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總不肯離婚

57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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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白逐漸放松警惕,無處安放的手牽住南鉞襯衫一角。

他紅著臉,青澀地予以回應。

南鉞得到回應,像是笑了聲,又像是倒抽一口冷氣。

剛剛還閑散愜意、小欲小求的舌尖陡然用力,絞纏住江景白的舌根,戰意高昂地在溫柔鄉里大肆陵犯,不多時便響起令人面紅心跳的吮吃水聲。

江景白呼吸一亂,心跳猛飆。

他以往哪經過這個?腰腿很快被親到綿軟。

頭暈目眩之際,身體被南鉞緊緊箍住。

氧氣連同津液一起被對方褫奪,他甚至依稀嘗到晚間醇香的烈酒,不僅燒得喉嚨燥熱,頭腦也受酒精影響,開始發暈發脹。

兩人身體緊貼,江景白的雙臂不經意間挽在南鉞頸后。

南鉞的吻毫無技巧可言,但偏偏有股蓄謀已久的直白熱烈,撩得人體內不住冒火。

槍口瞄來,江景白也不甘示弱地同它對剛。

剛到最后,交鋒變成南鉞單方面的乘勝追擊。

江景白避無可避,醺醉感和窒息感愈演愈烈,受求生欲驅使,開始反抗掙扎。

南鉞想制住他輕而易舉,但即便靈魂爛醉如泥,潛意識里還清晰記得江景白非常怕疼。

他舍不得用力,只能順著他周旋。

混亂間,不知是誰碰到淋浴的開關。

細密的熱水兜頭灑下。

江景白閉眼,臉上卻沒被水流濺射。

與此同時,先前還被禁錮欺凌的唇舌和腰桿重獲自由。

他背靠壁鏡,大口喘息。

一時喘得猛了,還被嗆得咳嗽兩聲。

南鉞格擋在他和水流中間,雙臂撐在江景白耳側,呼吸粗野,目露躍然,并不饜足。

白日里一絲不茍的頭發被水淋濕,蓋在額前軟趴凌亂,襯衫在浸透后緊貼肌理,線條深刻。

特別性感。

看起來十分好摸。

江景白不擅隱藏情緒,眼光微動。

南鉞低笑一聲,俯身舔吻他的眼角,牽住他的手按向胸口,同時欺身壓上。

城池再次失守,熱浪浩蕩撲回。

江景白被按在鏡前動彈不得,腳跟險些堅持不住。

他腦內天人交戰了片刻,索性掛上南鉞肩背,把他當作支撐點。

左右往后有的是沒羞沒臊的機會,不差這一回。

江景白本以為這不過是新婚嘉慶里一道激烈熱辣的深夜甜點,沒想到點心包著砒霜,毒得他四肢百骸一齊痙攣,腦漿都差點撞破頭頂。

一晚下來,他根本記不清自己是怎么被煎過來炸過去的。

起初或許心猿意馬,可后面他只記得疼。

疼到錐心刺骨,神志不清,全身細胞都在嘶聲叫怕,生理淚水不要錢似的往外淌。

江景白發誓,自打懂事起,他從來沒哭得那么慘過。

次日醒來,南鉞已經去了公司,只剩江景白一個人躺在床上。

他嘶著冷氣坐起身,不止肉體酸疼,連喉嚨也非常不舒服,感覺像被妖怪吸干了精氣。

身下仍是順滑舒適的真絲觸感,不過從床單到枕套,都已經換成了新的顏色樣式。

真絲脆弱易損,昨晚那套早成一團破布,想來是沒機會出現在家里了。

“咳……”江景白清清嗓子,低聲說完一句話,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只比正常聲音低啞一點,沒被毒得太厲害。

