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萬符梭和玉尺第364章萬符梭和玉尺:、、、、、、、、、、、、、、、、、、、、、、、、、:irrxs
郭半農聽完兩個人的八卦,不敢茍同:“既然是送給江師兄,她打聽隱匿類的法器做什么?我看未必是送給江師兄的吧?”
代桃:“你懂什么,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春夏:“就是,師姐都說了是要送給江師兄的!”
當然沒說,但春夏性子急,五分的事也能說成十分。
代桃:“就是就是,師姐先是聽到了斷玨的來歷,明白了江師兄的心意,后又問了萬靈梭,這可是同輝寶器閣最搶手最昂貴的新貨了,只此一件,不送給江師兄又是送給誰呢?”
郭半農有點不服氣,但龐才問攪和道:“哎呦你們有什么好辯的?回來看看趙師姐的禮物送到哪個房間不就明白了?走走走,今天伏羲快報開獎,獎金是五萬上品靈石,不去看看?”
王破擄已經連買了很久的伏羲快報,一次也沒中,損失慘重。本發誓絕不再沾,聽到五萬這個數字,立刻彈起來:“走!”
春夏忙著攔他:“就買一份,再多剁手!”
“知道。”王破擄一陣風似的從屋里闖出去,感覺眼前一陣風——是不是有什么東西飄過去了?
唔,大概是錯覺。
屋頂上,江云塵靠坐著,暗自苦笑——何至于此?我一個九品大修還聽起墻角了?真跌份兒!
不過什么萬符梭,肯定都是送給那個牽星的,她不是說欠牽星一個禮物嗎?
江云塵在屋頂曬太陽,把紛亂的思緒趕走,閉上眼吸收天地精華……片刻后,突然睜眼坐起來,薄唇緊抿:不是,我送她那么多東西,收個回禮不應當嗎?!
這女修當真沒良心,對他還不如那個牽星半分!可惡!
趙一粟馬不停蹄去了同輝寶器閣。
結果就遇上了端陽。他那柄七品的無垢劍已經修好,得了信來取貨的。
兩人在門口打了個照面。
端陽:“我來取劍。”
趙一粟:“我來買東西。”
匆忙說完一句,各自轉頭,尤為迫切。
端陽這個劍癡滿腦子只有劍,想要快點看到;趙一粟則聽說萬符梭只有一件,生怕好東西被人搶走了。
片刻后,兩人又在門口重遇,都是面帶喜色。
趙一粟:“劍修好了?”
端陽:“貨買到了?”
又都是傻笑,一同出去。
端陽抱著無垢劍,別提多寶貝了——屠先生不僅修好了劍,還為劍巧妙添補了一套暗紋,漂亮又恰當至極,簡直巧奪天工!
趙一粟揣著萬符梭,花了兩百萬上品靈石(其中一百九十萬是賒賬)買來一個三品法器,卻像得了巨寶,一點都不肉疼。
等路過靈韻制衣鋪,端陽止步:“我要給劍配一套新的劍衣。”
趙一粟:“哦對,我也要買件衣服。”
于是兩人又同去了一家店,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半晌又都滿意而歸。端陽的劍上已經有了一個現成的劍衣和劍穗,趙一粟手里則多了一個木匣子,裝著一套男裝。
扯壞了江云塵的衣服,說好要賠,她不能賴賬。好在兜里還剩幾百個靈石,夠買套頂頂不錯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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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萬符梭和玉尺第364章萬符梭和玉尺:、、、、、、、、、、、、、、、、、、、、、、、、、:irrxs
其實端陽也不遑多讓,修完了無垢劍秒變窮光蛋。
兩個開心的窮光蛋滿臉喜色回到客棧,讓其他同門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江云塵在房頂上老遠瞧見趙一粟回來了,悄無聲息地跟在她身后。
趙一粟沒察覺,徑直去了牽星的房間敲門。
牽星大抵還在傷心,一個人窩在屋里不愿意出來,聲音悶悶的:“誰?”
趙一粟:“是我,趙一粟。”
孩子蹭一下就從床上竄起來了,忙下來開門,臉上還掛著淚痕,加上眼睛紅紅的,像條淋過雨的狗,又像只可憐的兔子。
趙一粟又心疼又好笑,把東西放在桌上:“之前收了你的禮,答應送個東西給你,結果拖到現在,你別嫌棄。”
牽星只有受寵若驚的份兒,打開發現是個法器,不免自傷:“這么漂亮的法器,送給我豈不是浪費?”他以后能用的靈力越來越有限,再好的法器也是擺設。
趙一粟:“這叫萬符梭。可以發射符紙,并且有升級的空間。目前是三品,制造它的核心材料名叫甸襄,是一種極度稀缺的材料,雖然難找,但不代表沒有,以后若是能找到更多的甸襄,就可以回去找同輝寶器閣的那位屠先生,免費升級這件法器,升級后它就可以射出五品、六品甚至是更高階的符紙了。”
牽星聽得一愣一愣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趙一粟:“都說三品修士用三品符,四品修士才能用四品符,但是有了萬符梭,你雖然是三品,也可是使用高階符紙,這表示從此以后你就有了自保能力,不會輕易被人欺負。當然缺點也很明顯,這種法器需要大量的符紙,尤其高階符紙世面上難尋,這點我也想到了,等我學會畫高階符,可以免費送你,符紙要多少有多少。”
牽星漸漸明白過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重新在眼眶聚集,這是感動的。
趙一粟又拿出一物:“還有,這個法器名叫斷絕,可以隱匿你的修為和靈根,以后跟別人打起來,對方見你會使用高階符紙,又探查不出你的深淺,你就會安全許多。”
牽星強壓著哭腔,結果反而哽咽地打了個哭嗝,把趙一粟弄得哭笑不得。
“這有什么好哭的?努力的人應有回報,不要氣餒,此路不通另辟蹊徑唄!”
她越安慰,牽星越止不住了,已經長大成人,偏偏哭起來嗷嗷得像個孩子:“嗚嗚嗚嗚嗚謝謝……嗝兒……謝謝師父嗚嗚嗚嗚嗚……”
“呃,我還沒說要收你為徒啊喂!”趙一粟看他哭得太大聲,怕招來誤會,忙說:“要不然你先哭一會兒,我就不打擾了。”
剛要出去,見門口江云塵不知何時杵在那里,臉色不太好看,氣場冷冰冰的。
趙一粟:“你來得正好,這個是給你的。”
精致的、扁扁的大木盒子放在了江云塵手里,江云塵怔然,打開,見是一套嶄新的衣服。指尖落在衣料上,溫潤柔和,一下就化開了他積壓半日的憋悶。
此時牽星已經追出來:“師父!您就是我師父,嗚嗚嗚嗚雖然您不認,但我牽星心里就只認您這一個師父嗚嗚嗚嗚……嗝兒!嗚嗚嗚……”
哭著很認真地朝趙一粟磕了三個響頭,又挪向江云塵那邊,響亮叫了一聲:“師丈!”
梆梆梆又是三個連磕。
趙一粟:“……”
江云塵:“……”
趙一粟嘆一聲氣對江云塵說:“這孩子腦子一根筋,別理他。”
江云塵從儲物袋里掏出半截東西丟給牽星,聲音冷冰冰的:“頭不要亂磕。”說完轉過頭,眉眼間的寒涼不知何時消散殆盡。
牽星磕完頭,兩個人早就走了。他撿起地上的半截斷玨,跟趙一粟剛剛給他的那半截湊在一起。
“咔噠。”
法器內部像有磁石,互相吸引著合二為一,重新連成了一把完整的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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