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易,我和死對頭都嘆氣

第191章 迷路的時候會想江云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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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活著被一只鳥給溜了。

這說出去……咱的面子往哪擱?

趙一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終也只能尷尬地收起引火盾,假裝無事發生:“盒盒盒盒盒盒看看現在的小動物,咋都這么聰明呢,平時沒少吃人補充營養啊盒盒盒盒。”

她說了一個并不好笑的冷笑話,用來化解尷尬。

于是羅杭也跟著“盒盒盒盒”笑了幾聲,默默退回旁觀席。

趙一粟讓人家觀戰,本想展示一下自己絕妙的符紙,沒想到丟了個小臉。在尬笑結束后,她立刻飛入下方的密林,把那只死于同類之手的雄性火信鹟的尸體給收了。

與此同時,圍觀的眾人也從剛才緊張的戰斗中回過神來,議論紛紛:

——“音速符當真厲害,你們看見那只火信鹟背后的血洞了嗎!三品符紙,它甚至能追上四品的火信鹟!”

——“速度確實快,就是傷害力有點美中不足。”

——“妖獸的軀干多堅硬,能打出一個血窟窿我已經很震驚了。”

——“火網符紙也相當不錯,雖然定身的效果比較短暫,可以后要是能用在擂臺上,令對手出其不意,只需半息的定身時間也能決定比賽的勝負。”

——“咱們一定要問一下這種符紙到哪里能買到,高低也要備上幾張。”

正議論著,拔完鳥毛的趙一粟已經飛上高空。她看向眾人:“那個,請問,我剛才打下來的另外兩只戰利品掉哪里來著?”

人群中有人給她指了個方向。

“謝了。”趙一粟朝那個方向徑直飛去。

眾人馬不停蹄地跟上。

也就是這時候,大家才想起來更加應該驚嘆的是趙一粟的飛行速度。她腳上的飛行法寶大家已經看明白了,那定然是一個高階法器,只是到底多少階,誰也說不清楚。

前方的趙一粟顧念著大家的速度,飛得并不快,當她來到地方,卻發現腳下多了一隊不速之客。

“喂,那是我的戰利品!”趙一粟朝東方禹喊道。

不等東方禹回答,天劍門跟來的弟子滿不服氣地說:“落在這林中,你說你的就是你的?”

東方禹:“婁師妹,不要跟她吵,這是朋友。”

婁翠翠不太高興地把臉撇到一邊:“哼,就你是個爛好人,誰的話都聽。”

東方禹轉頭朝趙一粟笑笑:“翠翠她就是這個脾氣,在門派里被人寵壞了,她本性不壞的,你別見怪。”

“沒事兒。”趙一粟抬手把兩只雄性火信鹟的尸體收了,見東方禹目光好奇,便問:“你可是有話想說?”

東方禹答:“就是好奇,這雄鳥的死狀有些奇特,似乎是直直從空中墜落摔死的,尾部的毛還失蹤了。”

“不是失蹤,被我拔掉的。”趙一粟并不打算藏私:“雄鳥被拔掉尾翼,就會羞憤而從高空墜落,自然死亡。用這個辦法可以阻止雄鳥自爆,你也可以試試。”

婁翠翠揚起柳葉眉:“哈,試試?說得真輕松,那雄鳥的毛能是隨便拔的嗎?我聽說你也只是四品,怎么這么大的口氣。”

趙一粟:“嗯,是被寵壞了。”

婁翠翠:“你……”

“告辭。”趙一粟這聲是跟東方禹說的,婁翠翠又不是她的朋友,沒必要跟她打招呼。

她扭頭就走,對于浪費她時間的事情懶得浪費時間。(這不是病句!)

婁翠翠在后面叫嚷:“她這人什么脾氣?!師兄,我們換個地方。都怪那個白心竹嘴巴太毒,要不是跟她吵了一架,我們也不會繞道走,一路上什么鳥都沒遇見……”

她碎碎念的那個白心竹,就是葉空舟帶來的昆侖派弟子。

當初趙一粟在暄州秘境中也見過她,彼時白心竹還是三品修為,幾年過去,白家在她身上沒少投資,終于給她砸上了四品初期,剛剛晉升,就巴巴地跟著葉空舟組隊,出來接任務了。

婁翠翠也是四品初期,其實她跟白心竹的情況挺像的,都是家里有礦,天生甲等靈根,資質與資源都有,所以養成了恃寵而驕的性格。

平時一個小公主在家里,脾氣壞些也惹不出大麻煩,如今出來遇到個同款小公主,兩人誰也不服誰,沒走幾步就吵得天昏地暗。這才逼得東方禹和葉空舟決定分頭行事。

真是救命,以后出任務絕對不帶小師妹了——兩位天才如實想。

葉空舟是從南大陸遠道而來,所以東方禹發揮了半個地主之誼,把遠處的路線讓給了他們,自己則帶著小師妹走了趙一粟同樣的方向。

果然,跟在趙一粟后面只有圍觀看熱鬧的份兒,一只火信鹟都沒遇見。

走了一天,婁翠翠都有點無聊了:“師兄,不是說這邊火信鹟泛濫成災嗎,我們怎么一只也沒遇到,不會是聽說師兄你親自出馬,那些傻鳥被嚇跑了吧?”

東方禹:“你少說這種話黑我。”

婁翠翠鼓鼓嘴,又問:“那我們現在去哪?”

東方禹想了想,說:“打架,看熱鬧,你選一個吧。”

婁翠翠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看熱鬧!師兄,哪里有熱鬧可看?”

東方禹指指趙一粟離開的方向:“跟上她,保證精彩。”

兩人飛上高空,輕易地就找到了趙一粟的位置。因為趙一粟身后還跟了一支觀眾團,想找不到都難。

趙一粟飛了大一圈,天都黑了,什么鳥都沒遇見,只能好原地休息。

她拿出了鹿云嬌師姐給她的地圖,上面標記了好幾處火信鹟常出沒的地方。問題是……她迷路了。

剛從舊埠村進來的時候還能分得清方向,現在追著幾只笨鳥又是打架又是收尸的,早就不知道身在何處。四周的山頭看著都一樣,跟親兄弟共用一張臉似的,傻傻分不清。

總不能回去問人家觀眾團,哪里是北吧……

趙一粟現在有點懷念江云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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