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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這是在槍林大雨中逃跑啊,像一群逃命的山羊,就像剛才被屠殺的百姓一樣,正印證了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噠噠噠突突突。機槍在鬼子后面槍聲大作,很多鬼子的后脊背就像炸開了西紅柿,一團團的血霧紛紛炸開,很多鬼子被打成了篩子,渾身是洞,仰頭栽倒,還有的鬼子被子彈的沖擊力朝前帶倒,撲地而亡。“嘿嘿,小鬼子,我日尼瑪的,這下終于報仇了。”吳興奎看著鬼子像畜生一樣被他屠殺,心里很是開心,說完后,他讓機槍停了下來,因為江強帶著的騎兵隊已經殺來。
噠噠噠這次是湯姆遜突擊步槍的聲音。啪啪啪,三八大蓋和狙擊步槍的聲音交替想起,騎兵隊隨著槍聲的停止,已經沖入到了鬼子群中,很多鬼子沒被打死,卻被馬蹄活活踩死了。鬼子在倉促逃跑過程中幾乎死得就剩下四五十個鬼子了。
“我投降了,我投降了。”鬼子大隊長怪叫著,沒有一場戰爭打成這樣的。“投降?”江強聽了后,突然大笑起來,“弟兄們,這幫小鬼子說他投降了。”“擦,殺我們一千多村民,說投降就投降了。”順子罵了一句。“算了,放他們走吧。”王虎朝順子擠了擠眼睛說道。“啥,放他們走,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其他特種兵們不愿意了。“放下武器,滾,趕緊滾。”順子看了江強一眼,江強點了點頭,于是順子指了指保定的方向對一幫鬼子吼道。“噢!”鬼子沒有想到江強竟然同意了,聽到順子的話后,一個一個扔下槍,撒腿就跑。
“弟兄們,現在到了打獵的季節了,你們去打獵吧。”江強看到鬼子跑出了五十米,對順子等人吼道,就剩下這點鬼子了,他已經不屑追出去了。順子聽了,兩根手指放進嘴里吹了一聲流氓哨,帶頭沖了出去,幾十匹馬從鬼子身后,追了上去。吳興奎和徐光明正郁悶江強為什么就把鬼子放了的時候,就看到特種兵們抄著槍,騎著馬沖了上去。“哈哈,我擦,換了種玩法,這個我喜歡。”吳興奎說完后,忽然看到一幫自己身邊的一群士兵已經沖上去打掃戰場了。“哎呀,壞了,這下吃虧吃大了,這些狗日的鬼子一定搶了不少好東西。”吳興奎有些郁悶地摸著腦袋說完話就去翻找財務去了。
“那個野豬交給我了啊。”順子吼了一句。“哪里有野豬,那分明是個狼崽子。”王虎吼叫著,從順子身后一提馬韁,沖了上去,抬手把鬼子的參謀長給干掉了。鬼子知道上當了,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僥幸了,四散奔逃,但這些特種兵們都騎著馬,手里都有槍,槍法都特別精準,像打獵一樣,很多鬼子就像逃跑的小兔子,不斷地拐著彎,想躲過子彈的射擊。順子提著一只狙擊步槍,從鬼子大隊長的身后沖了過去,直接一槍托砸向了鬼子的后腦勺,鬼子大隊長只感覺到腦后被猛烈地一撞,哇地一聲,嘴里就吐出來一口鮮血。
順子的手勁很大,不死也成了個廢人,順子打死鬼子的隊長,看到鬼子已經被差不多打光了,一個特種兵不知道怎么弄的,竟然拖著鬼子的一條腿在奔跑,鬼子的腦袋在地上摩擦著。啊,啊鬼子慘叫著,腦袋一路上在地面上磕撞著,草叢嘩啦響著,鬼子的頭皮很快破了,鬼子嘗試抱著腦袋,抬了起來,可是屁股很快被磨出了血。“啊,殺了我,殺了我,八嘎。”鬼子士兵瘋狂地慘叫著。“活該,誰讓你殺老百姓了。”江強也看到了,冷冷地說了一句,就走到了隊伍中,隊伍里也沒有醫生,很多受傷的百姓在慘叫著,有的叫著叫著就沒有了聲音,有得活了下來。
