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別看戲

第一千九百三十章 再逢故人(上)

再一個,引見的人是她,實際上得了好處的是她,但花費人面的卻是元衡真君。金林是元衡真君的嫡系子弟,人家有理由,但寧夏卻受之有愧。

但直接說的話又顯得太不識好歹了,寧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對方卻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截住了她的話。

“你可注意點說話,別說什么不用、不要、你自己可以的傻話,回頭跟本座老老實實去聽課就可以了。”熟識寧夏性子的人一下子就能猜準寧夏的心理,不留情地把人截住了。大有不管你聽不聽話,反正就要聽他話的意味。

本來只是想要說一句的寧夏:……徹底被搶空,還能說啥。

“是。”寧夏應道。

這下子元衡真君才算滿意。

兩人又說了幾句,寧夏似是忽然間想起什么一樣:“你方才一直在,那在弟子當時快要破開鏈接的時候可有聽到什么別的動靜?”也不算是試探,只是單純的疑惑。

她隱約記得,在被真靈火種徹底失控的那一瞬間好似隱約還發生了什么。

雖說她也很想燒死姜宴,當時也是走投無路出于本能做出的處理。反正現實中——在這樣清醒的情況下她就不會這樣玉石俱焚選擇。

而寧夏當時之所以這樣做除卻有幾分情勢所逼,也是受到某種莫名的存在呼應的緣故。

她當時感到似乎有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在叫喚,叫她喊到渾身氣血涌動,神魂波動,她體內一股力量也隨之被召喚而起。

這股不明由來的力量在體內呼應涌動著,她卻一點不覺得抗拒和恐懼,相反卻隱隱有種落淚的沖動。一股夾雜著激動、興奮、悲傷的期待等出落得很陌生的情緒噴薄而出……明明這是她自己的情感,卻又如此的陌生。

就在這樣略微悲傷,無所適從的情境中,她體內有什么沉寂許久的力量被徹底喚醒,隨之襲來的是更濃重的赤紅和溫暖,鋪天蓋地,包裹著她飄搖伶仃的神魂不受任何傷害。

然后……她就醒了。

這種感覺很特別,但卻不是第一次。

曾經在許多年前,活死人城,與龍笙決斗之時,她也曾經感受過一次。

似乎她不是她了,身體仿佛有另一個與她截然不同的靈魂活過來。

不,她其實仍是她,因為當她感覺另一個靈魂活了過來時,她能感覺自己依舊占據著視覺主位,意識也依舊是隨著她走的。

那個不一樣的“靈魂”與其說是靈魂更不如說是另一個維度的記憶,也許是她曾經失落的記憶……寧夏無由來地這樣想到。而且這個念頭也越來越強烈。

寧夏不止一次猜測過,甚至深入探索自己身體各處禁制,卻不曾找到自己猜想中風塵的枷鎖或限制。不管她怎么找都無法尋到自己被篡改或遮蔽過記憶的痕跡。

當然,她也沒能找到所謂的可能寄居在她體內的另一個意識。這副軀殼確確實實只有她這一個主人——

明明事實都這么明顯,但寧夏卻總覺得其中還有著什么隱情。一定有什么被她忽略掉的或是因……能力不足暫時無法尋出來。

隨著她的修為不斷提升,這種想法越發強烈。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尋找什么,得到一個什么結果。也許可能只是為了回應心中那個答案而不斷尋找罷,追尋那個仿佛存在于夢中的幻影。

“看見了什么……”不料聞言,元衡真君卻是忽然間陷入了沉思當中。

寧夏不由一震,這表情難道是真的發生了什么。她有預感也許這會與她一直懷疑追尋的影子有關。

元衡真君確實看到了些不得了的東西,關于寧夏火焰。

寧夏才剛醒,又是在這樣復雜的情境當中,元衡真君也不想一股腦說太多,免得把孩子都整糊涂了。

但沒想到人孩子想的比他還多,不與她道反而還問上了。真不知該高興她腦瓜子靈活,懂得居安思危,還是該說她杞人憂天,凈瞎折騰。

自己也發現了啊……對上寧夏無比渴盼求知的眼神,元衡真君暗嘆了口氣:“本想過陣子再與你說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寧夏似是忽然間想起什么一樣:“你方才一直在,那在弟子當時快要破開鏈接的時候可有聽到什么別的動靜?”也不算是試探,只是單純的疑惑。

她隱約記得,在被真靈火種徹底失控的那一瞬間好似隱約還發生了什么。

雖說她也很想燒死姜宴,當時也是走投無路出于本能做出的處理。反正現實中——在這樣清醒的情況下她就不會這樣玉石俱焚選擇。

而寧夏當時之所以這樣做除卻有幾分情勢所逼,也是受到某種莫名的存在呼應的緣故。

她當時感到似乎有個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在叫喚,叫她喊到渾身氣血涌動,神魂波動,她體內一股力量也隨之被召喚而起。

這股不明由來的力量在體內呼應涌動著,她卻一點不覺得抗拒和恐懼,相反卻隱隱有種落淚的沖動。一股夾雜著激動、興奮、悲傷的期待等出落得很陌生的情緒噴薄而出……明明這是她自己的情感,卻又如此的陌生。

就在這樣略微悲傷,無所適從的情境中,她體內有什么沉寂許久的力量被徹底喚醒,隨之襲來的是更濃重的赤紅和溫暖,鋪天蓋地,包裹著她飄搖伶仃的神魂不受任何傷害。

然后……她就醒了。

這種感覺很特別,但卻不是第一次。

曾經在許多年前,活死人城,與龍笙決斗之時,她也曾經感受過一次。

似乎她不是她了,身體仿佛有另一個與她截然不同的靈魂活過來。

不,她其實仍是她,因為當她感覺另一個靈魂活了過來時,她能感覺自己依舊占據著視覺主位,意識也依舊是隨著她走的。

那個不一樣的“靈魂”與其說是靈魂更不如說是另一個維度的記憶,也許是她曾經失落的記憶……寧夏無由來地這樣想到。而且這個念頭也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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