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跟去看這囂張的玄師是誰,樓主發的截圖里卻是個眼生的賬號。
搜索出來,ID名只有個大寫的L,背景和個人信息都是空白。
有誰認識這人嗎?
剛去查了,沒有這人做任務接單的歷史記錄,也沒人認識。
好家伙,那不就是個剛注冊的新人嗎?!
底下的人就更炸了。
L是來搞笑的嗎?連無道和雪狐都沒做到過的事,一個新人就敢接??
真是笑發財了,這年頭什么自大的牛馬都有了。
坐等新人打臉!!
這可不只是打臉,直接慘遭滑鐵盧,摔的懷疑人生那種!
一片嘲笑聲中,也有人大膽猜想。
話說,有沒有可能,這L是大佬下場?
哪路大佬能有這實力??還甘心做個無名小卒??
對啊,再說除了無道和雪狐誰有……難道是兩人中的一個下場??
一言激起千層浪,底下人齊刷刷跟貼,甚至跑去關注L。
然而,眾多激情發言中,有一條十分格格不入:大家別亂猜,這起碼不可能是雪狐!!
眾人不信,點進去看,結果這人帶著紅標,是真隸屬特調局的玄師。
特調局和雪狐關系一向親厚,若論誰能知道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雪狐行蹤,必屬特調局的人。
看來真不是大佬下場。
眾人有點失望,又很快興沖沖的去留言問雪狐最近在哪兒,為什么很久沒露面。
那人許久才回:雪狐在特調局里工作,內容絕密,不便露面。
沈離在書房待到了晚上,恢復過來后就開始畫符,一直忙活到天將亮時,才將所有符箓畫完。
同買家定的時間是中午,沈離也不急,回臥室補覺。
直至鬧鐘將她吵醒,沈離睡眼惺忪的洗漱出門,在帝景區附近找了個地方寄快遞,再提著剛到的外賣上樓。
沒曾想,在門口遇到了傅應寒。
他像是剛回來,風塵仆仆的,骨節分明的手里還提著袋菜。
沈離還沒過去,他先察覺,偏頭看過來,微蹙的眉目間帶著疲意,隨即就被掩去。
出于鄰居和飯搭子的交情,沈離問了句,“昨晚沒睡嗎?”
男人眉目舒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笑意,頷首道:“剛做完臺手術。”
他看向沈離提的外賣,“早上我不是給你發了消息,中午會回來做飯嗎?”
反應了一秒,沈離莫名理直氣壯:“沒看。”
男人似無奈又似縱容,“那現在呢,吃外賣還是?”
沈離腳下非常順溜的拐彎,跟在男人身后進去。
看男人眼里都有了紅血絲,她遲疑了下,道:“算了,別做了。外賣給你,我重新點。”
“無妨。”
傅應寒脫下風衣外套搭在沙發背上,解開腕扣挽起衣袖,就往廚房走。
沈離不自覺的跟在他后面,問:“有我能做的嗎?”
“有。”
“什么?”
傅應寒很快的洗好一盤子草莓,又倒了杯溫牛奶,放在一旁吧臺上。
他看向沈離,“在這兒坐著,陪陪我,好不好?”
沈離:“嗯?”
“看見你,我就不累了。”
男人嗓音低啞又柔和,聽的沈離一怔,慢吞吞的哦了聲,坐過去聽話的吃喝。
傅應寒熟稔的開始洗菜做飯,時不時抬頭看沈離一眼,沈離立即移開目光,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他心里失笑。
沈離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摸出手機來,低頭玩著俄羅斯方塊打發時間。
偌大公寓里氣氛靜謐,直至傅應寒做好午飯,叫沈離洗手吃。
沈離洗完才坐過去,聽見傅應寒忽的開口:“醫院同事上網,覺得最近熱搜里的明星有意思,給我看了眼。”
沈離眼里微掀看他。
傅應寒夾了塊魚肉,不緊不慢的挑著刺,“聽他們說你可能要參加的綜藝里,有看不順眼的人。小鄰居自己想同他們一起參加嗎?”
最近網上大都同她有關,即便傅應寒先前不知道她,早晚也會知道。
沈離并不意外。
她淡定的繼續吃,“難道你被狗咬了,以后就永遠避著狗走嗎?”
眼前忽然出現一小碗剃干凈刺的魚肉。
沈離這次抬頭,直視著傅應寒。
傅應寒道:“說來也巧,我略懂些看相。”
“哦?”沈離挑眉。
傅應寒道:“你的面相很好,是有福之人,定能心想事成。這個綜藝,你若是不想看到他們,可以許個愿,說不定會實現。”
“謝了,不必。我懶得管他們,但如果他們再湊到我面前犯賤,就另當別論。”沈離夾了一筷子魚肉,頓了下,道:“你觀相沒學到精。有福二字,與我實在相差甚遠。”
“是嗎?”
傅應寒不可置否的唇角微勾,面容更顯俊美,看的沈離干咳兩聲,低頭將魚肉吃的一干二凈。
晚上,沈離就接到了黎月的電話,說卓導已經官宣綜藝陣容,并艾特了她。
這算是事情告一段落,敲定下周的錄制了。
“但是楚明軒和葉若音也參加!”
黎月忿忿不平的說,轉而又高興起來:“好在老天站在你這邊!沈離你知道嗎,我得到內部消息,卓導和他們兩人只簽了四期的合同!過程里要是他們再招惹出什么幺蛾子,合同還會自動作廢!”
相當于,只要他們在錄制過程中忍不住找沈離麻煩,就會滾蛋了!
黎月覺得,從沒像現在這么喜歡卓導!
嘿嘿,風水輪流轉,終于輪到她們,最好也在那兩人身上往死里轉!
沈離站在臥室落地窗前,俯瞰外面的燈紅酒綠。
她鬼使神差的問:“以我在內娛的名聲,陌生人第一次聽說我,會是什么反應?”
黎月愣了下,委婉道:“可能……印象不太好吧。”
盡管她是站在沈離這邊的,也得這么說。
畢竟當你了解一個人時,聽到看到的卻全是黑料,能有什么好感。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黎月警惕道,“是不是有人罵你了?誰?我給你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