是最普通的冰鎮飲品,也得花費不少銀兩。他轉頭看向小燕子她們,只見她們也是一臉驚訝,顯然也對這個價格感到不可思議。

小燕子她們圍在小攤旁,看著那些冰鎮的果汁,心中充滿了好奇。她們心想,這冰飲的制作成本得有多低啊,竟然能賣得這么便宜。于是,紀曉嵐便開口問道:“大嬸,您這冰是怎么來的?怎么會這么便宜呢?”

大嬸一聽這話,便樂呵呵地給他們解釋起來。她說:“這個啊,多虧了女王陛下推廣的那個叫‘冰箱’的東西。剛開始聽說它能制冰,我還不信呢。后來女王陛下推廣這個東西,說它能讓咱們老百姓夏天也能用上冰,我們家就買了一個試試。嘿,還真不是吹的,這冰箱啊,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說著,大嬸便指了指攤位旁邊的一個木箱子。那箱子約莫一尺見方,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棉布,看起來并不起眼。然而,當大嬸揭開棉布,露出里面的構造時,乾隆皇帝等人卻都瞪大了眼睛。

只見箱子內部被分隔成幾個小部分,每個部分都放著一些奇怪的物質。大嬸解釋說:“這些東西啊,就是冰箱里的秘密。把水放進去,沒過多久就凍成冰了。而且啊,這冰箱還不用像地窖那樣費心費力地儲存冰塊,真是方便極了!”

乾隆皇帝等人聽了大嬸的解釋,心中都充滿了驚嘆。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木箱子,竟然能有如此神奇的功能。乾隆皇帝又問道:“這冰箱得多少錢一個啊?”

大嬸先是一愣,后來在紀曉嵐的提醒下,笑著說:“不貴不貴,三兩銀子就能買一臺。當然啦,也有更便宜的,二兩銀子就能買到。不過我們家買的是質量好的那種。”

乾隆皇帝一聽這個價格,驚訝得差點沒緩過來。他心想,這冰箱的價格簡直太親民了!要知道,在他們大炎王朝,經濟繁榮,物價自然也不低。但三兩銀子在他們眼里,也就值個千把塊錢的樣子。而這冰箱的功能,卻遠遠超出了這個價格所能衡量的價值。

他沉聲追問:“這冰箱到底在哪里有賣?”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買一臺回去,讓皇宮里的眾人也都能享受到這份清涼。

大嬸指了指不遠處的市集,說:“就在那邊,有很多家都在賣呢。您要是想買,我可以帶您去。”

乾隆皇帝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期待。他跟著大嬸走向市集,心中卻在想著,這趟微服私訪,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他沒想到,這小小的城池之中,竟然藏著如此多的驚喜。而這份驚喜,不僅僅來自于那冰涼的飲品和神奇的冰箱,更來自于這座城池之中,百姓們那份簡單而純粹的快樂。

在這繁華的小城一隅,陽光斑駁地灑在青石板路上,兩旁的店鋪琳瑯滿目,各色商品爭奇斗艷。其中,一處售賣新奇電器的攤位尤為引人注目。李清歌,一位身著華麗旗袍、頭戴精致玉飾的女子,正站在攤位前,目光被那臺散發著淡淡冷氣的冰箱深深吸引。

“這東西真不錯,真想多買些回去。”李清歌輕聲贊嘆,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事物的好奇與渴望。她想象著,如果將這神奇的冰箱帶回大清,讓那些習慣了炎炎夏日的八旗子弟們也能感受到這份冰爽,該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原本,她的心中已有了宏大的計劃——買個幾千臺,甚至幾十萬、幾百萬臺,讓整個大清都沐浴在這份清涼之中。然而,她的思緒被一位笑容可掬的婦人打斷。

那婦人身著樸素的衣裳,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仿佛能洞察人心。她并未直接回答李清歌的問題,而是巧妙地轉移了話題:“看幾位這身打扮,像是從大清來的游客吧?”