一幫跑出去的老百姓,跑出去了很遠,又很快跑了回來,回來后聽到是江強的隊伍,紛紛要求參加抗日,有大人有小孩,周正看了看還有五六百人活著,兩三百個青壯小伙,想著將來這片區域很快會被鬼子清繳,決定全部帶到云霧山上去。“我要打鬼子。”有的小孩子還沒有槍高,稚氣地吶喊著,喊完才發現自己的爺爺奶奶不見了,哭喊著從尸體堆中去尋找了,一群青壯年也同樣,哭喊著去尸體群中尋找自己親人的尸體去了。
多數都被鬼子給打死了,只有少數還活著的,雖然消滅了鬼子,但怒氣未消,特種兵們打掃完戰場,順子讓人解下兵工鏟遞給了他們,只有十幾把兵工鏟,那些老百姓拿過兵工鏟開始挖坑,亂世之中,埋在哪里都一樣。老百姓掩埋了那些尸體,一個個紅著眼睛到了江強的面前,淚水未干。江強看了他們一眼,這事情怪不得他們,和訓練有素的鬼子相比,他們即便拿起武器,也是白死。反抗只是一種態度。“看著我干嘛,要打鬼子就去撿鬼子的武器。”江強用手指了指散落在鬼子尸體旁邊的三八大蓋說道,這些武器他的士兵都有,根本不需要撿,槍多了也成了累贅。
江強剛說完話,一群老百姓立刻奔跑過去,去撿鬼子的三八大蓋去了。江強想讓他們看看真實的鬼子,真實的鮮血,如果連鮮血都害怕,還打個鳥。老百姓們剛剛被鮮血澆灌醒來,沒有人會害怕,紛紛撿起了鬼子三八大蓋,那些還沒有槍高的孩子,雙手舉著槍,像投降的姿態走向了江強。一幫特種兵,吳興奎和徐光明的士兵想笑,卻“哇”地一聲喊叫了出來,是日本鬼子逼著這些孩子做了戰士,做了不應該屬于他們這個年齡段該做的事情。
“不能這樣拿槍,這是投降。”夏青搶先邁開步子走了出去,她把步槍跨在孩子的脖子里,槍到了腿部,這樣的孩子很多,聽到夏青的喊叫,孩子們有模有樣地學著。江強默默地點了根煙,狠狠地抽了根,保定才陷落不久,鬼子估計在戒嚴,而且前方的戰事還未停止,雖然聽不到槍聲,但戰爭一定很激烈。此時的保定城里已經成了日本人的天下,城內的百姓被日本士兵強迫著制作了很多小旗子,上面寫著歡迎大日本帝國占領保定的字樣,與此同時,在日本的東京等各個城市,日本市民穿著彩色華麗的衣服,載歌載舞,慶祝日本在中國再下一城。土肥原賢二正氣沖沖地坐著汽車從天津趕往保定,他要在保定殺三萬市民,給他的步兵聯隊報仇。
江強一行人到了保定城,城門外有一大群鬼子正在休息,還有部分鬼子正在進入保定城,城頭上站滿了歡呼的鬼子,日本的旭日軍旗和膏藥旗并排插在上面。裝作視而不見,江強帶著一行人直接跟在鬼子隊伍后面就往準備進城了,不過他們背著的槍吸引了很大一部分鬼子,97式狙擊步槍長得和三八大蓋不一樣,不但要長很多,而且上面還帶了個瞄準鏡。這槍瞬間吸引了不少鬼子的注意力,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都被江強一行人身上的槍給吸引住了,江強則大搖大擺地帶著十九個特戰小組繼續跟在鬼子隊伍后面。
“什么干活,一個聯隊長,只帶了十九個人。”鬼子臉上充滿了疑問和不解。“站住,你是哪個部隊的?”幾個看守城門的小兵把江強攔住了。“啪!啪。”江強看到兩個鬼子兵竟然敢攔他,毫不客氣,甩手就是兩個巴掌,“八嘎,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特戰隊的,輪到你問老子了嗎?”周圍都是鬼子士兵,看著架勢,沒有一個上前阻攔,97式的狙擊步槍當時在中國戰場上還沒有配備。“特,特戰隊?”江強的驕橫,讓兩個守門的鬼子沒有敢多說話,結巴地地說了幾個字,就捂著臉蛋子站到一邊去了。