他在床頭柜上找到手機,摸來一看,徹底清醒。

屏幕上明晃晃的十四點零七分,讓江景白不敢回憶天亮前的酣戰盛況。

南鉞平時一身的禁欲氣質,沒想到在床上那么無饜兇野。

江景白被疼狠了,到現在還有些后怕。

南鉞八點半發來一條短信,告訴他廚房有做好的早餐,還說下班后會去店里接他。

江景白捏著手機,臉上一言難盡。

南鉞估計也料不到他會一覺睡到下午兩點,不然就該提醒他吃午飯了。

江景白點開輸入框,指尖在鍵盤懸了半晌,毅然決定裝作早就起床看到了消息,只是沒回復而已。

作為不出力的那個,他是真不想承認自己需要“靜養”到日上五六七八竿。

讀完南鉞的消息,未接通話和未讀短信重歸空白,愈發讓江景白不敢賴在床上。

他作息規律,從不無故晚到店里。即便哪天有事耽擱,就算江景白自己不說,林佳佳和店員也會出于擔心主動和他聯系。

今天眾人這種不打擾的體貼太有深意,江景白實在承受不來,他必須要去店里自證清白。

他掀開被子,強行無視從胸到腳的曖昧痕跡,換完衣服一步一個腳印,踏實穩重地挪進衛生間。

站到盥洗池前,江景白邊擠牙膏邊打量鏡子里的自己。

補覺充足,臉色還好,眼睛不算紅腫。

總之不是一張縱欲過度的透支臉。

江景白把牙刷伸進嘴里,心口舒暢了些。

等消滅掉晚起的早餐證據,江景白身體活動開了,腰部往下的酸疼感沒剛醒時那么強烈。

他拖著兩條軟綿綿的長腿趕到店里,立馬迎來林佳佳其味無窮的視線。

江景白臊得慌,鄒了個半真半假的理由:“南鉞昨天喝多了,下半夜很不舒服……”

“你照顧他到很晚,所以沒能起早對吧?”林佳佳笑眼愛憐,“我懂我懂,南鉞散場時是醉得不輕來著。”

一臉凝霜,走路帶風,穩步跟在江景白身后,醉得不要不要的。

江景白有苦難言。

要不是親身體會,他也不相信南鉞那是喝高了的表現。

江景白自知解釋不清,老實閉嘴。

等他走近,林佳佳眼神有些變質。

江景白臉上快被瞧出花來:“……差不多得了啊。”

“別誤會,”林佳佳一擺手,“我就是覺得,你今天皮膚狀態出奇的好。”

江景白不可置信地看回去。

他皮膚狀態好?!

他昨晚幾乎一夜沒睡!

“我也覺得,店長你今天臉色好好啊。”

今天是工作日,又是上班上學的時段,店里不是很忙。

“看起來很有光澤,潤潤的。”

“店長你是不是敷面膜了?你都用過什么面膜?求種草啊!”

有熱衷皮膚保養的店員眼巴巴瞅著他。

江景白遭不住她的注視,只好說了一個自己去漫展全天帶妝時才用的補水面膜。

店員們歡呼雀躍,湊到一塊去搜那款面膜的鏈接。

林佳佳表示懷疑:“你真敷面膜了?”

江景白尷尬道:“沒有。”

“我就說!”林佳佳悲憤交加,“那面膜我也買過,效果哪那么神。你瞧瞧你現在的臉,簡直像是吸飽了陽氣的小妖精。”

江景白:“……”

江景白:“???”

他好像才是被榨干的那個吧?!

其實林佳佳說他妖精并不算冤枉了他。

江景白怕是死也想不到,自己不僅有一張妖艷賤貨的臉,還有一具妖艷賤貨的身體。

只是他生來特別怕疼,昨晚又被南鉞表里不一的獷悍蠻橫嚇到,身心戰栗,被貫穿撕裂的感覺更加清晰敏感,也就忽略了自己身體的種種反應。

要不是江景白的生理回應太過積極,后面熱切地汩汩流水,表情也甜軟得好似不疼一般,南鉞勢必會更加循序漸進。

這種事情只會越描越黑。

江景白不再反駁。

話題中斷沒多久,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備注是妖都acg夏日祭的主辦方。

江景白接通電話。

對面傳來清甜活力的少女音:“喂,請問是千江大大嘛?”

千江是江景白的圈名。

“您好,我是。”江景白應道。

“大大好這里是妖都acg夏日祭,我想最終確認一下食宿問題。大大今年也是自己預訂機票和酒店嗎?”

這屆夏日祭將在8月6號舉行,距今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江景白在五月份受到主辦方力邀,答應作為特邀嘉賓參場。

他往年也去過兩屆,主辦方對他的習慣有所了解,不過出于謹慎,還是來電詢問。

“嗯,我自己預訂就好。”

江景白將生活和愛好拎得很清,他在微博上從未泄露過私人信息,出名后沒簽約任何一家cos工作室,受邀前往漫展時也不以日常裝束和他們接觸。←→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