乾隆,一位身著龍袍、氣宇軒昂的男子,聞言笑著點頭:“正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但在這異鄉的街頭,卻顯得格外和藹可親。

婦人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別白花錢了,冰箱雖然便宜,但你們帶回去也用不上。”

乾隆聞言,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對于這新奇的電器,他有著難以言喻的好奇與向往。

婦人指了指攤位下的一條黑線,解釋道:“這是電線,大炎國造的電器都得靠電來運行,沒電的話,冰箱就跟廢鐵一樣。”

“電?那是什么?”乾隆好奇地問,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事物的探索欲。他想象著電是否是打雷閃電那會兒的恐怖存在,心中不禁有些畏懼。

婦人搖搖頭,耐心地解釋道:“不是不是,電是一種特殊的能源,具體怎么來的我也不太清楚。但它對電器來說,就像吃飯得加鹽一樣重要。沒鹽的菜沒味道,沒電的機器也動不了。”

她又指了指路邊的路燈,繼續說道:“電的用處可大了,不光是電器,就連路燈也是靠電來照明的。”

乾隆一聽,眼睛都亮了。他沒想到世間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自詡見多識廣的他,竟然連電都不知道。這份新奇與震撼,讓他暫時忘了婦人剛才的輕視,繼續追問:“那電是怎么來的呢?”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激動,暗想:電這么重要,恐怕跟鹽一樣能賺大錢吧。要是大清能掌握電的來源,何愁不富呢?想到這里,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婦人解釋說:“電是民生之本,女王陛下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嚴禁私人占有,都是國家專營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知道電是怎么來的呢?不過我知道,要把電送到每家每戶去,得用很多很多的設備和材料。前期的投入,恐怕得用上億兩白銀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擔得起的。”

“億兩白銀?!”乾隆和隨行的人再次被驚到了。他們知道,大清的年收入也不過二三千萬兩白銀,要湊齊這么多錢,得全國上下一起努力才行。而且自從南方的一些地方歸了大炎之后,大清的財政收入一下子就少了六成多,現在一年到頭也就收個一千四五百萬兩左右。這上億兩的投入,簡直就是國家十年的稅收總和啊!

乾隆的眉頭緊鎖,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他既感嘆李清歌的慷慨大方,又擔心她會不會因此破產。同時,他也對電的神奇與重要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既然知道了冰箱沒電就沒用,乾隆也就打消了購買的念頭。他帶著一行人繼續在小城中逛蕩,品味著各種美食,欣賞著異鄉的風景。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小城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繁華而迷人。乾隆他們逛到半夜,才覺得有些累了,想要找家客棧休息。

他們找來找去,終于找到了一家名叫“好運來酒店”的客棧。這家客棧裝修得十分奢華,雖然比不上紫禁城的宏偉壯麗,但也能跟親王府邸相媲美了。客棧的大門上掛著兩個紅燈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在歡迎著每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乾隆他們走進客棧,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客棧的大堂寬敞明亮,擺放著幾張精致的桌椅,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增添了幾分文雅的氣息。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掌柜迎了上來,笑容可掬地問道:“幾位貴客,是要住店嗎?”

乾隆點了點頭,掌柜的便領著他們來到了客房。客房寬敞而舒適,床鋪柔軟,被褥干凈,讓人一躺下就不想再起來。乾隆他們疲憊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這一天的經歷,心中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向往與好奇。

在這異鄉的夜晚,他們夢見了電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大清,讓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他們知道,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一個屬于大清與大炎共同繁榮的未來。

大伙兒一踏進那裝飾得既古樸又不失現代氣息的店門,瞬間被眼前這一幕給深深地震撼住了。店內燈火通明,一排穿著華麗衣裳的青年男女,如同從畫中走出的人物,他們身著色彩斑斕的錦緞,頭戴珠翠,腰間佩玉,齊刷刷地彎下腰來,聲音整齊劃一,宛如天籟之音,齊聲喊道:“歡迎光臨!”這一幕,如同皇室盛宴前的禮儀,卻在這小小客棧中上演,讓人不禁生出幾分恍若隔世之感。

乾隆爺他們何曾見過這等陣仗,心中那份驚訝,簡直如潮水般洶涌,難以言表。店名“好運來”本就足夠奇特,引人遐想,而這迎客的方式更是別具一格,讓人眼前一亮。乾隆爺心中暗自思量,大炎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到底還藏著多少未知的驚喜,是他這個天子尚未見識過的呢?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年輕人態度親切,笑容可掬,讓乾隆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覺甚是舒坦。

店內裝飾更是別具一格,墻上掛著精美的壁畫,每一幅都仿佛訴說著一個動人的故事;地上鋪著柔軟的紅毯,踩上去如同行走在云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乾隆爺他們被這份奢華與舒適所包圍,不禁有些沉醉。