“開路,我們地進城。”江強對身后的順子和虎子等人說道,順子等人臉上帶著笑意,這種情況經歷多了,反而越發的輕松。這個時候的鬼子很亂,到處都在打仗,亂哄哄的,沒有關注這支只有二十個人的笑隊伍。一個聯隊長帶著十幾個人的特戰小組,說不定賦予了什么特殊的使命,這個時候鬼子士兵沒有人敢管。“特戰隊,到底是干什么的?”一個鬼子士兵在后面冒失地喊了一句。江強揚了揚手里的97式狙擊步槍,沒有說話,直接帶著隊伍走進了城門,正在這個時候,聽到有人大聲說了一聲:“我們師團長到了。”
江強聽到后,站住了,扭過頭,轉身看到了從車上下來一個微胖的日本中將。土肥原賢二這個臭名昭著的戰爭罪人,江強并沒有見過真人,只是見過他的照片,這個甲級戰犯最后被處以絞刑。此時看到土肥原賢二從車上走了下來,江強憑借照片依稀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土肥原賢二,并不是谷壽夫和建川美次。所有的士兵都立刻停止了行動,齊刷刷地敬禮,讓路,江強一行人既沒有敬禮也沒有讓路,他們尾隨著的鬼子一讓開,整個大路上就剩下了他們,非常的顯眼,尤其是身上背著的97式狙擊步槍。“趕快讓開,你們地,師團長來了。”一個鬼子士兵善意地提醒了一句。鬼子等級森嚴,官是官,兵是兵,分的非常清楚。
“師團長,哪個師團!”江強驕橫地說道,對于鬼子的提醒滿臉的不屑。“十四師團,那位將軍就是土肥原將軍!”那名鬼子小聲地說道。“吊毛!”江強用日語吼了一聲,就準備轉身走了。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看樣子絲毫沒有把土肥原當做一回事,這讓很多普通的鬼子士兵差點瞎了眼睛,這位聯隊長看起來是不想干了,不管他是哪個師團的,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小聯隊長。土肥原賢二剛剛整理了自己的領口,帶著一個作戰參謀,正緩緩地走向了城門,突然聽到江強吼出來兩個字:“吊毛。”
“八嘎,你什么意思,哪個師團的!”土肥原還沒有說話,作戰參謀就喊叫了一聲,緊接著和土肥原賢二走了上來,他眼睛凝視著江強身后的97式狙擊步槍,這是帝國最新的步槍,由于武器在中國戰場上占盡了優勢,這種槍基本上沒有配備。“你他娘的算哪個蔥,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江強撇了撇嘴問道。“八嘎。”作戰參謀長伸手拽住了江強的衣領子,伸手就要打江強,這個時候,土肥原賢二卻攔了下來,“算了,既然他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我想,咱們還是找到旅團長,讓我們的士兵狂歡一下吧。”土肥原賢二笑瞇瞇地說道。“咦,狂歡,什么地狂歡。”江強聽了后,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就是讓我們的士兵在保定城盡情地為所欲為而不加限制,對付頑固的中國人我們必須讓他們知道大日本帝國的厲害。”土肥原賢二不可一世地說道。
