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720.難道這不明顯嗎

“黎湘英和徐陵,他們兩個留下,你們把李老帶走,他不適合留下。”沈離道。

阿策頷首。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的交換了些信息,而后阿策便起身離開。

沈離還坐在原處,拿了幾張餅,卷著桌上烤好的牛羊肉,沾著孜然和辣椒包好,不緊不慢的一點點吃飽。

待吃完了,她起身,穿過人群走向遠處喝上頭,在和埃文基人拼酒的徐陵。

黎湘英還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

她停下,叫了幾聲他們。

人聲嘈雜,黎湘英和徐陵都沒有聽到沈離的話。

不過徐陵一偏頭,同沈離對視上了,他當即放下手中的酒壇,推辭掉身邊人起身,繞過酒桌到沈離跟前。

黎湘英這下也注意到了,跟著一起過去。

沈離轉身,帶他們到某個角落。

“怎么了?”黎湘英勾著沈離的肩膀,“是不是一個人待的無聊,想和我們一起啊?”

沈離撇開她,開門見山的說:“一會兒人多了,篝火會進行到中間的時候,我師父、阿策和古屬婭、李老會離開。古屬婭帶他們去找巴依爾的墓。他們不光是要去看那邊還有沒有巴依爾的殘魂,還要拿另一半圣物。”

“啊這么快嗎?”黎湘英和徐陵登時清醒,肅然道:“那我們這就準備準備走。”

沈離:“我有提到你們要走?”

兩人一愣,疑惑道:“我們不一起嗎?”

“不光你們,我也不走。”沈離抱臂掃了眼周遭,意味深長道:“今晚的篝火會,可能是埃文基人有史以來最熱鬧的一次,你們跟我留下,好好過一過他們的節日,也招待好客人,別叫他們無聊的去找李老他們玩。”

兩人很快反應過來沈離的意思,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好!”

“不過——”

黎湘英話音一轉,撓撓頭不解的說道:“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跟我們說啊?這會兒我們再作準備來得及嗎?萬一……”

徐陵心提起來,他也在擔心這個問題。

“不用你們準備,正常來就好。”沈離道,“要是早跟著你們說了,你們那兩張臉藏的住事嗎?不知道才自然點不引懷疑。再說,阿策他們也是才告訴我。”

“啊?他們也才告訴你啊??”

這讓黎湘英和徐陵意外了,同時也心里平衡了點。

他們還以為就他們被蒙在鼓里呢。

沈離一眼就看出他們在想什么,道:“他們是才告訴我,但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也做了點準備,不用你們再做什么了。你們今晚就給我招待好玩好就行。”

兩人睜圓雙眼:“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沈離莫名的反問:“難道不明顯嗎?這兩天,阿策和華胥不是很多次都背著我們說點悄悄話?而且阿策都不著急找遺失的圣物,可他沒有圣物就撐不到找姐姐了,萬萬他真要讓他姐姐附身,也得是俯身健康的身體吧,可他如此也沒有著急,說明他早就有所想法了。”

后面就是最大的異常。

什么自己已經釋然看開不執著于附身了的話,沈離是半分都不信的。

阿策這些年來在外走南闖北,不可能不接觸玄師,也不可能沒從他人口中聽說附身的不可行性。可他之前不還是堅定了要復活他姐姐?

突然放棄,說明阿策是明確的認識到這個成功率非常的低。

圣物離開,身體衰弱,固然是一方面原因;另一原因應該是,阿策感受到了自己身體衰弱的不可逆性,救不回來了,附身也不能讓他姐姐撐多長時間。

能有這個認知,說明阿策一直離遺失的圣物不遠,他又有所感應,才確定哪怕圣物在他身邊也沒用了。

那么異常就在他們身邊。

另外阿策也不急,明明先前那么想見到姐姐,現在卻能容忍古屬婭多浪費一日,這不是也很奇怪嗎?

別說什么阿策對古屬婭不忍心的話,沈離對此更是不信。阿策明明對古屬婭更多到是恨意,不然先前路上也不會對她和古屬婭走的近有意見。

可他還是答應了,就說明他有別的成算,反正不會老老實實的真在這兒待過一天。

綜合這些,很顯然,他們身邊一直都有不對勁。為了提防這個,阿策才假意答應,借篝火會之名做事,爭取今晚讓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又不告訴她,說明這異常和她有關,或者說就在她身邊。

再往下猜,不是很清楚的事實嗎?

所以昨晚,沈離看華胥對阿桑那么不滿,就直接挑明告訴華胥了,果不其然她想的都是對的,阿策和華胥真瞞著她達成了不少事。

好在她早有所覺,也做好準備了,此時不至于突然到無措。

思及此沈離看向黎湘英和徐陵,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道:“回去繼續喝吧,長個心眼就行。到時候埃文基人什么樣,你們就什么樣子。”

說罷,沈離便繞過他們離開,去找下一個目標。

黎湘英和徐陵懵逼的面面相覷:“………”

“這,這明顯嗎?”

黎湘英一臉被打擊到的表情。

這兩天,沈離到底是從哪兒看出異常的?一切不都挺正常的嗎??而且阿策和華胥私下交流……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徐陵無奈的看她一眼,很有自知之明的說道:“明不明顯沒關系,聽好沈小姐的話就是了。”

“有道理,走,回去繼續!”

黎湘英很干脆的放棄想了,扯著徐陵往回走。

她叮囑徐陵:“你別老那么實誠的陪他們灌,真能醉了!回去后你做做樣子唄,我給你打配合,他們看不出來的。”

徐陵順著道:“成,聽你的。”

另一邊,沈離離開后,拎著個酒壺,并往里面灌了點水,然后就離開人群,往遠處僻靜處走。

很快走到一處坡地,她就地坐下,倚靠著坡面望夜空,并掃了眼腕表。

還早的很,不到時間。

她作勢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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