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六年歸來,真千金有億點馬甲

891.本冢主不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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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冢主聞言,臉色頓時變淡。

“天道不許?”他一字一頓呢喃出這幾個字,仍然淡靜的語氣,卻莫名令空氣都凝固起來,叫人緊張。

“為何?”他盯著宋諫問。

宋諫蹙了蹙眉。

這人太沒有禮貌了,看不出他不是很想說嗎?

可出奇的,宋諫發現自己似乎并不排斥。

于是沉默了幾秒后,宋諫道:“這里不方便聊天,進去再說。”

正好這會兒他們都在沈離的門口,沈離就拉著傅應寒讓開路露出門口。

宋諫便邁步進去。

大冢主看著他,什么都沒有說,也跟著進去。

沈離和傅應寒交換了個探究的眼神,順手帶上門。

都落座后,見氣氛還是不太對味兒,沈離主動道:“宋諫前輩,你先前不是覺得我戴的佛珠熟悉嗎?其實它原就是這位的。”

她指了指大冢主。

宋諫對這話有了反應,終于抬頭正視著大冢主,道:“那是你的佛珠?”

大冢主目光定著,須臾點了點頭。

宋諫這就詫異了。

難道自己以前認識對方嗎?

他便想問,只是還不待他說出口,男人又再次問起在外面時他未回答的問題。

有了舊識的猜測,宋諫沒那么抗拒說出了。

他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做死魂太久,我差不多已全然忘記了過往。只隱約還記得,我進入彼岸界之初,就見到過猜測,它和我做了個交易,說可以讓我永遠留下,但必須要我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來換。”

大冢主目光微動。

“我答應了,后面就一直待在彼岸界里。只是,隨著時日越來越久,我有個感覺,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好像外界還有件事等著我去做。至于是什么,我不記得了。”

“可是,您最開始不是想一直待在彼岸界里嗎?既有如此念頭,后來怎么會想出去呢?”沈離疑惑的出聲。

宋諫怔愣了下,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想過都留下了,那就永遠留著好了,可我卻總是不安,覺得再待下去,外界可能會發生我不想看到的事情。這感覺太強烈了,我便開始著手找出去的辦法。”

“起初我知道了返生香可以。然而不論我找到多少返生香,它永遠都會莫名其妙消失。我知道,是天道做的。我想找天道問個清楚,天道卻總是對我避而不見,我做再多逼它出來都沒有用。直到幾年前,我才終于從你師父那兒得到個可行的法子。”

他看著沈離。

沈離和傅應寒面面相覷了一眼,而后齊齊轉向大冢主。

就見他此時竟然臉色陰沉,更加嚇人。

宋諫也看向大冢主,問道:“你認識我嗎?你知道我為什么最初要留在這里,后來卻又要出去嗎?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拿了什么和天道交換了。你知道是什么嗎?我好像很在乎這個東西,要見天道也是想拿回來。”

大冢主看著他沒有說話。

房間里靜悄悄的,以至于呼吸聲和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不知道是誰的格外沉重躁動。

良久,大冢主緩緩開口:“我不知道。”

三人都是一愣。

大冢主似乎找到了答案,神色緩和下來,重復道:“你的問題,我不知道,無法回答你。”

“可是,大冢主你來彼岸界不也是找人的?難道這個人不是……”沈離試探,“——宋諫前輩嗎?”

聽到這話,宋諫眼中仿佛多出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緊緊盯著大冢主。

大冢主卻是轉頭避開了他的目光,淡聲道:“不是。我現在確定,我要找的人,他已經死了。我找不回來了。”

“啊?這么突然?”

沈離一愣。

傅應寒看看大冢主,再看宋諫,沒有出聲。

宋諫蹙眉道:“可我認識你的佛珠。就算你找的人不是我,那你我應該見過面吧。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你想的太多了。”

大冢主打斷他的話,語氣波瀾不驚:“本冢主已活了千百年,期間遇人無數,從不停留。都是些什么人,本冢主怎會記得?對本冢主這樣的人來說,那些不過螻蟻而已,不配本冢主上心。”

“至于那串佛珠,也不過是本冢主閑暇時做的小玩意兒。戴上了忘摘下來,便也就隨身了數年。”

他對上宋諫的目光。

“你認識它,估計是本冢主從前游歷時偶然經過你的生地。片刻緣分,被你記住了。”

“但,這樣的緣分,本冢主歷的太多了。在本冢主上千年的漫長歲月中,實在微不足道。”

“那本冢主怎么可能記得你?”

宋諫沉默了。

沈離和傅應寒也靜默了。

房間里的氣氛更加凝滯,令人喘不過氣來。

而造成如此的罪魁禍首一如既往的從容平淡,仿佛絲毫不覺自己說出了怎樣不留情面的話。

大冢主還有閑心給自己倒了杯喝的,輕抿一口,打破了寂靜。

“今日你來見本冢主,不是問你們的計劃嗎。本冢主現在可告訴你,此計能成,但風險過大。”

“不過無妨,誰叫小十一是本冢主一眼相中點進十一冢的,此計于他有益,本冢主自會出手幫他成功。順帶著撈你一把全你的愿,也不是不可以。”

“且算是,還了你記得本冢主的緣分。”

“日后,你我便兩不相欠。不必再拿什么你見過本冢主的話來套近乎。”

這話令宋諫有些生氣。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來見你是死皮賴臉求著你幫我的!我用得著你嗎!還有,我是覺得那串佛珠熟悉,可我都已經沒有以前的記憶了,我怎么知道我因何覺它熟悉?說不定是因為你是我的仇人,我要報仇才記住它的呢!”

大冢主輕描淡寫的哦了聲,道:“最好是如此。本冢主也能省得一樁麻煩,不必平白欠他人因果。”

“你!”

宋諫氣紅了臉,拍桌而起。

沈離和傅應寒都眼皮子跳了下。

“那個前輩,大冢主不是這意思,可能誤會了……”

傅應寒試圖出言勸。

沒成想才一開口,被兩人同時堵了回去。

大冢主:“我就是那意思。幫個你們,還被人賴上了,真有意思。”

宋諫:“閉嘴!!有你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