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別看戲

第一千九百四十一章 交匯(下)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后再來罷——

那個聲音所說的基臺并不遠。他們只花了半刻鐘不到的功夫就抵達了目的地。

老遠就看到了,矗立于一座高高的山崖之上,孤零零的,如同汪洋中的孤舟,透出絲絲伶仃來。

基臺外形古樸大氣,她們這個仰望的角度也無法看得盡全,只能看到周邊一圈豎起的雕花柱子,直沖云霄,也不知道是裝飾用的還是有什么特殊效用。

而自頂處基臺上四面都有一條長長的階梯各自垂落,落到地面上。臺階數很多,一眼望去都數不清,若是她不動用靈力徒步上去的話大概都要累死。

那道聲音降臨地突兀,只進行了幾次引導就銷聲匿跡了,似乎完全放開手叫眾人自動運行。

事實上它也沒有告訴大家中心基臺在哪里,但最終大家還是不約而同地摸來了,準確找到這個地方。

找到的標準也很簡單,拿著冥珠的人在只需靠近此處便能有所察覺。而沒有冥珠的……自然便是找到人最多的地方,中心基臺便在這處,一逮一個準,幾乎不會出錯。

很快他們便準確找到基臺所在地。順利得不可思議,中途一點意外都沒有……好吧,這支由元衡真君帶路且備上百個修士的隊伍,估計也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可沒什么人敢跳出來挑戰他們的底線。

這回終于回到自家宗門身邊,領頭的又是她十分親近的元衡真君,寧夏收著的性子也不由解放了些,說話也自然隨意許多。

遠遠看了眼傳說中的基臺,寧夏有些遲疑道:“這祭臺看著陰氣森森的,咱們真的要上去么?”她本來想說的是平調“基臺”,但不知為什么到了嘴邊不下心變了下調成了一個往上提的音,然后自然而然就成了“祭臺”。

她自己沒注意,只覺得剛才轉音有些不對,腦子還很鈍地沒反應過來。良久才意識到,不是,她剛才說了什么,好像在說“祭臺”什么的……

這發音落到別人口中自然就變得十分明晰了。

沒想到第一個出言糾正的不是別的什么人,正是元衡真君。

“怎么說話的。若那是祭臺,那咱們上趕著來又是因著什么?難不成我們是……祭品么?”元衡真君覷寧夏一眼。不知怎么,寧夏總覺得對方語調和語氣有些古怪,頗有些意味深長。

她這才知道自己口誤似乎說了什么不對的話。也是,人家是基臺,大家來這都是為了仙宮名額而來的,這個基臺就據說是唯一的入口。

若說這是祭臺,那進去的豈不是都是祭祀品么?寧夏她自己也還想進去看一看呢,不是搶機緣去的,純粹就是想要現場圍觀下劇情發展罷了,這樣也不算白來。但當祭品的話就還是免了……

真是的,怎么越說越離譜,她感覺心里頭更加不舒服了。

忽然寧夏又看了幾眼基臺的方向,心里突了一突。

還別說,雖然是她有些口誤,但這樣看竟越看越像。那地方與其說是基臺更不如說是祭臺,這臺子之前不會就是祭臺吧?

這么一想著,寧夏便覺周邊越發陰冷起來,空氣中似乎開始泛著一種叫人越發不適的感覺。陰風陣陣的——

“想象力未免也太好了罷。”一道聲音打斷了寧夏的思緒,對方似乎有些無奈:“都結丹的人了。怎生還是這么沉不住氣?你修行都多少年了,難道還會怕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沒什么,只是看到這種不由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寧夏聲音有些干澀,聲音有些出奇地飄遠。

寧夏是曾經見過祭臺的,并且印象深刻。數年前,她曾有幸進入浮云島歷練,那個地方地不大,但事卻不少。而她那段日子一直都為迷霧所纏繞,連帶著任何的事跟人都蒙山了一層陰翳。

她本以為劍奴便已經是她在那里見識到最沒有底線的離奇的事。后她意外痛失友人后,又再被卷入陰謀風云當中,寧夏也再一度感受到這世間之事并非都是有底線的。

那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有這么多人死在眼前。也是這一次,她如此清晰地記住了鮮血真正的氣味。

那一日,入她眼的不僅是那一段足以鐫刻入靈魂令人永生難忘的劍鳴,有那些凄苦哀嚎的破碎靈魂,以及那仿若永恒附上血色的獻祭大陣。

那些前一刻還無比鮮活的人被大陣的力量下頃刻被摧毀得連渣渣都不剩,在這天地間不留一點痕跡……

這些血色的記憶沒有隨同時間一同流逝或是在歲月洪流的洗刷下逐漸褪色,反而成了她腦海深處銘刻的記憶的一部分。

不去想的話,它只是安然躺在她腦海深處的一段記憶。然一旦受到刺激,其變會迅速涌出來并迅速占領了她一部分理智的思維。

寧夏的反常元衡真君自然看在眼里。他有些在意……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說“沒什么”的時候右臉卻好似寫著“很大問題”,這是想糊弄誰來著。

到底是什么事?元衡真君皺眉,就像直接把堅硬的蚌殼撬開,叫人直接交代。

不意卻觸及到已經做了偽裝的貪狼锏一眾人。他們也在望向基臺的方向,眸光與寧夏有些相像,但又有著很大的區別。

寧夏是單純的恐懼、厭惡以及排斥,她的目光似乎在透著基臺看向另一個十分遙遠的映象。

寧夏的反常元衡真君自然看在眼里。他有些在意……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說“沒什么”的時候右臉卻好似寫著“很大問題”,這是想糊弄誰來著。

到底是什么事?元衡真君皺眉,就像直接把堅硬的蚌殼撬開,叫人直接交代。

不意卻觸及到已經做了偽裝的貪狼锏一眾人。他們也在望向基臺的方向,眸光與寧夏有些相像,但又有著很大的區別。

寧夏是單純的恐懼、厭惡以及排斥,她的目光似乎在透著基臺看向另一個十分遙遠的映象。

到底是什么事?元衡真君皺眉,就像直接把堅硬的蚌殼撬開,叫人直接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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