走到前臺,一個笑瞇瞇的侍女迎了上來,她身穿淡綠色的衣裙,腰間系著一條細長的絲帶,頭上戴著一朵嬌艷的花朵,顯得既清新又脫俗。她輕聲問道:“請問幾位客官?請在這里登記一下,我們馬上為您安排房間。”乾隆爺回答說:“我們都是一起的,房間夠住嗎?”侍女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容更加燦爛,答道:“足夠了!這幾天天熱,客人少,房間空著呢。”她又細細打量了乾隆爺一行人的穿著,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問道:“看您幾位這打扮,是從大清遠道而來的吧?”乾隆爺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自豪。

侍女見狀,更加熱情起來,她詳細介紹起住宿的規矩來:“我們這兒的房間分三等,下等房半兩銀子一晚,中等房一兩,上等房二兩。每間房間都配備了最舒適的床鋪和最新的科技設施,保證讓您住得舒心。”乾隆爺、永琪他們聽了,臉上還算平靜,可小燕子一聽就炸了鍋:“二兩銀子住一晚?這不是把我們當肥羊宰嗎?這又不是皇宮,怎么價格這么高!”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滿和驚訝。

乾隆爺雖然責備小燕子說話沒分寸,但心里頭也覺得這價格確實不便宜。他暗自思量,古今不同嘛,衣食住行這些日常開銷的價格自然也不一樣了。以前在大清,吃穿用度貴得很,出門住店反而便宜。在京城里,吃頓好的二十兩銀子都不算啥,買匹好綢緞上百兩也是常有的事。可現在呢,住一晚就要二兩銀子,簡直是天價了。這錢啊,就跟水一樣,哪兒貴就往哪兒流。

乾隆爺不禁感嘆起時代的變遷來。以前人們掙的錢大多花在吃喝穿戴上了,現在大炎國發展了,科技也進步了,吃穿不愁了,錢自然就流到住宿、交通這些地方去了。這也就是為什么房地產成了吸金的大黑洞。現在的人啊,生活條件好了,手里有了閑錢,就開始追求更高品質的生活了。結婚娶媳婦,房子車子成了標配,為啥?因為這兩樣東西耗資巨大,能顯示出家底兒厚實,還能把流動資金都套進去。

大炎國走的是現代化的路子,糧食豐收,衣服便宜,可房價卻一個勁兒地往上漲,尤其是像金陵這樣的大城市,更是高得離譜。李清歌皇帝也看到了這個問題,她深知房價高漲對百姓生活的影響,于是趕緊出臺了限購限售的政策,想壓一壓房價。然而,效果卻并不盡如人意。房價依然居高不下,讓許多人望而卻步。

這家“好運來”客棧,開在縣城中心地帶,地價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乾隆爺他們雖然覺得價格不菲,但想想這客棧的奢華與舒適,以及它所處的地理位置,也就釋然了。畢竟,一分錢一分貨嘛。于是,他們決定入住上等房,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旅途時光。

侍女見他們決定入住,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迅速為他們辦理了入住手續,并親自領著他們來到了房間。房間寬敞明亮,裝飾得既典雅又不失現代感。床鋪柔軟舒適,讓人一躺下去就不想再起來。乾隆爺他們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選擇了這家客棧。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乾隆爺他們坐在客棧的露臺上,品著香茗,欣賞著縣城的夜景。他們談論著這一天的經歷,感嘆著時代的變遷和生活的美好。小燕子雖然一開始對房價有些不滿,但此刻也被這美景和氛圍所感染,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他們知道,這次旅途雖然充滿了未知和挑戰,但也充滿了驚喜和歡樂。他們期待著接下來的每一天,期待著在大炎這片土地上發現更多的美好和奇跡。而這家“好運來”客棧,無疑為他們這次旅途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高檔客房,一晚上需花費二兩銀子,這價格初聽起來確實令人咋舌,但在這座繁華的客棧中,卻并不算是一筆宰客的冤枉錢。小燕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稚氣與不解,前臺那位姑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陽光,溫暖而不刺眼,她輕聲細語地解釋道:“二兩銀子,乃是我們客棧上等客房的定價,若您覺得價格稍高,我們也有下等房可供選擇。不過,請您放心,無論房間等級如何,我們客棧的每一間房都是精心布置的,配備了獨立的衛生間、寬敞的大浴池、先進的保鮮柜,以及夏日里不可或缺的電風扇。被褥、枕頭、拖鞋,乃至飲水,皆是全新且潔凈的,夜宵與早餐更是一應俱全,茶水更是隨時供應,絕不短缺。”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子自信與驕傲,仿佛這客棧就是她的家,每一處細節都凝聚了她的心血。稍作停頓后,她再次展顏一笑,那笑容里多了幾分狡黠:“當然,這些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細節,最重要的還是我們房間的舒適度。凡是入住過我們客棧的客人,無不交口稱贊,尤其是那些來自大清的朋友,他們往往會在體驗之后,覺得我們這里的價格實在是太劃算了!”

