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413.真正的長生庫

目送他離開,傅應寒看向沈離,再次捏了捏她的臉,“滿意了?這次先作罷,若是日后小姑娘再說男朋友同別人的話,男朋友可就不會放過你了。”

沈離發現,傅應寒越來越喜歡捏她的臉了。

她想不明白有什么好捏的。

不過此次是她理虧,沈離別過臉躲開他作怪的手,道:“知道了。”

然后低頭吃飯。

傅應寒也不再鬧她,專心給她挑魚刺。

吃完飯,兩人不慌不忙離開,回了帝景公寓。

次日一早,沈離起來后,同傅應寒吃完早飯,便趕去了黑市兩人打算在今日進入長生庫,拿走那塊“般若”沉香。

黑市有五行,天算是其中最神秘的一行,也鮮少與他行往來。

就連坐落的地方總舵,都在黑市里比較僻靜的北面,那附近十廊七街,都是天算的地盤,沒有其他行的鋪子。

沈離跟著傅應寒走過去,邊走邊打量。

可能是他們來的太早了,這會兒黑市里沒有多少行人,可在經過頭先那幾處地方時,還是能見過三三兩兩的行人,到現在,不僅一個人都沒有,鋪子也大多是關著的,有的還上了鎖,門戶上落了層灰,仿佛經年累月的都沒有開張過。

對比其他幾行的盛狀,這里門可羅雀。

沈離不解的問傅應寒:“這里一直沒人嗎?”

傅應寒牽著她的手,引路走在黑石磚錯落鋪就的路上,點了點頭,“已經有兩三年了。”

“為何?”沈離詫異,“我看其他幾行,若是有空掉的鋪子,就租用出去,道上想要在黑市開張做生意的人,一抓一大把,隨便收點組費,也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她看眼整條街,基本開張的沒幾家,屈指可數。

“何況你們的空鋪子這么多。”

要是都租出去,單月就是天文數字。

傅應寒耐著性子解釋道:“天算行人特殊,做的生意也都千奇百怪,因果橫生。待過的鋪子也同樣,不能租給外人,否則會生事端。其實,數年前,這里的長街還是挺繁華的。但……后來有段時間,數不勝數的天算門人被我師父調去做些事,后來他們沒有回來,所以這些鋪子就空下來了。”

他抬頭看向前方。

“如今天算一行真正的門人,寥寥無幾。便是加上豢養的人,也不過百。這些花不了多少錢,長生庫的盈收綽綽有余了。”

這沈離清楚。

長生庫非常龐大,單是它的盈收,便足以讓天算成為五行中最富的。可見其利潤之重。

提到長生庫,沈離環顧四周,“還沒有到嗎?長生庫不在這附近?”

她先前也只是聽過長生庫的名聲,并未親自進去看過。

不過也不止她如此,道上進過長生庫的人,也是少數。

傅應寒笑了笑,“快點。”

沒多久,傅應寒帶著沈離找到這片最偏僻的地方,然而卻是一座祠堂,門口有人駐守著。

見有人來,那些守衛紛紛警惕起來。

他們都認得傅應寒,見是他,連忙俯首行禮。

傅應寒頷首算應,停下介紹沈離,主要是咬重“女朋友”三個字,惹得沈離不禁看他。

他本人一本正經,等那些人見禮過沈離,才帶著沈離進了祠堂。

里面同普通祠堂沒有區別,目測有四層,一樓正堂里擺放著很多牌位,還有一尊金制的佛像。

傅應寒帶沈離進去,旁邊也有人,習以為常般,拿了三根香點燃遞到傅應寒的手中。

傅應寒退后,借過香來拜了拜,口中呢喃了句“阿彌陀佛”。

他上前,將香插在案牘上的香爐中。

沈離看到那幾排牌位都沒有字,只有最下面一排,有個看上去比其他牌位新的牌位,上面寫著“張文山”三個字。

“這些是……天算一行歷代的行主?”沈離問。

傅應寒頷首,“不錯。”

沈離奇怪:“他們的牌位上,為何都沒有字?”

傅應寒聞言眼簾微垂,過了會兒才道:“天算一行有規矩,非正常死亡的行主,身后不留名。我師父與他們不同,勉強算是死得其所,所以留名了。”

沈離愕然,“非正常死亡……天算一行,難道仇家很多嗎?我記得在道上,沒多少人敢惹你們,怎么會……”

聽到這話,旁邊的數人都齊齊看了眼沈離。

傅應寒回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關于這個,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待日后有了合適的時機,我再同你說。”

“好。”

沈離點頭。

她也不是非要刨根問底之人。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和辛密往事,不該知道的,沒必要問下去。

她只道:“不是說要去長生庫嗎?怎么到這里祭拜了?”

“長生庫有很多入口,不過,最安全的入口,在這里。”

傅應寒語出意料。

沈離不解。

只見傅應寒上前,對著張文山的牌位又拜了下,然后便伸手握住那牌位,輕輕一轉。

霎時間轟隆聲頓起,放著牌位的巨大桌子居然自中間裂開出縫,往兩邊挪去,露出了下面的一條暗道。

傅應寒回身,朝沈離伸手,“來,我帶你去看看真正的長生庫。”

沈離敏銳的發現,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像是不敢置信,又隱帶著一絲尊敬。

她遲疑了下,道:“稍等。你師父也是我師父和我外公的舊友,那也就是我的長輩。給我也點三根香,我拜一拜。”

傅應寒微怔,隨即輕笑,“好。這樣,也算我師父見過你,認了徒媳。”

沈離:“……我是認真要祭拜的。”

傅應寒正色,“我也是認真的。我師父他老人家眼光一向不錯,定然喜歡你。”

沈離放棄和他扯皮了,接過旁邊人遞來的香,正對張文山的牌位俯首三拜,然后再把香插進香爐中。

“走吧。”沈離說。

傅應寒便帶她進入地下暗道。

里面很黑,但傅應寒下去后,忽然按了下石墻上的某處,“咔噠”輕響接連響起,墻上有石塊移開,露出里面的東西,竟然是成色極好的夜明珠。

墻上兩側每隔半米就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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