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要再來了。”陳彥青一聽她還想來,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他以前覺得自己的娘只是有一點勢力眼,眼下一看,這根本不是一點,而是相當。
他身為兒子,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不知道還能有什么法子勸她。
“我自己有辦法,你平時要讀書,我又沒事做,我自己多走幾趟怎么了?放心吧,我下回不叫你。”韓氏也下了決心。
她發現兒子跟著來只會壞事,拖她的后腿,今天要不是兒子攔著,她高低得拉住薛染香再說一會兒。
所以,下回她打算自己來。
“娘……”陳彥青真的有點急了:“您這么著急做什么?兒子這么多年寒窗苦讀,終會有一天出頭的,到時候一定會讓您過上好日子,這些事情您就別做了行嗎?”
他真的快跪下了。
“行了,別說了,你娘我這么大個人了,我做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有數,你年輕人臉皮薄,但是娘不怕,你不用管那么多了,走吧。”韓氏一把拉過他:“站了這么半天,肚子也餓了,到集市上去看看,吃點東西。”
好巧不巧,這母子二人就進了薛染香開的好再來面館。
不過,現在是吳掌柜在這里忙碌,店里的那些婢女韓氏也不認識,到時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
母子二人吃了飯之后就離開了。
晚上,薛忠勇吃過晚飯便去了薛崇的書房。
“爹。”他笑著開口:“我有件事情,特意來跟您老人家說一下,是關于香兒的婚事的,您可別生氣。”
“什么事?”薛崇正在書案前忙碌。
不過他的書案上面擺的可不是書,而是行軍布陣圖,他正在上面擺著一個一個三角小旗幟,模擬行軍作戰。
“就是香兒和賀家的婚事,做罷了。”薛忠勇是個耿直的人,也不會拐彎抹角,他直接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在他心里,這個家里的人無論如何,他對薛崇都是充滿崇敬的,薛崇是他的父親,更是大淵的定北大將軍,是朝廷的功臣,更是這一家之主。
所以,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同父親說清楚。
“怎么又作罷了?”薛崇聞言抬起頭來有些驚訝:“我前些日子,還特意瞧了瞧那孩子,賀斟呈還是不錯的,雖然家境貧寒了些,但是,做武將,像他那樣以后肯定能有所成就的。
這怎么突然說斷就斷了?”
“這兩個孩子。”薛忠勇嘆了口氣:“自己就說好了,當時在莊子上就退了親,后來賀斟呈母親生病,香兒是為了給他幫忙,才假裝說是定了親的,實際上兩個人只是好友。
今兒個我白日里陪她去,都已經說清楚了。”
薛崇看著面前的行軍布陣圖,沉吟了片刻,問他:“那這件事情消息準確?不會再有反復了吧?”
“不會了。”薛忠勇對自己的女兒還是信得過的。
“那退了就退了吧,賀斟呈家境到底還是欠缺了些,好在這門親事帝京城里也沒幾個人知道。”薛崇盤算著道:“既然退了,以后就另外說個合適的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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