乾隆等人聞言,皆是一愣,彼此間交換了一個疑惑的眼神。他們心中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與不解,保鮮柜的概念他們尚能理解,那是利用現代科技保持食物新鮮的神奇之物,但衛生間、電風扇這些新奇的詞匯,卻讓他們感到陌生。浴池,聽起來似乎是個洗澡的好地方,可這客棧規模并不大,難道還能像皇宮那樣,擁有寬敞的浴室和獨立的洗澡間?

那侍女似乎早已習慣了大清客人的這種反應,她笑瞇瞇地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光聽我說,您可能還無法完全理解,不如我親自帶您去看看,到時候您再做決定也不遲。”

乾隆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好,那就有勞你帶路了。”

侍女領著他們拾級而上,來到了三樓。上等客房的門扉輕輕推開,隨著燈光的點亮,房間內頓時明亮如晝,一股現代與傳統交織的氣息撲面而來,既清爽又不失雅致,與那些古舊建筑的昏暗簡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墻壁被粉刷得潔白如雪,床榻、茶幾、沙發等家具,皆以藍色、青色、綠色等冷色調為主,給人一種清涼舒適的感覺。與古建筑中常見的溫暖繁華不同,這里的裝飾風格簡約大方,每一處都透露著設計者的匠心獨運。

“哇,這房間太美了!”小燕子一進門就忍不住歡呼起來,她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地跳到了沙發上。原本以為沙發會像古時候的硬木椅子一樣,沒想到一坐下去,整個人就陷入了柔軟的坐墊中,那種奇妙而舒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大喊,“紫薇,你快來試試,這沙發軟得就像云朵一樣,太舒服了!”

乾隆也跟著坐了下來,他被沙發的舒適度深深震撼了。他這一生坐過的名貴椅子數不勝數,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即便是皇宮中的龍椅,在他看來,也沒有這張沙發來得舒適。

沙發已經如此舒適,那床榻又會是怎樣的呢?乾隆心中好奇,便試著躺了上去。果然,那床榻軟彈適中,仿佛整個人都被溫柔地包裹了起來,感覺就像坐在一大塊果凍上一樣,舒服得他都不想再起來了。

侍女見狀,適時地打開了電風扇。六片扇葉呼呼地轉動起來,吹出陣陣涼風,雖然比不上現代空調那般制冷效果顯著,但比起宮女太監扇扇子來,卻是要強上許多。

乾隆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贊許的光芒:“我們都住上等房。”

侍女笑著答應了:“好嘞,我這就為您安排。”

看到房間如此舒適宜人,眾人都心生向往。特別是對于從清朝穿越而來的客人來說,這里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全新的世界,讓他們大開眼界。侍女一邊幫他們辦理入住手續,一邊叫來其他侍者,耐心地教他們如何使用房間里的各種設施。

演示完之后,乾隆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那個被稱為衛生間的地方,竟然是改良版的茅廁,不僅無需他人伺候,更無需自己動手清理,只需輕輕一按按鈕,便能將污物沖洗干凈。這世道的變化,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他們紛紛感嘆于這客棧的先進與便捷,心中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向往。在這座客棧中,他們仿佛找到了一個連接過去與未來的橋梁,讓他們得以一窺這個世界的奇妙與美好。

浴缸內的水,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隨著李清歌心意的起伏,自動調節著溫度。冷一分則清新提神,熱一分則舒筋活絡,無需費力地傾倒更換,只需輕輕一旋那精致的銅質旋鈕,便能享受到恰到好處的溫潤。她打開水龍頭,清澈的水流如同歡快的溪流,潺潺涌入浴缸,帶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洗盡塵埃后,只需指尖輕觸那個小巧的排水按鈕,臟水便悄無聲息地順著管道溜走,留下一室清新與潔凈。

浴室的一角,整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洗漱用品:肥皂散發著自然的草木香,洗發水則是清新的花香,沐浴露則融合了多種果香,每一次使用都讓人仿佛置身于花海果園之中,既舒緩了疲憊的身體,又讓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這浴室的設計,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匠心獨運,讓人不禁感嘆,這的確是一個超越時代、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享受其中,李清歌不禁感慨,這樣的體驗,即便是皇宮中的奢華也難以比擬。

