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昭告全門第50章昭告全門:、、、、、、、、、、、、、、、、、、、、、、、、、:irrxs
果然,江云塵面不改色地說:“趙一粟確實跟在我身后混,期間幾次瀕死,都靠丹藥救回。至于上了九十層之后也是奇怪,她所有的不良反應全都消失,九十層以上對她來說很輕松。”
承德真人半信半疑:“九十層以上為心性考驗,若是心性足夠堅定,就不會在九十層以上感到痛苦。”
話雖這么說,承德真人當年登上九十層,也達到了自己的極限。
幻境對心性的考驗因人而異,他就算不信這兩人的說辭,也找不到證據反駁。
最關鍵的是,趙一粟這人確實不能當成一般的丙等靈根弟子對待。
承德真人默默回想趙一粟入門之后的表現:以丙等靈根的資質兩年修上二品九段,在低階弟子中掀起巨浪;
后登門派大比,一路智勇雙全,打上總決賽的擂臺,連端陽都被她的假招欺騙,惜敗在她的手下;
雷劫降世時,伏羲山所有弟子都被天雷的怒火壓得不敢抬頭,她卻能迎著雷劫而上,大難不死……
當所有人長老都搶著收她為徒時,她卻默默拜入了撼天師祖門下,又畫出二品弟子可使用的三品符,問心閣上技驚四座……
這步步走來的戰績,早就把門派內的其他天才甩在身后。
說她心性堅定,已經找不出比這更好的證明了。
至于能登上九十層,說不定是從撼天老祖那里得了什么秘寶。
承德真人收起那最后一點疑惑,把目光落在趙一粟身上:“你的心性,確實難言。”
趙一粟只是笑了笑,沒接話,顯得非常謙和。
承德真人話鋒突然轉變:“既然九十層以上困不住你,那你為何會在塔內滯留兩年多,遲遲不出?”
趙一粟立刻垂頭:“掌門寬恕,弟子覺得塔上靈氣精純,正適合修煉,所以拿到法器后原地打坐……”
承德真人:“這么說來,藏器塔上靈氣稀薄,乃是你們二人所為?”
趙一粟心想掌門還是挺聰明的,知道靠她自己吃不下那么多靈氣,肯定有江云塵的份。
她連忙說:“掌門明鑒,弟子只是些微用了那么一點點……主要是江師兄天生靈體,吸入了許多靈氣。”
“哼——”承德真人冷哼一聲,趙一粟識趣地閉上嘴。
江云塵全程沒有廢話,只是傲然站在原地,并不打算多做解釋。
承德真人:“藏器塔以伏羲山靈脈為根基,以先祖陣法為壁壘,又帶著數萬英才的神識,本該是門派圣地,卻被你二人當做洞府,私自修煉,不得不罰!”
趙一粟故作無辜地眨眨眼:“掌門,弟子入塔之前,并未聽說藏器塔上不可修煉的規定。”
“閉嘴!”
承德真人怒斥她一聲,心想以前也沒人敢在塔內修煉,你現在這馬后炮的樣子,真有當年李撼天師祖無法無天的意思了。
當然,要他真的罰,也是不舍得的。
他是伏羲山掌門,全門派愛才的長老加起來,都沒他一個人會護短。
“你倆在塔內行為觸犯門規,卻又登上塔頂,算是功過相抵,我就不讓宗法閣出紅令了。但是,趙一粟你登塔的內情,也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一粟:“弟子明白。”就是嫌她是蹭上塔的,伏羲山丟不起這個人唄。
“趙一粟,你對外就稱自己登上九十層。”承德真人瞪她一眼,心想如今藏器塔九十層都不值錢了,老夫我當年也才這個水平,要是重回萬年前早知道有今天,打腫臉也得沖上九十九層。
這才回頭看向江云塵:“你既登一百層,便創下我派歷史,伏羲山先祖的祭壇應當再開一次,為你……”
“掌門。”江云塵搶先打斷了對方:“弟子已是三品后期修為,正欲下山歷練,若此時過分招搖,恐怕引來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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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昭告全門第50章昭告全門:、、、、、、、、、、、、、、、、、、、、、、、、、:irrxs
趙一粟:哼,你就是不想拜伏羲山的老祖,只認自己心中的師父。
承德真人:“你已經足夠招搖了,還怕更加招搖?我伏羲山天驕之子,既然當得起萬眾矚目,也敢面對惡鬼妖邪!”
趙一粟連忙插了一嘴:“掌門您方才也說,我二人貪圖靈氣,在塔上修煉,已算觸犯門規,江師兄比我吸的靈氣可多多了,他眼下還是戴罪只身,怎么好意思面見祖宗呢?”
江云塵:“正是。”
承德真人想了想:“既然如此……你們都是三品弟子,就該下山接受歷練。近來暄州秘境不穩,妖獸橫行,各派已準備召集弟子前去誅殺,伏羲山的隊伍已經組建,你二人立刻去萬松樓報道,加入歷練隊伍。”
暄州……趙一粟聽著這熟悉的地名,若有所思。
他頓了一下,又說:“出去后你們就是伏羲山新一代弟子的門面,若是在歷練隊伍中拿不到第一,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兩人前腳離開問心閣,后腳掌門人的傳音符就響徹伏羲山。
“伏羲山弟子趙一粟,登上藏器塔第九十層;弟子江云塵,登上藏器塔第一百層。我伏羲山天才輩出,昭告全門,共賀十天,待暄州秘境歸來,一并嘉獎!”
——“一百層?!藏器塔竟然還有第一百層!!”
——“天吶,趙一粟丙等靈根竟然也登上了九十層!”
——“數萬年來登上九十層的人不過寥寥,近幾年卻有接連三人成功,這藏器塔莫不是有了紕漏,法力減弱了?”
——“哼,你說減弱了,有本事你去登!現在連個三品修為都沒有,就敢對各位師叔取得的成績妄加揣度!”
伏羲山人聲鼎沸,眾人反應不一。
瞌睡中的李撼天聽到了這個傳音,悄然睜開眼睛,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臭丫頭,終于舍得出來了……”
說完,他手指動了動。
一秒前還跟江云塵并肩走到山道上的趙一粟,一秒后就閃現在了某個山頭上。
因為傳送的速度太快,趙一粟“哎呦”摔了個狗啃泥,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罵罵咧咧:“師父您有事可用傳音符吩咐,何必把弟子親傳到眼前惹您不開心呢?”
儲物袋里的令牌發燙,趙一粟這才發現李撼天的令牌竟然還有傳送功能。
“少廢話,令牌拿來!進區區藏器塔用了兩年多,才爬上第九十層,出去別拿我的令牌忽悠人,敗壞老夫的名聲!”
趙一粟笑意堆在臉上:“計劃趕不上變化,徒兒怎知這一去就花了兩年多呢……”
老頭子要是真想收回令牌,何必這么一說,就是嚇唬她。
果然,李撼天也沒計較,只是把芥子空間拿出來,催她:“進去做菜。”
趙一粟屁顛屁顛兒應了,也沒問李撼天為什么不去外面找廚子。
自然老祖用得上她,她高高興興打工便是。
趙一粟進去一頓忙活。
李撼天忍著體內的饞蟲,在山頭上來回踱步,忽然感知到附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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