“吆西,那可是大大地好,可以為所欲為,哈哈哈哈。”江強哈哈大笑了幾聲。“哈哈哈,那就趕快進城去放縱吧。”土肥原賢二聽了后也哈哈大笑,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他對面的人就是江強。“啪!”土肥原賢二笑聲還未落,江強突然一巴掌扇到了土肥原賢二臉上,土肥原賢二立刻愣住了,身邊的參謀長一瞬間也嚇傻了,這個聯隊長是不是個傻逼呢,竟然敢在十四師團士兵的面前,打他們師團長,那不是打他們的臉嗎?看來這小子是活膩了。
“這個哪個師團的聯隊長,連我們的師團長都敢打,”一幫鬼子也差點嚇了個半死,這個聯隊真的是活膩了。土肥原賢二一下子被打懵逼了,臉上的驕橫的肉堆積成了溝溝壑壑。更可氣的是周正不打打了土肥原一耳光,還出言不遜地教訓了一頓。“土肥原將軍閣下,你這個當將領的,只想著報復,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話,將會讓我們的帝國士兵付出更多的犧牲?也許,你根本不會在乎一線帝國的士兵有多么大的傷亡,只圖一時快樂罷了!你們是想把上海唐聚五將軍的怒火給帶動起來是吧?想想1929年的時候在上海的第六師團三萬多顆腦袋的事,”說著又走向谷壽夫面前又是一巴掌,你是不是想第六師團再次給唐聚五將軍給割了腦袋,就拿下一座小城看你們得意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們那是黑龍江了,還是上海啊,還是廣東啊,一群不知所謂的家伙。
“八嘎,,這是寺內壽一將軍親自下的命令!”土肥原賢二不但挨了打,還被當場教訓,豈可能罷休,“把他們全給我抓起來,等我找到他們的上級再說。”土肥原賢二像鬼一樣地吼叫道,他徹底憤怒了,當著自己師團的士兵被一個聯隊長教訓,這還有臉嗎?十幾名鬼子士兵聽了,立刻端著刺刀從兩邊圍了上來。“操尼瑪的,敢抓我,老子是特戰隊的。”江強看到鬼子端著槍跑了上來,立刻又狠狠地甩了土肥原賢二幾個巴掌。土肥原賢二也是武將出身,雖然想努力躲開,卻還是感覺到臉上痛了幾下,被打了個結實,竟然沒有躲開。
咔嚓,咔嚓,拉動槍栓的聲音同時響起,順子幾個人也沒有閑著,看著十幾名鬼子大兵端著刺刀沖了上來,也二話不說,舉起手里的步槍一起瞄準了土肥原賢二的腦門,同時,江強他們的身后被一圈鬼子端著刺刀的鬼子給圍住了。江強看著一幫小鬼子士兵,臉上一副吊不吊的樣子,小樣,看誰不怕死,江強冷笑著瞅著土肥原賢二,他的臉已經被揍成了茄子。“八,八嘎,你到底是哪個聯隊的,我是土肥原賢二,陸軍中將,十四師團師團長。”土肥原賢二以為江強不知道他是誰呢?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腦袋不起十九支狙擊步槍指著腦袋,于是重新提了一下自己的軍銜和職務。
“噢,原來是土肥原將軍,我是德國特戰隊特訓回來的大日本特戰隊,本人武平日,對于閣下的為所欲為并不認同!”江強大聲說道,“這樣的話,必將激起中國人更猛烈的反抗,犧牲的將是我們一線作戰士兵,而不是將軍閣下。”江強必須制止這場為所欲為。“大日本特戰隊?”土肥原賢二聽了后,有些懷疑,不過,日本確實有很多人都在德國受訓,土肥原賢二再懷疑,他也不能懷疑陸軍參謀本部啊,這些特訓人員都是在日本陸軍參謀本部備案的。
不過即便是特戰隊,一個聯隊長也不能肆無忌憚,毫無長官意識地當著這么多人教訓他啊,可是這個聯隊長就偏偏教訓了他,這該向誰去說理呢,土肥原賢二一時間找不到下家。“可是,這是我們華北的最高長官下的作戰指令,這是命令,軍人必須服從命令。”土肥原賢二作為一個師團長怎么可能當著一個聯隊長的面認輸,雖然他已經輸了。“服從尼瑪個蛋!”江強一直是用日語說的,而且罵出粗話,也是標準的東京音,顯然受過專門的培訓,“如果閣下不改變命令,我會一槍爆了你的腦袋。”