房間的整體布置更是令人贊嘆不已。墻上掛著細膩的水墨畫,桌椅皆由上等木材精制而成,線條流暢,簡約而不失高雅。床榻之上,鋪著柔軟的織錦被褥,色彩斑斕而不失和諧,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云端,舒適至極。乾隆皇帝住進這上等客房,一夜好眠,醒來時,對那床墊的柔軟與支撐力贊不絕口,眼中閃爍著意猶未盡的光芒,他輕聲說道:“若這床墊能輕易搬動,我真想帶幾張回去給后宮的妃子們,讓她們也能享受到這份舒適,無論哪個宮的,都不應被遺忘。”

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這座充滿現代氣息又不失古樸韻味的小城,乾隆一行人踏上了新的旅程。他們來到了碼頭,放棄了笨重的馬車,轉而選擇乘坐一艘裝飾華麗的大船,沿著京杭大運河,直奔揚州而去。在清朝時期,水路是最為便捷的交通方式,京杭大運河作為黃金水道,直接連接著京城與揚州,承載著南北貨物的運輸重任,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是國家的經濟命脈,也是百姓生活的保障。

如今,李清歌作為大炎朝的皇帝,見證了時代的變遷。雖然火車、高鐵、高速公路等新興交通方式如雨后春筍般涌現,但京杭大運河依舊以其獨特的魅力,繼續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只是,隨著科技的進步,昔日的木船已被堅固的鐵船所取代,人力劃船也變成了電力驅動,使得行程更加迅速而平穩。乾隆原以為需要數日才能抵達的揚州,沒想到僅僅一天便已到達,心中不禁對這份速度感到驚訝與贊嘆。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雖然此時正值炎熱的七月,但乾隆心中卻充滿了對揚州的無限向往。他想象著那里的美食,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那里的美景,如詩如畫,令人心曠神怡;那里的美人,溫婉如水,令人心動不已。然而,他也深知,如今的揚州已不再是昔日的那個揚州,它已成為了鈕祜祿家族的領地,歷史的痕跡與現實的變遷交織在一起,讓這座城市充滿了復雜而深刻的情感。

當他們試圖進入揚州城時,卻被守城的士兵攔下了。原因無他,只因他們是滿人。乾隆不禁回想起當年大清入關時,揚州十日的大屠殺,那是一段血腥而殘酷的歷史,八十多萬無辜的生命在那場浩劫中消逝,那份深重的仇恨如同海一般深沉,即便已經過去了數百年,依舊在揚州百姓的心中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傷痕。大炎朝建立后,百姓們急于擺脫滿族的象征,剪掉那難看的金錢鼠尾辮,恢復漢人的傳統服飾,揚州更是這股潮流的引領者。然而,令人詫異的是,盡管金錢鼠尾辮被視為丑陋的象征,卻仍有一些禿頂的人舍不得剪掉,他們認為這辮子能遮掩自己的缺陷,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遮羞布”。

李清歌作為皇帝,一直致力于推動多民族的融合與和諧共處,他深知揚州百姓心中的這份恨意源自何處,也理解那份歷史的沉重。他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涌動著復雜的情緒。他知道,要真正消除這份仇恨,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更需要的是真誠的理解與包容,以及共同的努力與奮斗。而揚州,這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正以其獨有的方式,訴說著過去與現在,見證著變化與融合,靜靜地等待著每一個愿意傾聽它故事的人。

這恨意啊,真是如同冬日里凝結的冰凌,難以消弭,不是隨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就能輕易忘卻的。李清歌,這位大炎的女王,不僅在治國上有著非凡的才能,更難得的是,她賦予了揚州百姓一項前所未有的權利——自由選擇。這項法令一出,揚州城門口便多了一道特殊的關卡,它的作用,是攔截那些穿著打扮與大炎格格不入之人。

陽光斜灑在城墻上,金色的光輝與守城將士堅毅的臉龐交相輝映。城門處,一道道關卡如銅墻鐵壁,將過往行人嚴格篩選。不論是男子腦后拖曳的長辮,還是女子頭上繁復的旗頭,無論是滿人還是漢人,只要裝扮不合大炎規矩,便一律被拒之門外。

