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要自己去尋你哥哥?”冷寒看著自家閨女問道。
“爹,我想好了。我去尋哥哥,您還是隨師伯回宗門吧!這樣也能回去幫幫外公。”
冷寒聞言沉吟了片刻,無奈的看了看自己師兄,又看了看自己閨女,最終還是妥協了。
“那我就跟你說說尋你哥哥的事情。”
原來,之所以冷寒這一尋人就是這么多年,是因為當年冷家發現的那處先人洞府不見了,說是不見其實也不恰當,更準確的說是那山還是那山,卻再也無從尋到洞府的入口,最開始冷家和他也是懷疑是陣法什么的造成的,可是無論怎么尋找都找不到陣法的痕跡,所以只能搜山,那山雖然是一座獨峰但是面積也是不小,更詭異的是,在這些年的搜尋之中還有人不斷的在那山上消失。
時間久了,冷家的人雖然還沒有放棄,但是愿意去的人卻越來越少,也只是上面的家主和長老們壓著,否則估計已經沒有人再去尋那什么洞府了。
冷悠然聽過冷寒的解說之后,眉頭緊蹙,她怎么覺得,這事跟鬼故事似的呢?
“爹,那山上真的是洞府么?”冷悠然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他們找到的不一定是什么仙人洞府,至于是什么就待議了。
“你祖父他們說是,但是我在那山上山下尋了多年,除了見識到一些人在前面走著走著就失去了蹤影之外,卻從來沒有見過半點洞府的痕跡。”冷寒嘆息了一聲說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屋內幾人相視一眼,木琳瑯揮手撤下了自己的結界,衣袖一揮,大門敞開,就見冷敬業身邊的管家出現在了門外。
“二爺,家主聽說您回來了,請您過去。”那管家掃了屋內眾人一眼,對著冷寒說道。
“你先去吧!我隨后就到。”冷寒說道。
那管家看了看冷寒,又看了看冷悠然幾人,才轉身離開。
冷悠然看著那管家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睛,才對著冷寒說道:“爹,你有沒有問過那洞府是如何發現的,或者是被誰發現的?”
冷寒聞言一愣,搖了搖頭。
“您還是問問吧!我怎么覺得你們在那山上找的不像是洞府呢?而且不是說哥哥當年是被請來破解洞府的陣法的么?那洞府在哪?陣法在哪?爹你去尋過沒有?”
“去了,可是那里什么都沒有,給我帶路的人說,當年的痕跡也隨著那洞府的消失而消失了。”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木琳瑯此時也是眉頭緊蹙,這和當年那來宗門傳信的人所說的又有不同。
幾人又說了幾句,冷寒才去往冷敬業的書房。
冷悠然卻沒走而是與木琳瑯對視良久。
“你要干嘛?說吧!”木琳瑯嘆了口氣說道。
“我想請師伯幫我煉制點兒東西。”冷悠然話落,取出了一卷靈紙,幾塊靈礦,還有一張被她抄寫好的煉制方法,擺在了木琳瑯的面前。
“這是什么?”木琳瑯拿起那寫著煉制方法的紙看了半晌,才蹙眉問道。
“您就說您能不能煉吧?”冷悠然抿抿唇,并不打算告訴木琳瑯這是什么。
“把這礦石融入靈紙之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煉制方法,只能試試,成不成功就不好說了。”
木琳瑯說著低頭認真的看著那煉制方法,片刻之后,才祭出真火,一點點的包裹住一張靈紙,慢慢控制著真火把靈紙凝聚成適當的大小,冷悠然看著砸了咂嘴,果然這會煉器的,跟她這個二把刀就是不一樣,她也曾試過凝聚靈紙的大小,可沒有一次成功過。
時間眨眼過去了一個時辰,經過兩次嘗試失敗后的第一張融入了靈礦石之后的成品擺在了冷悠然的面前,她撫了撫那閃爍著金屬光澤似布似紙的成品,取出靈筆,和一盤混合好的獸血朱砂,在木琳瑯滿目不解之下,運起真元于筆尖,沾了獸血朱砂,開始在靈紙之上繪制了起來。
不多會兒,一副繁雜的陣圖裹挾著符文出現在了靈紙之上,直到最后一筆安然繪制完成,冷悠然才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成功了,雖然這圖自己早已練習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這卻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繪制,能夠成功也讓她自己意外了一把。
冷悠然認真的又欣賞了一遍自己的作品,然后放出神識,在木琳瑯驚詫不已的眼神之下,那繪制好的紋路,在冷悠然神識的一點點融入下,慢慢閃爍起了點點光芒,直到所有圖案全部亮起之后,冷悠然才有些臉色蒼白的收回了神識,第一時間閉目默念起了煉神決。
木琳瑯看了看冷悠然那蒼白的臉色蹙了蹙眉頭,這丫頭的每一步分開來他都看明白了,可這些合在一起造出來的成品他卻怎么也不明白是坐什么用的。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冷悠然睜開了眼睛,精神還是有些疲憊,看來以她現在神識上的修為,這定向的瞬移卷軸只能應急,不能儲備了,冷悠然暗嘆了一聲可惜,才拿起面前的成品喜滋滋的端詳了起來。
“這是什么東西?”木琳瑯問道。
“好東西!師伯,快多給我煉制幾張。”冷悠然笑了笑催促道。
“你還要畫?如果我沒看錯,這東西對于神識的消耗極大,你不要命了?”木琳瑯難得的嚴肅道。
“我今天不畫了,休息休息再說,但是這紙我煉制不了,師伯你幫我多做幾張,我留著備用,好不好?”冷悠然眨眨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木琳瑯說道。
“真不畫了?”木琳瑯不放心的問道。
“嗯,真不畫了,我可是惜命的很!這張就送給師伯了,遇到危險的時候師伯用自己的真元把它震碎就知道效果了。對了,貌似這東西應該挺結實的,師伯斟酌著來吧!我之前也沒用過。”冷悠然歡快的說完,就坐等木琳瑯開工。
木琳瑯狐疑的拿起那張冷悠然繪制的卷軸,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但是留起來研究研究還是可以的,至于遇到危險什么的用這個,他壓根兒沒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