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她千般嬌縱

第92章 辦公室戀情

第92章辦公室戀情第92章辦公室戀情→:遲榕吃罷午飯,便待在一樓的辦公室中小憩。

蟬聲陣陣,她望著鐘表上的點鐘,忽然哀哀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還不下班呀……”

遲榕將頭埋進臂彎,悶聲自語。

出來工作之前,她總想著要自力更生,不再與吳清之天天難分難舍的膩在一處。

可如今不過分開幾時幾刻,遲榕便坐立難安起來。

她與彭一茹共進了午餐,真不知道眼下吳清之飯否,可有吃些東西墊墊肚子,莫要干熬著燒了胃,更是心想著,要不要偷偷的溜上樓去,看他一看。

但商行人員來往,耳目眾多,遲榕作為新同事,在職務上并沒有什么可以向老板直述的內容,若無正當的理由尋上樓去,只怕要被人落下話柄。

“快點下班吧……”

遲榕正嘟囔著,卻聽得門邊一響,她還來不及抬頭,便聽得一聲輕笑:“新同事莫不是在偷懶罷,這才不過正午,便想著要下班了?”

門邊又是一聲咔嗒,遲榕驚喜的抬頭,卻見來人斯文如許,只輕手輕腳的將門鎖上好,便向她走來。

遲榕眨巴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軟綿綿的哼唧起來:“那吳老板還不是偷懶,不在辦公室里批文件,跑來我的小廟做什么呀?”

吳清之大步上前,先是將遲榕身后的窗簾一拉,旋即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吻了上去。

耳鬢廝磨,纏綿悱惻。

房內的氣溫漸漸蒸騰而起,吳清之方才抬起頭來,柔聲道:“我想你了,遲榕。所以我一定要來吻一吻你。”

一吻罷,遲榕已是耳垂緋紅,全身酥軟,她更忌憚此處的環境,只怕有人要敲門來尋,于是緊張兮兮的說:“什么時候不能親……非要在這里親!萬一有人來了呢!”

“有人來,那便告訴他們,你是我夫人。”

話畢,遲榕只嬌滴滴的瞪了吳清之一眼,卻不多言。

遲榕最是清楚吳清之的脾性,她若立志,吳清之又怎會阻攔,愛語亦是兩人之間的密語,吳清之嘴上說的是調情話,行事間卻絕不會將他們的關系透露出去。

遲榕擔心吳清之餓著,她又還藏著幾顆糖霜山楂,當即取出那牛皮紙袋,要遞與吳清之去。

怎料,吳清之卻是腦袋一偏,笑道:“山楂太酸了,我不吃。”

這山楂乃是前夜二人在農家所買,明明又大又甜,并無酸味,不然遲榕也不會吃得如此痛快,如今吳清之竟說味酸,便明明白白是一句借口。

遲榕于是將紙袋啪的往桌上一丟,嬌嗔道:“胡說八道,到底酸不酸你心里沒數嗎,我省下這一袋想和你一起吃,你還借口來借口去的!你愛吃不吃!”

眼看著遲榕要炸了毛,吳清之見狀,連忙撿回那紙包,哄道:“遲榕,你若是啃喂我,這山楂大概就不會酸了。”

吳清之媚眼如絲,死纏爛打,遲榕最怕他這般灼熱的眼神,當即探手拈起一顆山楂,直向吳清之嘴邊塞去。

“張嘴,難道還要我把你嘴巴掰開嗎!”遲榕罵罵咧咧的說著,遂將那山楂喂進了吳清之的嘴里。

夏季炎熱,山楂裹的滿身糖霜已有融化之跡象,吳清之薄唇輕啟,將那山楂緩緩吃下,復又舔了舔黏在唇上的糖漬,聲音低啞的說:“這般便有些甜了。”

遲榕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又要再捏一枚山楂,卻兀的被吳清之擒住手指,一下子含進口中!

她的手指瑩白如雪,俏麗尖尖,糖霜像是化在了一片雪地之上。

吳清之眼神幽暗。

遲榕頓時大驚,正要抽手逃開,可吳清之卻將她緊緊的箍住,紋絲難動。

“你干什么呀!你難道是狗嗎!哪有舔人家的手指的!”

遲榕羞憤難當,只看著吳清之一再撩撥,細細的舔過她的指腹,帶起一陣酥麻之感。

雖被怒罵,可吳清之不惱反笑,更是振振有詞道:“糖化了黏手,一會兒你若再去翻文件,豈不是要把紙頁黏住。”

糖霜黏人,可吳清之卻比糖霜更黏人。xǐυmь.℃òm

他用一雙眸光暗烈的鳳眼深望著遲榕,直到遲榕再也承受不住,小臉快要紅得滴出血來,方才作罷。

遲榕怒火叢生,憤懣的說:“我要告發你,你在工作時間不務正業,輕薄女同事。”

吳清之厚顏無恥道:“若是這般,那我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再輕薄一次罷。”

二人于是壓著動靜,竊之又竊的在辦公室內糾纏了半晌,這才算完。

吳清之親熱夠了,饜足的吞咽了一番,這才斂起神色,正色問道:“遲榕,你的那位同窗彭一茹,可是與你很是相熟的?”

“也不算很熟,以前我倆只是打個照面的交情,今天我們一起吃午飯都沒什么話說。”

遲榕想起彭一茹飯桌上的冷眼,心中略微有些沮喪,“而且……而且我總覺得她好像不太喜歡我,我本來還覺得我們能變成好朋友的。”

對于友誼,遲榕向來總把他人往最好的方面去想,所以吳清之不忍將今日之事向她全盤托出,只怕教遲榕受到打擊。

彭一茹絕非良善之人,她已經打起了吳清之的主意,下一步,誰料會不會是遲榕。

若只是彭一茹使壞親為,吳清之卻并不在意,他自有辦法護遲榕周全,更有手段教彭一茹身敗。

可偏偏她是金老板從天而降的侄女,若當真是如此,那探近遲榕的獠牙,便是出自金老板。

吳清之于是意味深長的說:“遲榕,若是相處不來,便也不必勉強。”

遲榕巴巴的點了點頭,面色卻仍是難掩失望,可眼見著午休時間將過,吳清之不宜久留,便只輕吻遲榕的前額一下,方才離去。

室內靜了下來,遲榕托著腮,反復琢磨著吳清之之所言,正是出神,卻聽見有人低聲喚她道:“遲榕,你現在忙不忙?我有些事情想對你說說。”

遲榕聞聲望去,但見彭一茹面帶微笑,款款而立。

“什么事呀?”

午休時間,遲榕與吳清之嬉鬧,自是未眠,這番竟有些困倦,于是深深打了個哈欠。

可彭一茹再言,卻頓時教困意全無。

只聽見彭一茹聲音帶笑,柔柔的說:“此事是關于吳老板的……”

作者有話說

彭一茹到底會干什么呢!!大家快來猜猜看!目前只是她剛剛開始發力哦!(手動狗頭,hhhh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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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