乾隆、永琪、福爾康、紀曉嵐這一行人,身著華麗卻顯露無疑的清朝服飾,辮子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如同明晃晃的標識,讓人一眼便能識出他們的來歷。守城的將領,一位面容嚴峻、眼神銳利的中年男子,一見此景,怒火中燒,罵聲如雷,響徹云霄。乾隆,這位昔日的清朝帝王,此刻卻被一名普通的士兵指著鼻子呵斥,他的面子,他的尊嚴,在這一刻仿佛被狠狠踐踏。周圍的百姓,或是出于對歷史的憤恨,或是出于對大炎的忠誠,紛紛附和,喊聲、罵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難以抗拒的洪流,沖擊著乾隆的心房。

小燕子,那個性格直率、脾氣火爆的女子,見狀更是怒火中燒。她雙眼圓睜,仿佛能噴出火來,大聲吼道:“你們這些刁民!竟敢如此欺負我!你們知道我家老爺是誰嗎?想找死啊!”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試圖劃破這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守將聽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他冷冷地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但在大炎的律法下,人人平等,都得守規矩。揚州不歡迎你們,趕緊走吧!”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屹立在眾人面前。

百姓們一聽,情緒更加激動了。他們揮舞著手臂,喊著口號:“滾出揚州!”“韃子無禮!”“血債未還,你們別想好過!”這些聲音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著乾隆一行人的耳膜,也沖擊著他們的心靈。

乾隆他們氣得要命,但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大炎的地盤上,不是大清,萬一身份暴露了,后果不堪設想。于是,他們只好強忍著怒氣,揮揮手說:“走,我們回去!”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但更多的是對現實的妥協。

江南之地,廣袤無垠,美景如畫。乾隆心中暗自思量,揚州雖美,但江南之大,又豈止一個揚州?杭州的西湖、蘇州的園林、金陵的古城,哪一處不是人間仙境?他心中暗自盤算,或許換個地方,能找到另一番樂趣。

然而,小燕子卻仍然耿耿于懷。她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頭被徹底激發了出來,她推了守將一把,怒氣沖沖地說道:“揚州又不是你家開的,憑什么攔我們?這是歧視!我要上告朝廷,砍了你的腦袋!”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準備隨時撲向敵人。

守將臉色一變,厲聲喝道:“大炎沒有皇帝,只有女王陛下。你要撒野回大清去,別在這里找不自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

小燕子一聽,更是火冒三丈。她飛起一腳,將守將踹飛了好幾米遠。這一腳,不僅踹飛了守將的身體,更踹飛了現場的秩序與平靜。場面一下子就亂套了,守將大喊著讓士兵們包圍他們,想把乾隆他們抓起來。士兵們如潮水般涌來,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這一切都吞噬進去。

乾隆本來只是想來揚州逛逛,領略一番江南的美景與風情,卻沒想到會鬧成這樣。他急忙叫侍衛保護自己撤退,但現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永琪、福爾康、福爾泰以及小燕子他們,與守城的士兵展開了激烈的搏斗。城門口,刀光劍影,喊聲震天,仿佛一場生死較量正在上演。

雖然守將官職不高,但他手下的士兵都受過現代軍事訓練,身手不凡。他們與永琪等人打得難分難解,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乾隆看情況不妙,趕緊下令撤退。但揚州這地方啊,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在這里,一切都得按照規矩來。他們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地困在了這個漩渦之中。

哎喲,這膽子可真不小,竟敢跟守城的官老爺對著干,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逃跑?這簡直是白日做夢,異想天開。

正當雙方打得熱火朝天,拳腳相加,塵土飛揚之時,守將猛地拔出腰間閃亮的槍來,朝天就是一槍。那槍聲,清脆而響亮,如同驚雷一般,在揚州城的上空炸響,震得人心都顫了顫,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顫抖。

“砰!”這一槍,不僅震響了整個城門口,更震醒了那些沉浸在打斗中的人們。小燕子他們幾個,原本還氣勢洶洶,此刻卻嚇得臉色煞白,如同見了鬼一般,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小燕子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要說出什么,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緊緊地咬著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

守將拿槍指著小燕子,冷冷地說:“想活命就乖乖投降,我這槍可不長眼,一不小心走了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小燕子嚇得魂都沒了,身子軟得像灘泥,平時說的“寧死不屈”這會兒全忘了,心里頭怕得要命,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掐住了她的喉嚨,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永琪一看小燕子這樣,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她有個閃失。他緊緊握住小燕子的手,試圖給她一些力量,但他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慌亂與無助。乾隆、紀曉嵐等人也是面色凝重,他們知道,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最終,乾隆、小燕子他們這一行人全都被押送到了官府,等著發落。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落寞,仿佛是被命運捉弄的玩偶,無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