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沉迷網絡中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小師叔進入清穿亂斗游戲四

佟家的白事沒有結束,似乎死神盯上了他們家一般。

在隆科多三人下葬后沒有多久,佟國維和他的老妻突然病倒了,沒有兩天就去世了。

眾人以為他們是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打擊才病倒的,但只有佟家人才知道這兩人是被反噬了。

兩人臨死前叫出了真相,說是佟佳·書墨來報復了。

岳興阿和玉柱這才知道,正因為書墨想要恢復自己的男兒身,佟家害怕落得欺君之罪而讀啥了佟佳·書墨。

“這些游戲人物簡直了,為了所謂的家族,竟然連自己的血脈親人都下得去死手。”岳興阿感嘆,對死去的佟佳·書墨產生了一絲同情。

“不過是為了利益。”玉柱表情淡淡的,比岳興阿更能夠接受佟國維夫妻的做法。

岳興阿問玉柱:“你說佟佳·書墨到底死了嗎?他會不會也是玩家?”

玉柱:“誰知道呢?就算是玩家,他也已經離開了。與其想著這人,不如計劃下一步要怎么走。”

岳興阿:“幾個阿哥我們都見識過了,你看好哪一位?”

玉柱不答反問:“你呢?”

岳興阿:“雖然歷史中四阿哥是最終贏家,但明顯他根本看不起咱們兄弟啊。我之前主動巴結四阿哥,他對我都可有可無的態度。去,不過是個NPC,竟然還瞧不起勞資。至于八阿哥……我記得游戲背景有介紹,為了讓游戲更有可玩性,里面專門設置了幾個所謂‘穿越重生’的。這個八阿哥,就是個穿越的。穿越后還真把自己主角了。幫助這種人,我們絕對會先一步離開游戲的……”

玉柱看了岳興阿一眼:“說了這么多,你是想自己上?”

岳興阿對著玉柱笑:“你上也可以了。我覺得掀翻一個皇朝更有挑戰力,你覺得呢?”

玉柱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

岳興阿笑得更開懷了:“咱們的‘好阿瑪’和‘好瑪法’可是給咱們留下了不少的遺產,這些軍中的人脈只要咱們處理好了,夠咱們改天換地了。難怪四阿哥那么討好拉攏隆科多呢。”

玉柱:“除了軍中人脈,造反還要一樣東西:錢!佟家現在表面風光,但錢財上可是不湊手。否則李四兒也不會借著隆科多的勢力賣官換錢,大肆收斂賄賂。”

岳興阿皺眉:“這是個問題。”

他看向玉柱:“你有什么想法?”

玉柱道:“盯緊那些穿越者。”

岳興阿會意地笑了。

書墨從佟家出來了才發現她之前的計劃很難施行。京城對戶籍以及外來人的管理都很嚴,外來人想要在京城暫住,必須出具路引。而京城本地人必須有戶籍文書。

書墨不是沒有想過去戶部偷一個空白戶籍文書,但這戶籍文書上除了本人的性命資料,還必須有相鄰人家的證明以及所住區域里長的證明,否則就是無效的。

書墨如今是個名義上的死人,沒有戶籍證明,更沒有路引,想租房子都租不到。虧她還收刮了老赫舍里氏的私庫呢。

書墨如今只能棲息在城外的一個小破廟中,她收拾出一間還算完好的廂房,鋪上稻草和床單,這就是她的床了。

這樣的床,在夏天還能將就。到了冬天,那地上的寒氣非凍死人不可。

所幸書墨每天堅持修煉,身體越來越好了,冬天的時候,沒有被凍壞。

這天,書墨如同往常一樣離開小破廟前往附近的村子購買吃食。沒有路引,她連京城都進不去了。除非晚上趁著夜色爬墻進入京城,在里面窩一晚上,白天處理事情,去酒樓打牙祭順便探聽消息,晚上城門關閉前在出城。

書墨一個月進兩次城,平時想要購買吃食,便是去附近的村子購買。

提著裝著食材的小籃子回到小破廟,書墨發現自己的屋子被人占了。她的專屬“床位”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書墨看著門外積了半尺深的雪,再看看凍得幾乎僵硬的女孩子,書墨最終收留了這個姑娘。

可惜,這個姑娘病得十分重,書墨給她請了郎中,給她抓了藥,卻沒有救回這個姑娘的性命。

這個姑娘并非簡單的傷寒,她的身體很是破敗,體內不止一種病,傷寒將這些病狀一起引發了出來,便是宮里的御醫來給她醫治,也不過是幫其多拖延十幾二十天的性命。

小姑娘死了,書墨給她辦理了后事。

從買棺材到葬入土中,都是書墨一個人辦理的。

雪下得太大了,這樣的天氣,很少人愿意出門。

因此,這個小姑娘的到來與死亡,除了書墨一個人知曉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小姑娘留下的東西都被書墨做為陪葬品一起給埋了,除了小姑娘的路引。

小破廟實在不是長期住的地方,還是要進城給自己弄個房子才行。

雪越來越大了,這小破廟只怕撐不了多久就會被壓塌了。

雖然還得做女裝打扮……

書墨嘆氣:算了,又不是沒有女裝過。剛進這個游戲,她可是穿了女裝一個多月呢!

所幸書墨覺得男人的月亮頭很難看,換回男裝后也一直沒有剃頭,只用帽子遮掩頭頂的頭發,如今再換回女裝,只換個發型就是了。

背著自己的小包裹,帶著女孩子留下來的路引,書墨返回了京城。

這段日子,她每隔一段時間就逛京城,對京城很熟悉了,知道哪里有房子租售,直接便找上了門,從房東手中租下了一個偏僻安靜的小院子。

房東見他一個孤身的“小姑娘”,還想占他的便宜,租金要得高高的。

書墨不小心踢到房子的院墻,在墻上踢出一個小洞,看得房東冷汗直冒。

書墨無辜地問房東:“需要我賠償嗎?”

“不、不用了。”房東抹汗,立刻將租金減少了一半。

書墨滿意地笑了,立刻掏錢租下了這個小院子。

附近鄰居都從房東口中知曉了書墨的“厲害”,不敢招惹他這個“孤女”,便是看著書墨穿著男裝出門,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