“八嘎,你只是一個聯隊長,你今天打了我。我就不給你計較了,你你還敢威脅我一個師團長不成,誰給你的膽子,有種讓你的長官出來。”土肥原賢二自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后江強就沒有打他,他覺得他的名字還是讓江強有些害怕后果了。“我的長官,你他媽的還不配!”江強懶得跟土肥原啰嗦了,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的,說完后,一槍托砸到了土肥原的肚子上,然后讓順子押著土肥原直接走了,緊貼著鬼子的刺刀往城里走去。“啊。”土肥原痛的彎下了腰,差點想吐出來,還沒有明白怎么,就被兩個人架起來托走了,身后跟著十幾名鬼子士兵,其余的鬼子士兵卻沒有跟上去。
“八嘎,你們等著”鬼子的作戰參謀眼睜睜地看著土肥原賢二在一群二貨一樣的帝國特戰隊押送下,直接進城了,氣得在后面干喊,卻喊完半截,江強回頭一槍,子彈帶著他的一只耳朵飛了過去。“媽呀。”鬼子參謀一下子就嚇趴下了,還沒有碰到過這樣驕橫的士兵,再一摸耳朵沒了,同時疼痛也傳了過來,慘叫聲很快傳來。“快,快帶我去指揮部,就說特戰大隊的人劫走了土肥原將軍,快去。”鬼子的作戰參謀雖然在慘叫,但還是沒有忘記了正事。
“你們想干什么,我可是大日本帝國第十四師團的師團長。”土肥原賢二也很害怕,不過,他畢竟是日本陸軍本部任命的,這個小小聯隊長還敢殺了他不成。“土肥原將軍閣下,不用擔心,一會你就會被放回來的,不過,你早晚死在我手里。”江強一邊說著,一邊帶著順子押著土肥原在大街上毫無顧忌地走了。“我收回成命,我收回成命,嚴格約束士兵。”土肥原擔心江強真的會殺了他,立刻裝作答應了。江強豈能不知道這些小鬼子言而無信,看著身后跟了十幾名鬼子士兵,猜測到那個作戰參謀,還有另外的鬼子士兵很快就會派支援走過來的,沒有多說什么,讓人放開了土肥原賢二。
土肥原賢二一被放了出來,也不敢多說話,立刻奔跑著走向了自己的士兵,然后狠狠地瞅了江強一眼,帶著士兵憤憤而去,該執行的命令,還是要執行的,對于這個江強,等他找到這個聯隊長的長官后,再撤了這個聯隊長的職位,太囂張跋扈了,完全不把他這個師團長放在眼里。“嘿,土肥原賢二,你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會一槍爆了你的腦袋。”土肥原賢二走出不到一百米遠,聽到江強的喊話,也沒有回頭,繼續走。“操,聽不到老子講話是吧,老子可不是說著玩的。”江強在身后嘀咕了一句,直接舉起手里的步槍,拉起槍栓,“砰”就是一槍,熾熱的子彈一下就穿透了土肥原的大腿骨,土肥原直覺的身體里一股熱量,同時覺得身子一軟,就跌倒在了地上。“土肥原,咱們后會有期啊,對于錯誤的作戰命令,老子有權糾正的。”江強僅帶了十九個人的特戰小組長,自然不敢在保定城內殺了土肥原,開槍后,說了一句話,帶著順子等人急匆匆地奔向了南門方向。請瀏覽wap.shenshuxs.net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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