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陽一嬌,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第37章 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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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突變

第37章突變

“誰說嫁人就一定有人知冷暖,懂悲歡。”

應不染聞聲,沉默不語。

兩世,她只鐘情一個人。

鐘的那人,只會用銳利的銀針往自己最痛處戳,直到把她傷的千瘡百孔。

她微微側眸看向江知年,這是她第一次見江知年頂撞孟修儒。

江知年自詡孤傲,但對待孟修儒,向來是恭而有禮。

孟修儒明顯是被江知年問住了。

整個朝堂乃至地方鄉紳,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像他這般鐘情一人的男子,少之又少。

普通男子尚且朝三暮四,更何況應不染貴為公主。

公主是什么?歷來都是和親的籌碼。

注定要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想到這兒,孟修儒不禁悲從心起。

看孟修儒自責懊惱的模樣,應不染再也顧不得其他,伸手勾勾江知年的小拇指。

上一世,她垂簾聽政,兩人時常因為朝廷上的事兒產生爭執。

江知年總是從大局考慮,應不染只想從百姓角度出發。

兩個人的想法總是背道而馳。

爭執的久了,誰都不肯相讓。

江知年又是個不認輸的,應不染沒辦法。

總是在冷戰一天后的夜晚,伏在江知年膝上,勾著他拿著奏折的小手指。

輕輕來回晃啊晃。

就算是告訴他,自己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應不染本來是想告訴江知年,老師喝醉了,你別較真。

誰知道江知年被應不染勾住手指,整個人都繃緊了。

脖頸上的青筋肉眼可見地凸出肌膚。

良久,就在應不染想要探頭看他表情時,他才壓下心中的波濤洶涌,掰開應不染的手。

應不染錯愕抬眸,正看到江知年握緊的手,左手的食指指甲,深深陷進大拇指肉里。

這一個動作,讓應不染猝不及防。

上一世,每次她在江知年的雷區反復橫跳,把江知年惹得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就是用這個動作,用疼痛保持自己的理智。

然后在回府后,梗著脖子,把她壓在身下。

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江知年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從應不染的方向,只能看到江知年的側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到江知年泛紅的眼角。

江知年沒有理會應不染。

“倘若要嫁的人,不心悅自己,那這一生便再無歡樂可言,一生囚困在一個房檐下,冷飯熱了一遍遍,等著一個異心人。這樣的生活,有什么可向往的?”

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經歷的人,驟然說出這番話,卻沒有任何突兀感。

“從古至今,人們歌詠愛情偉大,卻無人歌頌父母媒妁。緣何?不過是苦守閨房,郁郁而終。把自己的一生,都耗死在一方宅院罷了。”

“如此這般,倒不如魚死網破,拋下世俗,獨身而立,哪怕孤苦無依,也得自在。”

江知年一番話,聽得應不染繃緊了神經。

這才是江知年,高傲的江知年。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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