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的幸福生活

第五百二十四章 試一試書里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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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李承迅的手下,會爆發出比平時強勁幾倍的攻擊力。

武陵王這個人,多少還是有一些愛護自己的手下。

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取下敵人的首級,那自然是要用最劃來的方式,達到最有利的結局。

而不是一路橫沖直撞,干凈蠢事,白白犧牲那么多手下的性命。

“王爺,我們可出發?”

點點頭,出發。

在武陵王的心中,早已埋下了千般計劃。

這一次一定能夠解決,兩人之間的世仇之恨。

順道把李承迅給收拾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像個秋后的螞蚱一樣,蹦達不停,還以為自己多能耐。

老實說,李承迅的確是挺能耐的。

如果不是因為運氣不好,碰上了姓陸,名云殊,這個人物。

大啟王朝,還真就沒人能為難得了他。

溫雪如那一邊,砸壞了兩把椅子,那一扇木門卻依舊紋絲不動,真的好牢固。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氣,實在是不行了,她快要累趴下了。

她嚴重懷疑,這間密室是用來關押那些武林高手的。

要不然一個普通的破木門,為什么要打造的這么牢固,打了這么久,連個縫隙都沒露出來。

“李承迅你丫是有毛病吧,找這么一件破密室關著我,是認為我有什么絕世武功,能夠破門而出嗎?”

如果你真的是這么認為的,那溫雪如也只能感嘆一句——智障!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溫雪如,醉香樓的老板娘,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她唯一可以拿得動的,也就只有菜刀跟炒菜的鏟子。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這么一句,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后。

就總覺得,天底下所有的弱女子,都要哭泣了呢。

主要是溫雪如,這么一個嘴不慫的女孩子,真的不能跟弱女子搭邊。

她除了不會武功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會了,什么吵架斗嘴,逞兇斗惡。

幫鄰居阿姨抓雞,幫隔壁大叔抓羊,幫迷路的小孩回家,幫樹上的貓咪下來,幫隔壁的旺財接生。

好吧,似乎除了不會武功以外,溫雪如是一個特別全能的好媳婦呢。

“沒辦法了,我真的盡力了,真的出不去啊…”

溫雪如往地上一躺,真的要哭了。

她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就是打不開這個密室的門。

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會給武陵王造成麻煩。

可偏偏老天爺,終究還是讓她成為了自己最討厭,最厭惡的人。

她終究還是成了武陵王的累贅,拖油瓶。

不僅在事業上,幫不到他一丁半點忙,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時常給他帶來無限危機。

就好比現在,自己被李承迅抓了,要被王爺的敵人,威脅利用。

可是現在,自己又自救不了,也就是說王爺在知道她被抓以后,就會受敵人的脅迫。

“到底要怎么辦?要怎么樣才能逃出去,才能不給你造成麻煩,云殊…”

差一點就急哭了,不是她愛哭,也不是她軟弱,是真的沒有辦法,真的逃不出去啊。

這間密室,連一個窗戶都沒有,真的很家徒四壁。

從頭看到尾,就只有一扇門而已。

偏偏這扇門,又非常的牢固,任憑你怎么踹打砸撞,他就是不動,紋絲不動。

“哼…”

眉頭緊皺,焦慮不已,卻無計可施,無能為力。

如果這一次,真的有幸能夠大難不死。

回頭一定要讓武陵王教她功夫。

不說成為什么絕世高手,最起碼要教她足夠自保的功夫。

不會隨隨便便在大街上,就被兩個小馬仔給擄走。

躺在地上,溫雪如看著房頂,一臉的無可奈何,生無可戀。

“不知道云殊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跟李承迅對上,有沒有被他威脅…”

“有一點擔心他,會不會因為被要挾,而慘遭不測…”

越想越擔心,越擔心那個心里就越著急,著急了想要用頭去撞墻。

“不行!我不能這么快就放棄!”

突然之間,溫雪如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連帶著她的精神都恢復了。

她默默的給自己打氣,加油!

“云殊一定還在外面與李承迅對峙,如果我這么快就放棄希望,又怎么對得起他?”

“如果我這么快就放棄,在這里等死,那無語也是在害他,一塊送上小命…”

絕對不能這么做,溫雪如寧愿自己死,都不愿意武陵王遭遇不測,而武陵王亦是同樣的想法。

看著那間牢房的鎖孔,溫雪如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的那些話本書。

似乎里面有這樣一段情節的介紹——

那就是當一個人被困在密室里,沒有辦法出去的時候,也沒有鑰匙在身邊可用的時候。

可以試著拔下頭上的銀簪,或者是衣服上的別針之類的。

往那個鎖孔里面插一下,看能不能試著把鎖給撬開。

這段故事雖然有一點不切實際,有一點浮夸,但終究可以試一試的。

不是說病急亂投醫嘛,想到一個是一個。

每個方法都要試一試,說不定老天爺賞臉,就讓你瞎貓碰上死耗子,給碰上了呢。

于是乎溫雪如,真的傻乎乎地拔下頭上的銀簪,往那個鑰匙孔里面插進去。

她滿滿皆是期待,希望這個方法一定要奏效,要不然就真的黔驢技窮,無計可施。

萬般無奈之下,就只能放棄,坐在這里等死了。

李承迅最終還是跟武靈王碰面了,這兩個人是宿敵。

他們兩個人的碰面,是司空見慣的,沒有任何人會驚訝一句。

畢竟他們兩個,從小到大已交手無數次,可說對對方,都是了如指掌。

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立場不一樣,這兩個人倒還真有可能成為朋友。

惺惺相惜的那一種,相殺相敬,知己朋友。

看來溫雪如猜的沒有錯,長年累月的爭斗,反而讓這兩個人斗出了,別出心裁的一種友誼。

只不過礙于兩人的立場不一樣,肩上的責任不一樣。

毫無辦法,只能把這一份,欣賞對方的心情,一直一直壓在心里。

不能解放自己內心的天性,也就不能隨心所欲的跟自己的敵人交朋友。

立場不一樣,責任不一樣,像他們這種人,真的活得好辛苦。

溫雪如時常在想,這個當官,為臣,還真就沒有她這個做老板娘的,輕松自在,逍遙快活,瀟灑自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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